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说的是实话。”
    “好一个实话。怎么这么牵强！”皇帝愤恨着，转向寒衣道：“你这贱人，朕有没有立下规矩，各小倌宫里不允许留有别人过夜，你当朕的话当做耳旁风么？”
    “皇上，寒衣知错了。寒衣知错了。”寒衣吓得赶紧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声声铿锵有力。
    我很想帮寒衣求情，但皇上现在对我正在气头上，我怕适得其反。
    “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不让你记住，下次你还会再犯，别人也不重视朕的威严。给朕爬到脚下。”
    寒衣看了我一眼，我冲他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还不过来！”皇帝吼道。
    寒衣哆哆嗦嗦的爬了过去。
    “你们都退下。”皇帝扫视周围的宫女、太监。
    “把衣服脱了。”皇帝威严的说着。
    寒衣含着热泪，绝望的慢慢脱着身上的衣服，当最后一件落地时，他早已泪流满面。
    我真的很想冲上去，将衣服裹在寒衣身上，然后拉着他离开。可是，我不能，那样我们都走不出去，可能寒衣命都不保住。
    哎，罢了，我想此刻寒衣一定不愿意让我看到接下来的事情吧。
    起身，转身，抬脚往门外走。
    “站住！”皇帝的声音。
    我没有听他的，继续走着。
    “你给朕站住！”皇帝吼道。
    我仍然自顾自地走着。
    耳旁掠过风声，那一瞬，我被皇上点住了穴，然后被他揪住衣领，提到了桌子边，此时此刻的他如同急红了眼的狮子，仿佛失去的了理智。
    “你是耳朵聋了么？朕让你站住！”皇上依旧揪着我的衣领，凑到我的面前，瞬间放大的脸，令我有些不习惯。
    我别过头去，道：“没聋。但是你作为一个长辈，要做那种事，还想让晚辈看，你还有羞耻之心么？”
    “那种事？哪种事？朕有说过么？”皇帝轻蔑道：“你居然说朕没有羞耻之心，你以为自己算什么，竟然敢跟朕这样说话。”
    “你不应该那样对寒衣，他也是人，有自己的尊严，你即使想惩罚他，也该，也该选个适当的方式，更何况，其实当时他有跟我提及过皇上定下的规矩，是我硬求着他让我留下的，因为我晚上实在没有地方住。”
    “晚上没地方住，你不会回宗庙啊！”皇帝用手硬是掰过我的的头，逼着我对视着他。
    “我已经说过，当时，我功力尽失，实在回不去。”
    “哼！别给朕找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看，我说了，您又不信。我其实真的不懂，我一个十岁的孩子，和你的小倌住在一起，也根本做不了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如此动怒。”我索性闭上了眼睛。
    “呜呜。。。呜。。。”我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睛，皇上真的疯了，他在亲我！我伸出双手，使劲的推着他的头，无奈他紧紧禁锢着我的后脑勺，使我挣脱不开。我牙关一紧，立时血腥味弥漫在了口腔中。
    皇帝吃痛，将我拉开一段距离，红着眼，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右脸颊上，火辣辣的痛，“你居然敢咬朕。”
    “哼！”我冲他冷笑，“为什么不敢，你这变态，居然在亲吻自己的儿子。”
    “你！”皇帝看着我，冷笑道：“那朕就变态给你看。”说着拎住我，带到内屋里，一把将我摔在床上，随即压了上来。
    “滋啦”一声，身上的衣服被撕破，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的我有些发抖。我已经感受到皇帝下身的反应，突然十分害怕他，软着声音道：“皇上，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无奈，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径直在我身上索取着，咬的我身上有点疼，继而回到我头处，接着探入我的嘴唇。我又是使劲一咬，血腥味再次弥漫。
    “你还敢咬！”皇帝捏住我的嘴，力气分外大，疼得我呼吸不过起来。然后在我身上又是一点，我连话都说不了了，就这么僵直着躺着。眼角瞥向床外，寒衣在那里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我，却是一动都不敢动。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皇上，他是可您儿子啊！”随着寒衣的叫喊，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
    睁开眼睛，皇帝此刻已经起身坐在了床上，身上衣服松散的披着，对着寒衣道：“那么，你还不过来帮朕纾解！”
    寒衣犹豫着走到皇帝面前，皇帝一把拉住他，直接抱着他，就让他坐了上去。
    “啊。。。”寒衣嘶喊了出来，虽然我躺着，而皇帝背着我坐着，我看不清，但是我心里清楚那一声意味着什么。我闭上了眼睛，但却无法塞住耳朵，那一声声呼吸及律动的声音，那隐忍的痛苦和粗重的呼吸，不停地窜入耳中，挥之不去。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下的床单有濡湿的感觉，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听不到声音时，才睁开眼睛。
    寒衣倒在床上，咬住被子，抽泣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大腿处血丝混着白浊，蜿蜒而下，洒在浅黄色床单上，而皇帝则在一旁整理着衣物，定定的看着我。
    此时此刻的我不能说话，见他盯着我看，我索性闭上了眼睛，眼前的人已经丧失了理智，跟我之前所认识的人判若两人。
    或许，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他吧。
    寒衣本是无罪的，却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其实他本可以站在一旁不必出声，原本皇帝已经忽视了他，可是他却为了救我，硬是替我扛下了所有的疼痛与屈辱。
    而我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想去安慰他，可是我做不到。
    在这个时刻，也许，一个人独自舔舐着伤口更容易恢复吧，我想，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要是这样劝慰他，也许会令他难堪。
    皇帝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下。我被抱了起来。我睁开眼，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愿意睁开眼睛看朕了？”皇帝昂首睥睨着我。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难不成，你想一直住在这儿啊？朕带你出去。”皇帝的语调波澜不惊，无怒无喜。
    被皇帝搂在怀中，我无法去看他身后的寒衣现在怎么样，我甚至都来不及告别，就这么走了。
    我想从今夜开始，我和皇帝之间的关系会彻底改变了吧，以后该如何面对呢？
    仰面天空，群星闪烁，皓月皎皎。身前、身后，一排排宫灯被宫女挑着，深秋了，夜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