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鬼之战》[6-4].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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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鬼之战》[6-4]。
    突然感觉有东西从喉咙进入鼻腔,鼻子一阵酸痒,我用力打了一个大喷嚏!居然“黑灰气体团”从右鼻孔弹出来!一团带灰绿色的怪东西(还在颤动),长约三公分、圆径约一点五公分,那是“黑灰气体团”的魂体已经结成一坨—因为祂从鼻孔进入时,我就闭气不让鼻子呼吸,改以‘口’呼吸,所以“黑灰气体团”找不到气流跟随(呼吸的气流就是祂进入人体的路径),祂在鼻腔停滞太久,就自然会被人体的防御系统(分泌物)缠黏成一坨—在场的人,包括李一微、许士伟、护士及医师都看见了:灰绿绿的椭圆体,还会不时颤动的怪物。
    此时,我已经可以正常呼吸了。李一微小声地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拿了一张卫生纸,包住那坨“黑灰气体团”—捏碎!说:“好了,祂已经被我捏死了,不必看了,我可以呼吸了。”(随即渡畜牲者就把这个现行犯击碎当土壤了。)
    那个医师瞪大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要…要开个药吧!”
    我回说:“不必了,不必吃药。”(后来是李一微去批价,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开药。)
    那位女医师在用针戳我的喉咙时,应该有看到“黑灰气体团”的移动吧?因为,她似乎受到很大的惊吓,我看她走到门外默念,还在胸口画十:“阿们!”
    这一次,“黑灰气体团”的自杀攻击,仍是张国松胜出。
    ※当人类遭受“黑灰气体团”攻击时(这是人类肉眼可见之物),自保的方法:
    (一)暂时停止呼吸(憋气),让祂找不到气流跟随。
    (二)冲洗冷水澡,从头洗到脚、换掉原来的衣物。若祂是吸附在毛细孔,冷水让毛细孔收缩,祂就无法吸牢了。
    (三)两人以上手牵手,用加倍的电磁力溶化祂,但时间必须长达三个小时;若对方是有跟阴界倒流的人就没用了,因为对方身上可能有比你更多的黑灰气体团呢!
    (四)事后、多吃营养丰富的食物(牛肉、麻油鸡……)及甘草水。
    当然,若仍继续去做跟阴界倒流的行为,前述方法等于白做。因为当你念经、做早晚课、礼佛、拜拜、虔诚向神祷告的时候,黑灰气体团(邪灵)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来吸附你的身体,不怕被渡畜牲者抓击—那是你自愿的,〔阴府〕不干涉、不保护自愿跟阴界倒流的人。
    ※被“黑灰气体团”侵害人体时症状大致如下:
    (一)被黑灰气体团由鼻孔侵入人体,‘乩童起驾、神明附身’就是这样造成的;有些人(没起驾)会突然变得暴躁易怒、个性丕变。
    (二)黑灰气体团吸附在毛细孔外,依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症状;如在心脏的部位、后脑处,就会失忆、恍神、呕吐、头晕、甚至精神疾病(幻觉、语无伦次……);若日久由毛细孔渗入皮肤,或趁人熟睡时顺鼻息进入体内,就会在人体内造成病变,产生肿瘤、癌症或找不到问题的病痛。
    (三)黑灰气体团若在头颅内啃食智慧灵根体,受损的智慧灵根会造成人体呈现精神病、癫痫;甚至被黑灰气体团吞食掉智慧灵根的人,会陷入昏迷(顶多拖个二十天)而死亡。
    (四)若被黑灰气体团吸取“心脏跳动的气流”(磁流),人体会感到心脏部位不适,日久磁流被吸取殆尽则造成痴呆、失智。
    【以上关于邪灵(黑灰气体团)危害人体的缘由,请阅《人鬼之战—第三集》,便知来龙去脉。】
    以我此次被“黑灰气体团”自杀攻击,要不是我老婆在一旁干扰,本来我就可以轻易将黑灰气体团逼出;然而邪灵也是利用“我老婆扰乱”的这一点,才企图以自杀攻击让我因此丧命,阻止我继续写书。以当时我的立场,我打死也不敢用“和他人手牵手加强磁流”的方式处理,不但跳到黄河洗不清,也可能先被我那疯婆子乱刀砍死。
    自从我差点被老婆害死后,我对她的无理取闹更加视而不见,避免她的扰乱让邪灵趁虚而入。(邪灵最常利用人类情绪不稳定时,会造成思绪大乱、磁流飘虚的衰弱时期,正是邪灵侵入人体的机会。)
    老婆对我的坚持及冷漠以对,气得以死相逼,每天就拿条绳子在嚷:“你再写那什么鬼书,我就上吊给你看!”还咬牙切齿的威胁说:“我死也要穿红衫做厉鬼来抓你!”
