认识你之后，一种智力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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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杀过人吗？小家伙？”短暂的沉默过后，Dominic从床铺上爬了起来。
    古仄修下意识地摇摇头，又像是想到了社么，改为轻轻点头。
    “这很好。”Dominic使劲揉了揉古仄修乱糟糟地脑袋，呆呆的小弱鸡看上去真是傻透了。
    “以后我叫你做设么，你就得做设么！听懂了吗？”哥伦比亚男人看着少年的眼睛诱惑道。
    少年愣了楞神，随即傻傻地再度上下扑棱起他的脑袋来。
    “我在鲨鱼池里放过话，要杀了托尼。”Dominic的手掌顺着古仄修的脸庞下滑，托起了少年的下巴，细长的眉眼，清澈的眼神，很是动人的干净少年。Dominic眯起了眼，他被这美好刺痛了。看着少年就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不该属于这里。Dominic想，他或许应该给少年一个机会，一个选择的权利。
    “老大，要我去杀了那家伙吗？”古仄修的表情认真至极。
    “你很聪明！”Dominic笑了，其中有几分自嘲的味道，宠溺地摸了一下少年的脸蛋，口气像是在夸赞自己的爱宠。
    堕落，不过是须臾之间。
    “杀了他。”“为了我，杀了他。”低沉的男声像是地狱深处传来的魔咒，蛊惑着少年，萦绕于耳纠缠不休。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说话？
    “你可以选择，杀与被杀？”“听着，如果你不杀了他，我就杀了你！”。。。。。。
    古仄修的世界在一瞬间又被浓稠，黏腻，充满腥味的鲜血所覆盖。
    总以为下一刻可以迎来生命的转机，到头来不过是绝望的哀嚎。
    是的，古仄修当然会杀了他，因为别无选择。可是，之后呢？他又能用杀戮换来什么？一旦双手染上了鲜血，那这一生就只能用肮脏来标榜。
    “我会死吗？”古仄修仰起头，盯着Dominic的双眼，仿佛他的世界只剩下他，Dominic就是其唯一的救赎。
    救赎，Dominic想，他喜欢这个字。
    为了得到他想要的，Dominic往往不惜一切代价。
    “不，我向你保证。”Dominic从裤管中的暗袋里摸出一小块刀片，慎重其事地把它放在了古仄修的手心里。
    古仄修攥紧了拳头，掌心中锋利的刀片割破了他的手，他尝到了疼痛还有鲜血的滋味。
    那么好吧，总有一个人得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