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鬼之战》[5-5].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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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鬼之战》[5-5]。
    人心险恶、五马分尸所逼自杀的真相……
    ◎自从李一微开始教我认字,书册的进行也占了我大部分的时间,我也没空雕画,全心在“执行书册任务”。阿顺来我家几趟我都没空理他,我知道他的意图是要藉着媳妇来掌控我,现在我已经另谋方法,他也料想不到我会找别人帮忙。
    我那猜忌多疑的老婆,自然成了阿顺煽风点火的最佳人选。她又开始跟我乱了:“人家阿顺都有讲,全菜市场都在传,你跟一些女人混在一起、不三不四,你这样子干脆婚离一离,我才不会丢脸…”我实在受不了老婆泼妇骂街的功力,她可以一开口就劈哩啪啦骂两个小时,我无心去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干脆不发一语写我的文稿;她就开始摔东西、翻桌子…对于她的愚蠢、容易被煽动的个性,我已经领教二十几年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我绝对不回应她的胡闹,就如同以前标工程时她大乱的对策—“以目标为优先,不理她的无理取闹”—照样如火如荼地进行写书的任务。
    说起我老婆可笑的行为:她可以谎称要去打牌,结果是躲到客厅隔壁的房间,还把隔板挖好一个洞在偷看、鞋子藏在棉被里,这样监看四个小时…那天我是和李一微等人在讨论“人取名册的正确法”之草稿,等告一段落,我老觉得房间内有东西,可能是老鼠,就起身去查看—进房一看棉被里露出的鞋子,我就知道了(大概躲藏到衣柜);我出来故意跟大家说:“我老婆在睡觉,我们讲话小声点…”没多久,她就自己走出来,讪讪地瞪了我一眼又跑去赌博了。
    关于这段时期我所写的书册,因为书写表达不熟练,写出来的东西(据读者反映)是比较像台语式的文法表达,所以很难让人理解;李一微的介入,刚好教我国字和整理那堆草稿;为此,李一微还自掏腰包买了一台影印机,以方便整理文稿用。结果,被谣言气得满心妒火的老婆,还把水浇到影印机里…
    疯狂的老婆不仅不理会李一微的一再解释(她来帮我的用意),老婆还为此在娘家大肆渲染、给她大哥大笔金钱祭改作法;她总是抓狂地到处哭诉,再回来对我出气:“顺哥(此时她已称阿顺为兄了)都说,你要写书,找他媳妇淑静就好了,干么去找那些搞交际的妓女?明明就是藉口玩女人、整天跟这些妓女厮混、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顺哥也劝我干脆离婚…”老婆已经被阿顺煽动到口不择言,竟然还冲到李一微家去指责她父母,叫人家管好女儿别来勾引她老公,害得李一微的母亲也很抱歉地打电话给我,要我拒绝让李一微来我这;李一微更因为此事委屈地不得了,平白遭受这种不白之冤,人家每次来都还带男朋友许士伟一起来,却还被我老婆栽这个赃!