    我才不吃这一套。想被抓交替,就赶快去吊一吊。(我心里是偷偷这样想。)
    过没多久,我老婆开宫坛的大哥也中风了。之前,我老婆就常去她大哥的宫坛祭改,她大哥总是说我写这种得罪神明的书,全家都会被我害死—这下子,我那神经质加三级的老婆,更是心生恐惧!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全用上了。我只有坚持做我该做的事,而她就和阿顺、阿娥诉苦;阿顺一再劝她尽快离婚,免得惹来家破人亡,所以每次她从阿顺家回来,就拿这个理由跟我翻桌大吵。
    有一天,李一微、李家华和许士伟应我的要求来帮忙校稿。一到我家,我老婆就出来赶他们走,当场李一微等人很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叫大家别理会我老婆,赶紧帮我校订、整理我写好的文稿。此时,老婆又出来威胁说我不赶走他们、她就死给我看!
    我觉得她太不可理喻,就打电话给我们共同的朋友翁仔夫妇,希望藉由翁仔夫妇来劝她,别老是听阿顺夫妻(这对奸险小人)的话。
    突然!我眼角余光瞄到从最后那间画室,飘出一团熟悉的雾体(此为心脏跳动的气流出游,如同作梦的光气)—我赶紧跳起来,冲到房门口,缠住雾体,叫许士伟把门踹开,就看见老婆上吊在里面,还真的穿了一身红衣服(白痴!那是瞎掰鬼吸了血气常故意化身红衣女鬼,你还真以为穿红衣服自杀能当厉鬼?除非你有本事逃过马上来羁押的渡畜牲者,否则自杀的人根本是被押去当畜牲或关在树木里,连鬼都当不成)!我心里咒骂着,把她放下来,磁流灌回去(她的智慧灵根还没脱离躯体);儿子也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结果在救护车来之前,她就醒了,一醒来还大叫着:“有老鼠咬我!”
    过了一会儿,翁仔夫妇也赶来了,他们被我老婆上吊的事吓了一大跳,两人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她。我被她搞得快疯了,便召集渡畜牲者讨论我的处境。
    渡畜牲者聚集在基隆河边,翁仔等人就陪我到河边办事(开会),我和渡畜牲者在讨论,以现在的处境该如何执行书册……居然那个‘刚才吊没死’的老婆,又追过来大吵大闹,她又威胁着说她要跳河自尽—当时正值退潮、基隆河岸离水约五公尺远、都只是烂污泥(没有水),我叫大家向后转,别看她也别理她,她真的跳了下去!我要大伙不要回头、继续走,离开河边。(我叫翁仔夫妇先回家,我自己来处理。)
    果然,跳河的她,自己又挣扎着从烂泥里爬上岸,回家去洗澡了。
    我知道她不会善罢干休,以她的习性,闹没有闹到她想要的目的,她必定恼羞成怒;更何况我也心知肚明自愿跟阴界倒流的她,被瞎掰鬼藉机附身要跟我拼命,最好搞到“张国松杀妻”、“张家夫妻械斗,两人惨死”这种会上社会头条新闻的惨剧,张国松就甭执行书册了。
    我跑到社子市场旁的公园,爬到溜滑梯的高处。果然,不久就看见跳完河、洗干净后的老婆,怒气冲冲地在市场绕着找我。瞎掰鬼得循气味的引导找寻猎物,例如吃素念经的人,身上的气味是一种‘臭油狗’味,特别会吸引瞎掰鬼的注意。
    我知道瞎掰鬼离地也只能三寸飘,无法闻到高处的气流,所以我坐在高高的溜滑梯上,看见我老婆走到这附近时,我就憋住气、不呼吸,瞎掰鬼就找不到。我看她到处问人:“有没有看到松哥?”在社子,大部份的人都叫我松哥(台语),也几乎没有人不认得我;但是自从我开始出禅、写书,我在这些人眼里不是“酒疯”、就是“怪人”。我憋住呼吸,看她在周围绕呀绕地找我,居然从凌晨两点开始,她就出没在社子市场附近绕,一直到凌晨四点,都还看到她来找人!
