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桃花 碧海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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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来,碧海潮生,暮春的桃花岛也显得分外的妩媚,当霞光洒向黄金海岸的时候,沙滩上走来一老一少两个人。
老的身材高瘦,身形飘忽,一身青色直缀,头戴方巾,很有文士风范,这就是玉树临风的黄药师。
少的,年方二八,一袭青衣加上桃花罗衫的掩映,分外的妖娆,这就是我,黄蓉。
“就这儿吧?”黄药师在一边开阔的沙滩上停住了脚步,“蓉儿,从现在开始,我就要教你武功了,你要知道我们桃花岛的功夫,博大精深,即使是一般的人,略懂一二,也能在江湖上行走自如,如果只要你学会了其中的一门功夫,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所以,蓉儿,一定要努力的学习,不要让我和你娘失望呀!”
“哦!”对于桃花岛的武功,我在金庸的大作里已经有所耳闻,虽然很神奇,但觉得它太庞杂。
众所周知,金庸作品中的黄老邪武功自成一派,创立桃花岛一门。其武功论功力之深湛,技艺之奥秘,实不在号称天下武学泰斗的全真教与威震天南的段氏之下,只是桃花岛虽学制技艺甚杂,除了武功,书画琴棋、诗词歌赋、算数韬略、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经济兵略……均有所涉猎,并达到了相当高的高度!期间的奇门五行之术是黄药师最得意之作,就连融会贯通了《九阴真经》的老顽童周伯通也被老邪困于桃花岛力15年!
想当年,桃花岛岛主黄药师是与中神通王重阳、西毒欧阳锋、南帝一灯大师、北丐洪七公齐名的武林顶尖高手,10年前的第一次华山论剑,五人在华山顶上斗了七天七夜,最终王重阳击败四人获胜,得到了武林绝学《九阴真经》。
虽然已经经历了10个春秋,虽然黄药师并为获得最后的胜利,虽然东邪狂傲不羁,离群索世,孤僻乖张,恃才傲物,但华山之巅顶级高手的一役,无疑在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虽时过境迁,但武林人士每每提起,品味无穷。只是可惜桃花岛的人才凋零,终于没落,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ps:不成器不是说那些徒弟没有给黄老邪争脸,只是黄老邪也没有把自己的武功教他们多少哦,只是教了一些,有的甚至是皮毛而已。)
“蓉儿,看什么呢?”黄老邪看出了我的走神,便问道。
“哦!爹,我听着嘞!”我撅撅嘴说着。
“要看!要悟!”黄老邪煞有声势的说道。
“知道了!”我我看着黄老邪那兴致盎然的样子,我也不好打扰他的雅兴。
“学习武功,态度要端正!你看看那些拜山学艺那个不是俯首帖耳,为首是从的,你看看你,啥态度!”黄老邪对我一惊一乍的学习态度不是很满意哎!
“我是你女儿呀!”我暗自嘀咕道,学就学呗,反正多学以点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坏事,我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以及老师们都常这样讲。
“我知道!但学习就得有学习的样,认真的,我的乖女儿,要知道,如果学艺不精,将来真的比划起来是要吃大亏的,俗话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学习的是,不能马虎,弄不好是会要人命的……”黄老邪讲的有板有眼。
“知道了!”