    话说、老婆娘家本来就是“阴界倒流”之家—除了开宫坛的大哥外,她家是专门做神像化装的,所以才会一家问题百出—自从我开始“执行书册任务”以来,开宫坛的大舅子已经不是一次煽动她说我中邪、得罪神明;现在加上我“玩女人”不顾家的罪名,更是被煽动得没一句好话;从小用我的钱养大的几个小舅子,还特地来跪我说:“要向姊夫报恩,请姊夫不要扰乱好好的一家人,不要打老婆和孩子…”我听得莫名其妙、也一肚子火,明明是老婆在扰乱我?我何时曾打过妻小了?不知道老婆到底是乱造什么是非、娘家的人一大群来兴师问罪!之后,她娘家的兄弟一个接一个,死于非命;剩下开宫坛的那个还没死,更是妖言惑众…此时,阿顺到处放谣言说我“拐吃骗干、为了玩女人搞什么写书任务”,还意有所指地说我跟他老婆有暧昧—说起来就气!谁会碰那种人尽可夫的公娼—话传到我耳里,我也一肚子火,直接找阿顺来说清楚,他却坚持他没说这些话,一副‘永远与我同在’的嘴脸;我那三弟更是来凑一脚,房租、生活费、没健保看医生、没钱都来跟我要钱,我于心不忍而资助他,他竟然又在我老婆面前拨弄;我老婆向我三弟抱怨我没钱给她(明明钱都掌握在她手上),我三弟却说:“我哥的钱都被人拿走啦,没钱?我去跟他要都有…”又把老婆气得翻屋铲地,说我“只顾兄弟,不顾她和孩子的死活”、“这种出卖、害我的弟弟我还帮他、对他这么好”—我就是这样,日夜面对老婆的疲劳轰炸加各种苛刻难以入耳的恶言…
    这段期间,我确实烦闷痛苦在心,面对纷纷扰扰地不实人身攻击,老婆闹得我一家都快分崩离析的局面;我三个孩子竟然没人谅解我在‘写书的任务’,一致站在老婆那边同个鼻孔出气来指责我—我的心真的很痛!这三个小子都是我每天亲手照料、下了工还得冲回家煮晚餐给下课的儿女吃、他们老妈是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六天都在赌场(多的一天是闰年),全都是我父兼母职拉拔大的,竟然没有一个心向我?
    我向钟馗求助,钟馗竟然说这是我在民间的考场,祂无法插手,再说有些部分是我老婆“自愿向阴界倒流”惹来的,〔阴府〕灵界不干涉民间人类自愿跟阴界倒流的挫折,得靠自己挣扎…当下我有一种气得想送祂三字经的火大,要不是‘为了写这些书’,我何必去忍受这些莫名的是非攻击?祂竟然屁股拍拍就不干祂们灵界的事?
    (可恶!)阿顺又在堂兄弟间造谣,说他退出是看清我的真面目、听说我那天在公园办事还戏弄人家少女的私事;而阿宗和阿财对我似乎很不谅解,认为我故意和阿顺坑走了他们叫阿顺退股的钱、现在的我又整天在写书,也不做雕画、也少接客帮人办事,他们好像被摆了一道—况且我老婆又搬回来了,掌控权似乎也轮不到他们。这两兄弟也跟我反目,一直想叫我补偿他们的损失(只是不敢开口要),时常跟我纠缠地没完没了…
    我面临这些是非攻击,确实是猛虎难敌猴拳,已经惨痛得如五马分尸!尤其老婆冷嘲热讽地要我干脆自杀,免得害她和儿女在社子丢脸、难做人…在这种万念俱灰之下,想想孩子都成年了,不必依靠我养了,我下定决心—干脆一死了之!我便告诉老婆:“我决定自杀。”走进画室把门都用铁钉钉死,不让任何人进来。我用米酒加入甲苯,大量的饮用…只有感觉到眼前闪了一下就灵魂出窍了…我脱离自己的躯体、离走之前我还啐了一口(张国松的)躯体:“让你烂掉!老子不干了!”