    天亮以后,我看老婆又出门去赌博了—我坐在公园的溜滑梯上,看到固定来接她去赌场的车子开过去了—就放心地回家去,顺便出禅去“阴间地府处”办事。
    这回,又是渡畜牲者急呼呼地来找我:“元老、元老,你快回去,事情不妙!再晚可能血都要流光了!”
    “到底是什么事?”我心里想,但看渡畜牲者惊慌失措地催促着我快回去入禅,我也来不及问(八成不是好事),我赶紧快马加鞭拼命赶回来……
    才入禅醒来,我就感觉到头部的剧痛—但腰部也传来一阵刺痛!我低头一看,左腿裤管已被鲜血湿透,而腰间左侧,我老婆正拿着一把刀,用刀尖在我身上钻了一个洞,刀还刺在伤口、一直转动刀柄……她咬牙切齿地说:
    “不起来、不起来、我看你多会忍?还是你死不了?我就看你要装多久?”说着,还扭动一下刀柄。
    我认得这把刀!这是之前阿顺买了说要杀掉阿娥的生鱼片刀,在他家他曾拿给我看过—怎么会在这疯婆子手上?我忍着火气和痛楚,也没躲、也不闪,任由她继续边骂边用刀刺着,我说:“你到底要怎样?”
    她操着台语恶狠狠地说:“要给你死—我倒要看你多能忍?我钻这么久,你还故意不起来?到底你装鬼假怪要假多久?”
    我又问她:“那你到底要怎样?”
    她说:“我要离婚!你要继续写书,我就搞到你成‘老孤独’!顺哥、阿娥早就劝我,再不离婚,一家人都被你拖累,整天出事,你现在给我起来去律师事务所!”我心想既然她执意要离婚那就随她吧!反正书册任务我是非执行不可,离婚她会比较高兴的话,就由她决定。就这样,她和三个子女一起押着我,到士林的律师事务所办离婚手续—刚行凶得逞的老婆,还在跟律师事务所的人讨价还价(手续费要六千元),她跟对方说:“上回阿娥带我来问时,你们说的价钱没那么多啊?”
    我一句话也没吭,一直到所有手续都办好;全部现金都归她,连三个子女也站她那国,一致指责是我有问题。
    我早就明白告诉过前妻,阿顺想要掌握我的钱财、利用我当摇钱树,所以处心积虑要鼓吹她跟我离婚。竟然,她仍去听信阿顺、阿娥的谗言,阿娥还带她来张罗过离婚的事!(我老婆是不识字的文盲,根本不会搞这方面的东西,而离婚当天,她连离婚协议书的内容都拟好了。)
    之前,初认识阿顺,他介绍一些人买我的画,而后来这些买过画的人,再度登门找我买第二幅画,阿顺就翻脸大怒,禁止我直接卖画给那些人,当时我就发现阿顺的心机了。阿顺以为我时常喝酒、出禅、疯疯癫癫,都不知道他暗地搞的鬼,可以任由他摆布—阿顺在我面前都装成支持我的好兄弟,背地却四处散播攻击我的谣言;前妻每次跟我大吵大闹,都是转述顺哥怎么讲、阿娥怎么说,完全相信这对奸险小人夫妇,却看不出他们夫妻当着我面时表现另一套的心机。
    阿顺从之前接触以来,我的雕画买卖他要赚一手、我帮人化解办事他私下收钱、我因中彩金钱财得来容易,他们夫妻脸皮够厚,都趁我喝酒出禅时开口跟我要,我也随口应,所以他们就大剌剌地拿,还拿得理所当然!甚至有时他自己跟着我一起签彩券,拿了五万元下注,结果扛龟,居然还厚着脸皮跟我讨回五万元(下注的阿顺都是指使阿娥来讨)!这对无耻的夫妻,一搭一唱在坑钱,还当作我是傻瓜不知情。他们企图弄掉我老婆(离婚),阿顺又可用支持我写书册的身份登堂入室(他自认手上握有王牌—媳妇),自然我的钱财就由他掌控了。
    其实我装傻忍受这对无耻的夫妻,就是为了〔阴府〕指示能帮我完成书册任务的人(淑静)是身处他家;为了等待她能介入书册任务,我是百般忍辱在容忍阿顺、阿娥的作为,他们还真以为有能耐掌控我?把我当任由他们宰割的肥羊!
