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九君墨那双仿佛蕴涵天地的双眸对视，兮言紧张地连摇头也不敢，牙齿会不会被拔掉？听说牙齿掉了好疼好疼……怎么办？九君墨一定会把自己的牙齿全部拔掉的，因为自己的牙齿干了坏事……以前邻居家的那个老头就没有牙齿，丑死了……
    “我错了，尊上我错了，我再也不咬了，我一定会听话……”兮言隐约带上了一丝颤音，可脸上却全是谄笑，九君墨高兴了也许就不拔他的牙齿了……
    九君墨却不为所动，他手上更加用力，兮言顿时连话也讲不出来，眼睛里讨好的笑意却越加明显。九君墨放开拎着兮言衣领的那只手，动作轻柔的将拇指伸进了兮言嘴里，在温暖的牙龈上轻轻按了按。
    兮言愣了愣，出于小狗的本能，下意识就想要合上牙齿，但是脸颊上传来的疼痛立刻制止了他的动作，九君墨用力捏着他的下颚，冷笑着问：“不是说不咬么？嗯？刚才想做什么？”
    兮言瞪大了眼睛，湿润的眸子满是委屈，真的要拔牙？不要……不要拔牙……
    幼童口中内壁十分柔软，湿湿的滑滑的，手指按在上面的触觉意外的让人满意，九君墨缓缓地用拇指按压着兮言口中各处，就在兮言牙齿痒痒得几乎克制不住地咬下去的时候，九君墨终于收回了手。
    兮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吞了口口水，还是有一丝津液顺着嘴角滑到了下巴上，晶莹的液体使得本就白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柔嫩诱|人。
    九君墨看着兮言有些狼狈的样子，缓缓勾起了嘴角：“小奴才，你知不知道，你整个儿都是本尊的。”完全是陈述的语气。
    不是你想不想拔牙，而是本尊想对你做什么，你便接受什么，你何来说话的地位？
    兮言紧张的想要点头，却因被九君墨捏住了下颚，无法动弹分毫，两只大大的眼睛里已经蓄上了湿润。
    九君墨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说自己是他的人，自己就是他的人，他说自己是小奴才，自己就是小奴才……
    可是他真的不想拔掉牙齿……
    九君墨若有所思地看着兮言，不知究竟在想什么，只是金色的眸子里偶尔闪过的光芒实在让人心中惶惶。
    兮言可怜兮兮地望着九君墨，一手抓住了身后已经被他咬破的床单，心里惴惴不安……九君墨微微垂眸，看见了兮言用力揪着床单的手，忽然笑了：“知道自己的结局不会好了？”虽然是笑，可还是带着一股冷冷的味道，兮言显然不敢答话。
    九君墨也不期待兮言会回答他的话，自顾自地再次将拇指戳进了兮言口中，玩弄似的挑拨着软软的舌头：“要命还是要牙齿？”
    兮言顿时哭了……真的要拔牙齿？
    早知道就不该咬，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他眼泪汪汪的看着九君墨，希望对方能够看在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份上，不要和自己计较了。可九君墨绝非那么好糊弄的人，见兮言没有一点动静，他再次笑了，依旧冷冰冰的带着一丝阴沉：“都不要？”
    不！！！都要！我都要啊！可是你不让我讲话啊！！
    九君墨却已经擅自做了决定：“既然都不要，那就先将牙齿全拔了再杀你。”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死……你拔了我的牙齿吧！你拔我的牙齿吧！不要杀了我……
    听到兮言用上全力才发出的声音，九君墨微微松了松手，兮言大喘了一口气，虽然获得自由了，但是九君墨挑弄着他小舌头的手，他却不敢躲，只能无辜地望着九君墨，声音模糊不清地解释道：“牙、牙齿不要了……”牙齿没了可以再长出来，但是命没了就长不出来了……
    天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是有多不容易！
    九君墨终于笑了，不再是之前的阴冷，而是带着这个年纪的少年本应有的轻盈，加上那张艳丽的脸，反而显出几分妩媚来：“你是个听话的好奴才，也是很好的宠物。”他说着，终于放过兮言那软乎乎的小舌头，手指转而轻轻按在了牙龈上，脸上露出一丝思索：“几颗比较合适？”
    兮言一下子瞪大双眼看着九君墨，并非对方的话让他吃惊，而是当九君墨一边思索着一边开口时，脸上露出的笑容实在是……
    鼻子里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淌下来了……兮言无动于衷地吸了吸鼻子，看着九君墨继续发呆，这个坏人真是漂亮……比以前在番阳城的勾栏院看到的女人漂亮好多……好想摸摸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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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无耻地晃来晃去求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