    我终于死了。
    自杀后的奇遇─人死后的世界……
    ◎依照我平时出禅(灵魂出窍)所观遇的灵界执行运作,见到人死亡的过程:人体的神经系统停止运作、躯体冷却时,后脑之大阪筋的细胞膜就会松绑,此时“智慧灵根者”(如图示一)自然会从鼻孔(或耳朵、眼孔)钻出,并在一旁等待“心脏跳动的气流”即‘人的记忆力档案体’、(又称“心灵磁流魂体”如图示二),从鼻孔或嘴巴脱离躯体而出,然后两体会吸缠在一起─此时称之为‘灵魂根者’,才能漂浮而行(如图示三)。也就是俗称的‘灵魂’。
    ※有些意外死亡的尸体,在见到亲人时会出现‘七孔流血’的现象,原因在于死者的“智慧灵根者”一时还未反应(死得很突然)、或困在体内尚未钻出躯体;当亲人到场时,彼此的心灵电磁波是互相融通相吸的─于是,死者的“心灵磁流魂体”被亲人的心灵电磁波吸引、随着“智慧灵根者”喷流而出,才会出现‘七孔流血’的情形。
    ※还有些人死后,有“死不瞑目”的情形,此为死亡前之“躯体是有痛苦挣扎”的状态,自然就会出现未阖眼的现象,不管是凶死、好死、坏死,‘灵魂’早已被当地灵界的‘渡畜牲者’羁押带走了,不代表任何意义,更不可能会有民间乱编的什么“变厉鬼报复、死不甘心要补偿心愿”等谬论(那是道法人用以敛财的藉口)。
    ▲话说回来,我在决定自杀时,已经喝了两瓶米酒,对我遭遇的人、事、物是越想越火,旁边还有三个“渡畜牲者”在陪我,你一言、我一语地替我打抱不平,帮腔咒骂着民间的人类……
    尤其、还有个渡畜牲者怂恿我:“元老,这个烂躯体臭名一身,不必留恋了啦!”我执行书册以来,各种邪灵在我周遭人士身上搞的鬼,通通都算在我张国松头上,有认识、没认识的都牵引来拜托张国松处理,我整天就在出禅、喝酒、请人吃饭的处境中,被多处的人讲到没一句好话,人家眼里根本把我当发酒疯的怪人,写出来的东西,有谁真正当一回事?灵界也置身事外,推托说是我(及家人)跟阴界倒流惹来的事端,是我自己在民间要面对的考场……心里愈是觉得万念俱灰。
    我把甲苯拿来倒入米酒混合,狠狠灌了一瓶的甲苯酒!
    放下酒瓶,我感觉到心脏“碰!碰!碰!”地猛烈跳动、眼睛起雾般地看不清、想吐又吐不出来、整个人像呆滞地张着嘴巴……喉咙、胸口、胃部像发烧似地剧烈烧灼、疼痛起来,手脚渐渐没有力气,并且感觉到后脑处出现麻痹感,从后脑根部沿着头颅对切的中央线,一路麻过来到额头、鼻梁、鼻孔(耳里还听到心脏剧烈的碰、碰声)─我的智慧灵根就这样从鼻孔钻出来了(如图示四)!
    在我的灵根脱离躯体的过程,感觉如同被心跳推着“智慧灵根者”出来,在脱离躯体的瞬间,原本浑噩迷茫的感受还持续了一会儿,我呆滞在原地;不久才又恢复清醒,也看得清楚了。此时心跳已经停止,“心灵磁流魂体”也一并结合在灵根上,能够漂浮行动了。
    我左右张望,刚才在我旁边的三个“渡畜牲者”怎么不见了?心里虽然狐疑,但这死亡的过程和我平常出禅只是稍微差异(出禅时比较顺畅,没这么慢),我也脱离躯体得很习惯,只是感到奇怪:今天我算是死者,应该要有“渡畜牲者”来羁押死者的‘灵魂’前往当地“阴间地府处”,而且刚才那三个怎么反而在我死后,不见鬼影?平常我都看祂们忙着执行羁押‘灵魂’的工作,今天竟然眼见之处没有半个鬼?我“道别”了躯体,然后从门缝钻出去,往沿海的方向漂浮前进……
    我悠哉悠哉地到了附近的沿海地带,进入某处夹缝细孔的轨道,这是全球各地区域都存在的线道(如图示五)─此为人类死后的‘灵魂’,必经路径通往当地“阴间地府处”的线道,此线道内的“隔空气压之轨道区”,就是阴府在审判当地灵魂的执行处─“阴间地府处”。
    (“阴间地府处”是位于地皮面下层底处的三度空间,这里面是一片“灰绿光芒的景致”,也是全世界各地的区域都有此执行处,且互相连线在运作。)
    平常我都会看见许多“渡畜牲者”忙碌地在工作,今天真的很反常,一个都没有─我钻入地皮面下层底处后,随即我的灵魂就自然被气体压缩,而慢慢地萎缩,如同果冻一样,身高就变成大约十几公分高……
    “智慧灵根者”结合了“心灵磁流魂体”才能称之为‘灵魂根者’,也就是俗称的‘灵魂’。就我出禅所见,人类一旦死亡,灵魂都很茫然,只能傻傻地跟着羁押官─“渡畜牲者”走。此时的人类灵魂,面容大致跟生前一样,进入线道的同时,随即灵魂会被气体压缩,而慢慢萎缩,全身皱皱地像穿了果冻状的软皮衣(如图示六),成为实体状,这是灵魂的“心灵磁流魂体”被压缩结冻所致;灵魂一旦进入“阴间地府处”的线道,身高就会变成“大约十几公分高”,没有头发和衣物,各个像企鹅般地徒步漂浮行走;不过,再钻出线道者,自然就会溶化、回复原来生前的外貌。
    到了“阴间地府处”门口,我正大剌剌地想走进去(我是熟客,平常本来就常出禅来此),突然出现一班“灵界执行者”(风云道者),带头的那个我还很熟呢─竟然、祂拦住我说:“元老,很抱歉,您不能进去!”