    离婚后的次日,前妻又跑去阿顺家。到了下午,她一回到家里,就开始把我所有的衣物打包—塞到黑色大垃圾袋;我的全部家当,就只有三包黑色垃圾袋,再连同全部雕画作品—通通被前妻丢到楼下马路旁!她边丢边骂说:“这房子已经不是你的,你给我滚出去!”更奇怪的是,最后她还恶狠狠地丢出一件女性外套,说:“证据在这!”
    我本以为离婚顺了她意,我仍可继续写我的书,反正儿女都成年了,她坚持要离婚就随她—却如此唐突地被扫地出门!尤其莫名其妙地丢件她的外套给我?还真摸不着头绪!她去阿顺家给人“借刀杀人”,算我倒楣娶到这种女人,我也认了。既然她和三个我辛苦父兼母职拉拔大的儿女敢狠心把我赶走,选择权交给他们吧!我还是会坚持完成我的书册任务。
    我把所有家当搬离楼梯口,以免挡到邻居出入。我蹲在“我家”楼下对面的马路边(通河西街百龄桥下的堤防便梯旁),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皮夹里算算只有几百元而已。清洁队的人来问了好几次:“那堆画是不要的吗?”我回答:“这是我的,我在等朋友来载啦!”此刻,我的心里在盘算着要找谁求救?李一微、许士伟的电话都恰好收不到讯号、阿龙又出国去大陆工作了、社子的朋友早就当我是酒疯……我想向朋友求助,似乎前妻早一步各个通知所有朋友,她哭诉了一堆捏造的罪名,联合他们要给我教训,所以我用手机打去找人,不是接电话的人说:“不在”、就是朋友为难地推说:“没空、我在工作。”就挂掉电话……(事后,有友人透露了我前妻和阿顺交代的话,我才知道他们四处断我后援的狠毒。)
    我怕一走开,人不在画就被搬光了,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呀!所以我半步都不敢离开。天黑了,我仍蹲坐在马路旁,没有人能帮我,阿顺经过还装没看到绕道而走。他们家就在我对面而已,阿顺、阿娥就躲在他家窗口偷看,幸灾乐祸地说:“被他老婆轰出来了,垃圾人!”还禁止媳妇:“不准去理那个垃圾人!”
    渡畜牲者把他们的话都传过来给我知道,看到我落难蹲坐街头,渡畜牲者也爱莫能助。倒是有两个瞎掰鬼在对面骑楼下,幸灾乐祸地嘲笑我,我只回祂们:“好啦!算你们行,你们给我记住!”