“看好了!”黄老邪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架势,气行丹田,碧波掌九招二十七式一一呈现。
“哇!不错!”我不由的赞叹道,碧波掌法虽时桃花岛入门功夫,但掌势如波,重重递进,包含了桃花岛武学的基本道理。
“嗯!不错,只要勤加练习,必有大成。爹爹当初创立这套掌法,涵盖了了桃花岛武功的基本要领,融汇了桃花岛凝重而飘逸的精髓,只此以套掌法,如果练得炉火纯青,也可以独行于江湖,少于敌手的。”黄老邪看着我,充满自信的说道。
“是吗?”我疑惑的问道,“这入门的功夫,如果练得炉火纯青,也可以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是呀!蓉儿!不要小看咱桃花岛的武功,想当年,你的师姐梅超风就也就只学了我们桃花岛的三成武功,就可以纵横江湖,令江湖闻风丧胆。”对于自己的不肖徒弟,提到江湖上的影响时,黄老邪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那师姐现在在哪里?过的好吗?”我问道。
“不要提那个劣徒了,想当年,她背叛师门,盗取《九阴真经》,为江湖人所不齿,还是不要提她了。”从黄老邪的神色中,可以看出,当年,黄老邪对于自己的徒弟,是多么的寄予厚望,但自己的徒弟不按自己意愿好好习文练武而误入歧途的时候,黄老邪的内心痛是超过了表面的恨。
“那,那其他的师兄师姐呢?”我问道。
“哎!”黄老邪一声长叹,“都被我逐出师门了!”
“爹,其他的几位师兄原本是无辜的…。”我低声的说道。
黄老邪无语,仰望着沧海,沧海依然浩渺…。
“爹爹!要不,有时间了,把那些师兄都召回师门吧?据我所知,他们被您逐出师门后,也都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了,他们也过的不快乐,何况,爹爹一个人也一直孤苦伶仃的,要不,等我学好了武功,我把他们都找回来,让他们侍奉您老人家,也好让您老安享晚年!”我大胆的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安享晚年,呵呵!”黄老邪笑了笑,“这个,我倒没想过,只是,你那些无辜的师兄,过的一定很不快乐,想想,当初还是爹爹的脾气太倔强了,其实,他们真的是无辜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尤其是我面对沧海的时候…。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黄老邪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而是依然面对沧海,像是若有所思,又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喃喃而语。
“那,那我把他们都找回来吧?”我激动的说道。
“还是好好的练你的武功吧?这事,以后再说。”黄老邪终于转过了身,面对着我,充满了关切之意,看的出来,黄老邪对我是充满希望的。
“哦!知道了,爹爹!”我冲着黄老邪笑道。
“练武吧!”黄老邪淡淡的说道。
大海边,沙滩上,一老一少正正在传授武艺。
黄老邪在一招一式的教,而我,自然是一招一式的学。
……
“高一点!”
“对!就这样!”
“嗯嗯嗯!不对!要低一点,是这样的。”
……
从此之后,每天的晨曦黄昏,我就多了一件事情,在大海边的沙滩上联系这桃花岛的入门功夫,而黄老邪也一如既往的陪着我,指点着自己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得意弟子。
我原本就天资聪慧,再加上这博士导师黄药师的言传身受,不出半月,对于桃花岛的入门功夫碧波掌也自然就已经轻松的搞定了。
终于,有一天,我把碧波掌九招二十七式行云流水般的呈现在黄老邪的面前。
“爹,孩儿的武功如何?”我问道
“好!看不出来,蓉儿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的多!”黄老邪点了点头。
“爹爹,能不能教我一些比较厉害的功夫?”我问道。
黄药师捋了捋他那飘飘然的长须说道:“怎么?嫌老爹教你的功夫不厉害?”
“孩儿不敢!”我撅了撅嘴。细链子嘀咕:是呀!黄药师的功夫本无可挑剔,只是这勤加练习让天生贪玩的的我,总觉虽然的前途一片光明,但我只能在无休止的黑暗里苦苦跋涉,累呀!苦呀!!!
“其实呢,练武不练功,到头一场空!”黄老邪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儿明白!”我说道。
“明白就好!”黄老邪心里舒了一口气,“以后,爹爹不可能天天来陪你了,你自己以后要多勤加练习!”