    我很惊讶地说:“为什么?你不认得我了吗?”
    祂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元老,您是自毁躯体,是触犯灵界法规的灵魂者,即使您的身份特别,仍然得接受羁押!”随即祂便上前“羁押”着我,说:“元老,我带您去看自杀者的灵魂去处,走吧!”
    我被祂羁押着,边走、边吃惊地询问祂:“你是怎样看出我是自杀的?”
    祂说:“自然寿终死亡的人,灵魂根体是有带着血气之金黄光色,如同元老平常出禅时的灵魂根体一样;这是因为‘灵魂’不惊慌,自然等着‘躯体’的所有神经系统完全停止活动、冷却时,会让‘后脑大阪筋的细胞膜松绑’,而‘智慧灵根者’就不痛不痒的顺着‘心脏跳动的气流’(人的记忆力档案体、又称心灵磁流魂体)喷流而出。”说到这,祂把我从头到脚瞄了一遍,又接着说:
    “元老,今天你是自杀而死的。你的灵魂根体是‘绿光色’─这是因为你用自毁躯体的方式,全身即刻冷却,把血气冻结致死所造成的,等于是硬把‘智慧灵根者’逼赶出躯体。”
    听祂这样解释,我才知道原来是灵光有差别,祂才轻易得知我是自杀来的。不过,我也有疑问:
    “照你这样讲,有些人是不小心发生意外事故而丧命的,那灵魂根者也是‘绿光色’啰?你怎么知道死者是自杀?还是意外?”
    祂回答我:“意外事故而死的,灵魂根者也是绿光色的。不过,这其中又牵涉到当事人有跟阴界邪灵倒流,被瞎掰鬼抓交替的情形;或者只是单纯不小心所致的死亡事故;但这两种都会有牵涉相关人事一并回界处理─被抓交替的,会有瞎掰鬼自首;纯意外死亡的,会经渡畜牲者通报、确认死因,并且让死者选择自由躲藏、等候岁数阶段年满,或是加入渡畜牲的工作。所以,是不是自杀?我一看就知道。”祂冷冷地又加了一句:“元老,你绝对不是意外喝到甲苯死的。”
    我心里有点着急了,看祂押着我离开“阴间地府处”,沿着线道行动,我想找钟馗帮我解围、关说一下:“等─等─等、等、你要把我带去哪里?等一下嘛!你先帮我找钟馗出来一下……对了,今天为什么我死掉,没见到一个渡畜牲者?”
    这位大公无私的‘风云道者’,一点也不想理我,只是坚定地押着我走,还说:“虽然您是五界元老,阴府的执行法没有人情关说这一套,自杀者的灵魂,是没有资格回阴间地府处受审的。来吧……”
    祂带领我穿越地皮面,来到民间观看“渡畜牲者”执行自杀者的羁押作业。
    一个年轻女子,刚从新光医院被羁押出来的灵魂根者。我看见她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被“渡畜牲者”押着到附近的树木─竟然被关了进去!