    我就这样在马路旁睡了一夜,饿着肚子、连水都没得喝—但是真正让我心痛的,是三个孩子都在家里,竟然狠心坐视我这样睡在马路旁。
    早晨,环保局的清洁人员,又来巡了几趟,以为我那堆东西是不要的垃圾,我更不敢离开半步。终于,我联络到李一微了!我拜托她帮我找房子,也请她哥哥打电话给我;之后他们兄妹就开了一台大货车来帮我载东西,并且我们就载着全部家当,四处找房子……一直到黄昏,幸好在‘奇岩站’附近,我瞄到国宅一楼窗外贴着红纸,李一微就去帮我联络屋主。我们就这样连车带货在屋外等到晚上七点,屋主下班后过来,当场签约、就租下来了,还是李一微先付的租金。
    终于,找到落脚的地方。
    此时我的经济确实是陷入困境。我向阿秋求助,因为早在以前我就先布了桩,寄放了八十万在阿秋那,以防这么一天我被前妻背叛时(所有存款都在她手上,我也知道她跟赌场老板有问题),我有经济可以继续执行书册。
    没想到阿秋竟然说:“你不要再写什么书册了,好好作画、享享福,只要你别再写书,我就把钱还你……”
    我很震惊阿秋竟然倒戈,如此不讲道义!我被赶出来那天,他电话是关机的。打到家里也都是家人推说不在家。就算是我前妻唆使他不要理我,但他却趁机侵吞了我寄在他那的八十万,我也打定主意不会再理他。
    翁仔知道我到北投的事后,有来找过我,资助了一些现金;后来他也透露阿顺打电话叫他不能帮我,因为我前妻要给我一点教训,以免我走火入魔,还沉迷在拐骗女人(据说还有女人的衣服掉在家里,被我老婆发现证据),她要藉机让我清醒,到时候就会乖乖回社子—就是这样,我之前布好的桩(赞助者、支持者),全都在此刻背弃我……我确实面临了众叛亲离的苦境!
    过了一星期左右,三弟的女儿突然来北投找我,我以为她爸爸又叫她来找我要钱,就跟她说:“我现在被赶出来,比你们还穷哦!”
    她急着解释:“不是啦!伯伯,我是来拿外套的,我问过伯母说外套在你这;就是上回我忘了带钥匙,去你家等爸爸,然后在你那吃饭,不小心忘记带走的外套……”
    “外套?什么外套?”什—么?就是你的外套?我恍然大悟,原来前妻丢出来说是“证据”的外套是你的!(唉!那件外套是三弟女儿的妈妈,去学校探望她,看她天冷没衣服穿,当场脱下来给她穿的;所以是件成年女性的外套。)
    我指着被我拿来当抹布,丢在地板上的外套说:“是这件吗?哦!我可能是被这件外套害惨的!”这真是始料未及的大乌龙。看着三弟的女儿,一脸茫然不解的模样,我只好说:“糟糕!我不知道外套是你的,被我拿来当抹布了。改天阿伯再买一件新的给你哦!”小孩子还是别让她知道太多。
    之后、在北投的这段期间,我为了渡过经济的窘迫,就把自己做的‘石铜雕画’拿到当铺典当。
    当铺老板对我拿来的画很感兴趣,他追问着我:“这些画都是你的作品吗?还有多少幅?”
    我回他:“这都是我亲手做的,世界上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出同样材质、同样画功的这种画,我还没有教人。”
    当铺老板拿着画细细地瞧,似乎很满意:“你可以多拿几幅不同的来……”
    我特别叮咛他:“我会很快来赎回的啦!这些画押在当铺我可是心疼得很,要不是遇到难关,我也舍不得……”
    就靠着这些画押在当铺,我换了不少现金,让我可以买材料,开始作画—没多久,就有人上门买画,付订金,我赶紧去把当铺的画赎回来。
    当铺老板很讶异地说:“这么快就要赎回去啰!”
    我说:“有人买画,就有钱啦!赶快帮它赎身嘛!”
    老板又问我:“还有没有画?我有朋友看到这几幅,很感兴趣,想要收藏。”听到有人想买画,我当然暗自高兴,现在的我,是人生史上最穷困的时期,急需生意上门。
    我冷静地回他:“可以到我的工作室来找我,我这阵子做了好几幅作品,欢迎过来看看,就在北投而已……”
    后来,当铺老板向我买了五幅雕画图,还介绍了好几个朋友来买画,大大解决了我的财务危机。他还欢迎我把画拿来典当—说真的,我才没衰这么久咧!
    经济压力缓解了,我就执笔专心在写书,李一微和李家华在我住北投的期间,一直协助我整理草稿。但是,这一家人跟佛教有很深的关连(家人还有当佛学教师的),所以也是跟阴界倒流所致,问题百出;因为她们姊妹在帮我,李家自然把全部问题都丢给我,希望我能帮忙化解。这段期间光是处理李家的事,就花了很多金钱、心力;且为了让这些字典老师能帮我,我也是运用雕画作品,作为利益交换,好让这些“字典老师”愿意长期来帮我。
    钟馗终于现身了。(从我被前妻捅一刀到离婚、被赶出家门、沦落街头……祂都没有来找我。)
    我说:“你是怕被我踹,故意避不见面吗?”