“那,爹爹不管我呢?”我撒娇的问道。
“怎么会呢?”黄老邪看着我,目光深邃,“其实,基本的套路你都会了,爹爹也就没必要天天来陪你了,再说,爹爹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哦!那好吧!”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
黄老邪也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果真,自那以后,那家伙真的没在来陪我,甚至是连吃饭睡觉休息的时间也很少看见他。
不过,这一切也没什么,好在有哑婆婆。
哑婆婆会照顾好我的饮食起居,安排好我的一切。
日子就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过着很平淡,
时光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流逝,流逝的也很飞快。
一个月圆之夜,黄药师突然出现了,比且对我说说道:“蓉儿,练得如何呢?”“已经很不错呀!”我很自信的回答。
“是吗?”黄老邪说道,“你可要记得哟,练好了的话,我会教你其他的功夫,要是练得不好,你就继续练。”
“爹爹,我最近一直在勤加练习!”
“那好,明天早上沙滩上见,如何?”黄老邪问道。
“好呀!”我真很兴奋!呵呵!说不定好老邪那家伙又会教我什么新花样出来!
“那好!你也早点休息吧?”话语未必,黄老邪飘然已出。
旭日的沙滩,微微的晨风中,一老一少早已经伫立在晨曦中,摆开阵势,碧波掌九招二十七式一一呈现。
要知道,今天我可很努力了,瞧瞧,额头上都微微的渗汗了嘞!而且,凭心而论,发挥也是淋漓尽致无可挑剔的,因为我明白,今天可是耍着花拳绣腿玩的,而是考核,黄老邪的考核!
“怎么样?”我收功夫抱拳而立向爹爹问道。
黄老邪一袭青衣昂然而立没有言语。
“爹爹,到底怎么样吗?你倒是说一句话嘛!”我急了!拉起了黄老邪的胳膊,使劲的拽个不停,一边生气,一边撒娇的问道。
“蓉儿!不要闹好不好?”黄老邪被我的调皮劲弄的拗不过去,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爹爹?我的功夫还不错吧?”我望着黄老邪,等待着他的肯定。毕竟,我自己清楚,这套掌法,已经是练得滚瓜乱熟,而表演的行云流水,发挥的而淋漓精致,因该说,绝对的没有问题。
“不错!不错!”黄老邪连连说道。
“爹爹,叫我些厉害的功夫吧!”我亟不可待的说道。
黄药师捋了捋他那飘飘然的长须说道:“怎么?嫌老爹教你的功夫不厉害,老实告诉你你吧,就是这套功夫,只要好好的练习,炉火纯青的时候,也就是你平步江湖的时候!”
“这要等到猴年马月!”我撅了撅嘴。
“蓉儿!”黄老邪看着我,“这一段时间苦了你了!”
是呀!黄药师的功夫本无可挑剔,只是这勤加练习让天生贪玩的的我,总觉虽然的前途一片光明,但我只能在无休止的黑暗里苦苦跋涉,累呀!苦呀!!!想到此处,我内心酸楚的泪水就吧嗒吧嗒的流,看着黄老邪那还不紧不慢的样子,我直截了当的说道,“教我最厉害的!”
“厉害?老爹的功夫都厉害!”黄老邪捋了捋胡须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爹爹的功夫都厉害!不过嘛,我想爹爹教我一些快捷的厉害功夫!”
“捷径呀?”黄老邪故作叱诧的说道,“好像习文练武从来都没有捷径可言,好功夫是练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你就没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功夫,学的都是些费时费力的笨功夫!”我故意激着黄老邪。
黄老邪没有言语,也没有辩解而是默默的转身望着大海。突然,黄老邪气沉丹田,只见瞬间黄老邪身影变化,不经意间一掌推出,而这一掌,正是九招二十七式碧波掌的第一招第一式。
“碧海滔滔?”我不由的惊叹了。这原本是桃花岛入门功夫碧波掌的第一招,这一招三式我都不知道练过过多少遍了,每次都是那个几个简单的动作,比来划去,不过如此。没想到原以为如此平凡无奇的掌法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望着海面上腾起的具大浪花以及那些被掌力击碎后的水滴瞬间化为雾霭,在海面掌力的迫击处那巨大水晕的上空笼罩着的雾霭急剧聚集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