    我大吃一惊地指着那棵树。这位铁面的风云道者,只是淡定地说:“那是为了爱情割腕自杀而死的。为爱情而自毁躯体,等同逃避‘投胎当人整修民间的职责’,毁坏整修的工具,是必须遭受灵界处分,关在树木里执行工作(如图示七)。”
    我好奇地看着那个羁押灵魂的渡畜牲者在作业,只见祂拿着一支银色光芒的‘针’,对着树干插进去,我问祂:“那是什么东西?用来干么的?”
    渡畜牲者说:“这是气体的‘辐射水银棒’,是我们执行工作时的工具。我要戳个孔叫那个割腕自杀的灵魂钻进去。”
    我谨慎小心地问祂:“我不是为爱情自杀的,不会是要我也关进去吧?”
    一旁的风云道者说:“元老,你也是为了老婆、男女纠纷的污名而自杀,应该也差不多哦!进去看一下环境如何……”说着,祂已经把我推进去树干里。
    一进入树木,那位“铁面”也跟我进来了(这点让我既怀疑也稍心安),祂解释说:“关在树木里的灵魂,就是得负责白天把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吸收卡树结体,等晚间时,再把二氧化碳的结体元素排泄落地、混合土壤、化成土质、当植物的养分─就如同人类躯体靠着灵根在操控,每棵树木也需要靠这些为爱情而自杀的人类灵魂,去执行植物的生长运作。”
    自杀是这么糟糕的罪行吗?我忍不住问一句:“自杀好像是犯了天条似的,有这么严重吗?”
    风云道者说:“灵界执行淘汰投胎人类的灵根,把人类分成五大种类在挑选,把最坏的先除掉,通常民间人类的自杀死亡,就是在淘汰人类的执行法。这是以人类面对挫折时,其应对方式来考验、筛选,若智慧不通用‘自杀’来逃避者,算是废物,没有资格当人;自己破坏出生用来整修社会的工具(躯体),等同违反〔阴府〕的作业,当然是重罚!”
    我好奇的问:“人类会被分五大种类在挑选?是哪五大类?我们人类的灵根也会被‘捡土豆’哦?”
    铁面就是铁面,正经八百、连笑也不笑地回答我:“每个人在‘智慧灵根体’成长的生存过程中,都必经自杀的念头,除非是白痴才没有。这是正常人迟早必定会遇到,也是天意安排的事务法,是被挑选上的智慧灵根者属列入有名的生存者,如果挣扎不过而去自杀的,就会被归类到坏类而被废除。这五大类─‘邪、恶、饮、赌、色’,是智慧灵根体好坏的淘汰猎杀法,列入‘自杀’的罪名。”
    哦─我想起之前和风云道者会议,祂们要我写的【社会篇】,我有记录这一条。想到我努力写出【社会篇】的草稿就心酸,拿给人看,人家都很不屑,有人说:“这种大家早就知道的道理,还用得着你写吗?”
    也有人说:“你写的太肤浅啦!人家专家写得比你有学问、有深度,干么要看你这种幼稚园程度的见解。”
    还有人说:“不是这样、你写的不对,应该是……”(长篇大论的做人处事见解)。
    【社会篇】比起“名册”和“冲煞”更没人想看!
    回想到这些心酸往事,我不禁悲从中来─难怪我不想活了。因为写这些书,我背负了多少污名、误解和嘲讽,人生根本失去“小胖”时代的奋斗冲劲……
    “铁面”好像看穿我的心思,转移话题说:“元老,邪、恶、饮、赌、色,你是属于哪一类被淘汰而自杀的?你知道吗?”