    钟馗无辜地说:“我在阴间地府处,你出禅都可以来找我啊!”
    我放祂一马:“这是民间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们也插不了手,假如你们还干涉得了,不就跟邪灵一样(触碰人类)?我不会逼你们违反灵界法规的。”
    钟馗说:“元老,虽然您现在被赶出来,自己住在北投这里也是好事,少了疯狂者的日夜阻挠,你应该把握时间赶快进行书册任务。窘困的经济状况,‘灵界’自然会安排出路—你瞧,你利用画去典当‘渡时机’,自然就有识货者欣赏你的作品—现在经济已经宽裕多了,你得赶快把之前被丢掉的草稿资料,再出禅去找齐。”这一点,我百分之百赞同,因此我又全心投入书册任务的进行。
    ※说到‘灵界’对人类遭逢困境的协助方式,在此特别为读者说明:
    人类从出生落地就肩负着‘以士农工商及本份职责整修社会的责任’,这个责任永远存在,直到断气死亡为止。在这段人生中,各种生活困境、人与人相处的挫折,都是在考验人类,应对的方式就是磨练智慧灵根成长结晶的关键。
    然而,“风云灵界”的风云道者,在管理人类时,确实会适时给予协助—人类要谨记的铁则:【不必心求神助或企图有无形相助】,这种心态很危险,容易被阴界邪灵利用,反而会被邪灵从中搞鬼破坏,让人类的处境雪上加霜、挫折更多,才会去依靠宗教、神助。人类只要秉持正确的脱困原则:【靠自己人类的努力】,依循“‘士农工商’和‘尽本份’的原则”,只要“肯努力、肯动脑筋去‘做’”,自然周遭的渡畜牲者和风云道者,会引导转机出现。这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好吃懒做、想不劳而获的人,绝对不可能有转机。)
    以我为例,我也知道‘灵界’会安排经济给我,但是我就想出法子渡时机:把现成的作品拿去典当,换到现金就有钱买作画的材料,开始作画。因此,我的石铜雕画得到当铺老板的赏识,进而获得许多订单。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只躲在家里写书(这叫坐以待毙),或只是在外闲晃溜达、找人借钱,绝对不可能会有人自己送上门说:“我要买画。”更不可能钟馗会背一袋新台币放在门口!人若自己不动作,“转机”不会凭空出现,更不可能会有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如今人类被【宗教】文化误导,明明是靠“自己的智慧和打拼”而努力得来的成果,却归功给神—偏要去庙里拜神、供奉神像、借助宗教无形的力量,以为有神会保佑自己的努力不要白费—无意间,因此去‘跟阴界倒流’,成为邪灵的食物(供应人体的磁流给邪灵),还把自己努力应得的成功、财富,归功给邪灵;尤其恐怖的是:“邪灵(神明)绝对不会帮人类!祂们只会在人类的人生中搞鬼、破坏,让你本来成功的事业出问题、原本努力应有的代价落空;并且严重地危害人类的健康,让事业有成的人健康出问题(不然就是家庭亲人出问题)。”这一切,都是邪灵为了让人类更依赖神助(跟阴界倒流),陷入永无止尽的恶性循环。
    受不了挫折(或得癌症)死了,就是邪灵抓交替(死亡的人类去投胎小虾)—邪灵玩弄人类的游戏还没结束—还会祸延子孙!子孙延续长辈的习俗供奉神明,于是代代相传家族的不幸,愚昧的人类还会自我安慰称之为“业障”。
    这就是阴界邪灵扰乱人类的写照。
    ※有个铁齿的友人曾经反驳我,说:“就算庙里拜的是邪灵,可是真的有灵验啊!你看郭台铭拜这么大,他的事业多赚钱呀!就算有时出问题,也逢凶化吉撑过去了。有拜有保佑啊!事实上很多人都是去庙里求了,事业就赚很多钱,还捐给庙好几百万回馈神明咧!”