    “嗯!”我想想看……
    “邪”是指遇到小挫折,一时转不通,就互相残杀。
    “恶”是指爱出风头、爱管闲事,是非不分、胡乱得罪,被他人怒气而追杀。
    “饮”是指遇到挫折时,不挣扎就逃避现实、自甘堕落。
    “赌”是指面子输不起、精神压力大,挣扎不过去自杀者。
    “色”是指男女感情相处─这是最高境界的特别考场─遇到挫折通常问题都出在智慧灵根体的沟通,迷困不醒、分析不开、自闷不过就自杀。
    我思考了很久,回祂:“我觉得我怎么归类都不算那五大类!”
    “铁面”竟然反驳我,说:“应该归类到‘饮’逃避现实而自杀的这类。”
    我翻脸生气了,大声说:“逃避?我已经把书册写出来,被人家这样诬赖一堆罪,你还说我逃避?自杀就自杀,我现在就是死了,不然你是想要怎样?”
    “铁面”似乎想要打圆场,祂赶紧又转移话题:“这些为男女感情相处而自杀的灵魂,关在树木体内的各层圈轮处,要忍受日月风雨洗刷之苦,等到工作修考良好、灵根有成长了,才会被羁押出来循环投胎到当人类,并且因曾经毁坏躯体的罪行,未来自然会被渡畜牲者牵引去当医生,整修民间人类的躯体。”
    “什么?难道民间的医生都是曾经自杀的灵魂来投胎的?那岂不是太便宜自杀的人?当医生的人都很有钱吔!”我很怀疑〔阴府〕对自杀者严厉处罚但又能当医生的作业法则。
    铁面风云道者对我的怀疑终于有点“动容”,祂笑笑地(终于笑了)反问我:“元老,您要试看看站在风雨里、还是大太阳下,忍受风吹雨打、日头烧烤几百年或几千年的感觉吗?关在这树木年轮里工作,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哦!而且民间的‘医生’是很辛苦的工作,压力大、时间长,一不小心又背负人命,所以薪水是他们应得的代价;但是,如果医生生前没有善尽医德,死后一律又再回树木修考。”我意会地点头赞同,确实医生是很辛苦的工作,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这份工作。
    铁面又接着说:“更何况,从树木押出来投胎,得先经过‘动物’的躯体,重复‘工作及当食物被宰、再投胎动物’的程序,必须反覆生死循环一直到投胎当牛、羊、猪等畜牲,被屠宰到灵根定性良好时,才有机会再转世当人类。这段时期很漫长、甚至有灵根当动物越当越萎缩,往下界循环,要重回人类躯体还遥遥无期咧!”
    听到这里,我已经对自杀者灵魂的去处,感到万分可悲,人生再苦还是奉劝:务必要珍惜“人类”这个躯体─此时,“铁面”已经带着我离开树木(我心中暗自庆幸,我应该不必被关在树木里),我试探地问祂:“我不是为爱情自杀的哦,应该不必把我关到树里去吧?”
    祂又恢复铁面本色,指着不远处(有一个渡畜牲者正羁押着一个灵魂),说:“那个是工作压力大而自杀的,祂正要被押去投胎当畜牲……”
    不会吧?该不会要我去投胎当畜牲……
    (喝了甲苯自杀而死的我,竟然灵魂无法回“阴间地府处”!还被以“自杀”的罪名,押去看自杀者的灵魂执行刑法处─树木和畜牲─出乎我的预料,难不成我死错方法了?早知道,就等那些不满人士把我暗杀做掉,至少还可以顶着“完成书册、凯旋而归”的名义而回……下集《人鬼之战─第六集》,将继续把我自杀死亡后的奇遇,详细告诉你。)
    《防鬼绝招三─卡阴化解法:》甘草、牛肉、手牵手;阴府书册仔细瞧,全家一心就能好!
    作者:张国松
    为‘石铜雕画家’,民国四十年出生,台湾台北市人。传奇、丰富的人生经历,完全真人实事呈现,一点一滴、绝无讹言!
    校订:郭菁菁刘桂棻谢金秢张妙珈刘小草李清淇
    发行人:郭菁菁刘桂棻谢金秢张妙珈刘小草李清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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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精采内文,请看《人鬼之战》[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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