    我告诉他:“那些人是被鬼利用,还替鬼宣传的冤大头!这些创业有成的人,本来就是肯努力、用智慧和智商在打拼事业,会成功是自己努力得来的代价,跟神明完全无关!人不可能整天睡在家里事业就会成功吧?你告诉我,哪个人躺着好吃懒做、只光靠拜神就能成为大企业家?”
    他马上摇头回答:“根本没有这种人,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过,神明也有叫人要努力工作,祂才能帮一臂之力。”
    我耐住性子回他:“本来人类就只要努力工作就会有代价收获!是人类自己白痴硬把功劳归给邪灵(神明)。你说神明也叫人努力工作祂才能帮,其实祂根本没帮,只会从中破坏、让人挫折;事业出问题,智慧够、肯努力的人,也是‘靠自己’去解决困境,难道还有神明去帮你谈判、写字、打电脑吗?顺利解决了问题,人类还反过来答谢从中破坏、搞鬼的邪灵,把邪灵当神明,确实是冤大头!”
    他还不肯相信地追问我:“难道没有一个庙拜的神是好的吗?搞不好也有例外的好鬼会帮助人啊!”
    我已经不想回答这种‘硬要依赖神助的人’,就干脆回他:“随你啦!你要拜就去拜,反正等你死了就会明白。去拜的人都会投胎畜牲、鱼虾,等到死亡时,自然你就知道我讲的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厌烦再跟这种人多费唇舌。
    他很不满地说:“你干么诅咒我死?不信你讲的这套你就诅咒我去当畜牲?既然你这么笃定,那你就回答我的问题,说服我,我才相信啊!”
    我也懒得管他信不信,他想当畜牲鱼虾谁拦得了?就回他:“我没有这种能力,自己能主张一套理论,更不是诅咒你;我只是把真正的真相内幕告诉你,你不必要求我说服你,你想拜就继续拜,下次你再问我,我一定会鼓励你多拜、多求,很灵、很灵……”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也因此我也学到一招,不跟‘固执的人’讲太多,免得伤感情,若自己不肯看书了解真相,光用口头问东问西(说服自己)的人,我一律顺着对方的意回答。(因为我考虑到:若是我光用口头去和不看书的人抵触,朋友都得罪光了,没有‘人’,以后书册要散播出去也难啊!只好采取‘口是心非’的策略。)
    当时,李家姊妹和许士伟都是在下班或假日来帮我校稿、打字,有时听到我和访客的对话,就一头雾水,等访客走后就问我:“你怎么跟他说可以去庙里拜拜?”
    我说:“他的心灵显示出的资料,就是超级爱拜的怪力乱神者,他本来就只是要来反驳我的,我当然顺他的意鼓励他去拜呀!”
    这段时期,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出禅,一回来入禅就是奋笔疾书,把出禅参与“天地五界”的执行法写出草稿;吃都是以泡面加蛋、青菜打发。为了维持体力,我请当护士的李家华买来好几大箱的点滴,自己用串连多包点滴的方式,应付长时间的出禅,以免躯体脱水,并请李家华他们定时来巡视一下,帮我加点滴。
    当我出禅(长时间)时,躯体是如同死人,我也特别交代李家的人(包括李家华的父亲也会来帮我照料一下),千万不能碰我的躯体。然而,因为我没日没夜地拼命赶进度,难免会有空窗期(无人照料躯体),时常都是渡畜牲者跑来通报说:“元老,你快要做人血糕啰!”我才赶紧回来躯体;入禅时,点滴已滴光回血,一整袋都是红咚咚的鲜血—我就自己换个点滴,继续奋斗……
    (下集,《人鬼之战—第七集》会将我参与“天地五界”运作的实况,以及“灵界”执行人类的执行法公诸世人,关于“人类”命运好坏的内幕,会有更详细的解答……)
    《防鬼绝招四》:熟记阴府真相、拒绝跟阴界倒流;工作、本份快乐做,永不妥协—邪不侵!
    作者:张国松
    为‘石铜雕画家’,民国四十年出生,台湾台北市人。传奇、丰富的人生经历,完全真人实事呈现,一点一滴、绝无讹言!
    校订:郭菁菁刘桂棻谢金秢张妙珈刘小草李清淇
    发行人:郭菁菁刘桂棻谢金秢张妙珈刘小草李清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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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精采内文,请看《人鬼之战》[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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