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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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严彻这“恶毒”的性子,之后和思羽、慕宇会面免不了对房微的口诛笔伐。直把她说得一无是处,无比狗血。
    慕宇知道了房微是他的青梅竹马,颇不以为然:“你不要为了撇清关系就故意说人家坏话。回头指不定又和她蜜里调油呢。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你敢这样,我饶不了你!”
    严彻干脆耍起无赖来:“咦,这话应该是你姐姐说啊,怎么从你口里出来了?难不成,你喜欢我才吃醋的?”
    这下慕宇不干了,一张脸先是绯红,接着笑着回应道:“我就是为姐姐说的呀!”
    他手下却不停,慢慢伸过去,捏住了严彻的衣角,严彻还以为他要撒娇或者耍赖,只觉无比可爱,谁知下一刻可爱变可怕,在严彻身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手劲、力道让严彻吃不消,嚎叫起来。“谋杀啊!救命啊!”
    慕宇撇撇嘴,轻描淡写:“这便是在救你!在我面前就算了,下次敢这么调戏别的女人,我直接便替姐姐废了你!说到就做到。”严彻捂着自己腰上的肉,大概紫了吧!呜,咧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思羽,想求一个安慰。
    思羽第一次也调戏了他一把:“别看我,宇儿帮我做了,就省得我亲自动手了。”
    严彻杀猪一般哭了起来:“我是掉进贼窝啦,你们俩姐弟一条藤儿来害我!”
    严彻当了半天的委屈小媳妇,消停了一会儿,又闹了起来:“慕宇,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帮我收拾屋子吧。我新买的房子,人家告诉我装修好了,还添了几件家具,你帮我看看去!”
    慕宇狐疑地瞥了严彻一眼,确定他没有趁机报复的念想,便道:“你的新居自然该让以后的女主人看看,让她发表意见,找我算怎么回事?”
    严彻忽然的心虚,看向思羽,思羽淡然:“回头我有事,你看也一样,你不仅嘴刁,而且眼毒。有你在,我放心。”
    慕宇听话地随严彻出门去他新居了。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顿悟似的大喊:“姐姐,你这是夸我呀还是损我呀!”
    在严彻的新居,慕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装修好了的房间:一片狼藉,简直就像灾难现场。这幢房子是小洋楼,主人生意上急需资金,只好把刚刚建好的房子卖了,严彻对这种大资本家自然趁机宰了一刀,狠狠地杀价。说好了主人要替他管好后续装修的工作,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姐夫,装修好了,添了家具……你大概这两天就可以搬进来了吧。哦,这独门独户的美丽洋楼啊!”说到后面慕宇故意用一种诗朗诵的咏叹调,抑扬顿挫,把严彻都气笑了。
    “你少来,我被人耍了你还这么幸灾乐祸!你的心眼怎么长的?我倒要看看!”
    说着追打过来。慕宇赶紧躲,以严彻的身手体格,和他斗能有什么下场?边跑边立马改换语气装可怜:“我这不也是为你和姐姐着想么,哪里幸灾乐祸了?”话说到这般份上本来严彻也就收手,坏就坏在他没刹住,“真是狗咬吕洞宾……”
    严彻这下连饶他的借口都没有了,一把抓住了他摁住,往脖子上咬去:“狗咬吕洞宾,那就咬一个你看看!”
    慕宇不住地挣扎,被他蹭了一脖子的口水,以及,呃,淡淡的牙齿红痕。他发起小脾气,按着严彻脑袋一推,鼓着脸嘟着嘴,擦着自己的脖子:“脏死了,全是口水,你还真的属狗呐!”
    严彻被推开,刚才玩玩闹闹没注意脚下,冷不防被一块木板绊倒,手下意识往下按,然后一声吸气声,他按在了一颗钉子上。
    “喂,怎么啦?”慕宇看见严彻举起的手上带着一块长木板。那颗钉子是穿过了木板,尖头朝上的,吓了一跳。
    慕宇要带他去医院,这个人居然在这个关口讨价还价:“去可以,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有完没完呐?现在不去医院,要闹哪样?”慕宇一脸不耐烦的焦急。把钉子拔了出来后严彻的手一直流血,滴滴答答一路,和凶杀现场似的。
    “你会不会把手平举啊,瘆得慌。”他掉转头,心疼地皱了起来,不忍心直视。
    “你不答应,就不去医院了!”明明是他求别人,却是这般的霸道专断。
    “不去就不去,又不是我疼!抽疯了吧你!”慕宇直接向门口走去,半路却忽地转身:“行啦,你死了我还不好向姐姐交代呢!说吧,我答应你。”
    慕宇小心翼翼地平端着他的手,低头拿手帕压着伤口,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严彻看着窗子外面的光照进来,勾勒出慕宇一个无限美好的剪影,脖子上那些印子还没褪去,朦胧的艳。忽然莫名地伤感:如此美丽的场景,谁舍得放手?而偏偏,他注定不能伸手去挽留。
    “小宇,我们去喝酒吧。就今天,不醉不归。”为了掩饰那一刻的忧伤,他跳脱的思维立马提出了建议。
    “你……没烧糊涂?就算感染发烧也太快了吧。”慕宇不确定地要去试他额头的温度。鬼都知道受伤后不能喝酒啊。
    “突发奇想而已。人生在世,总要干点出格的事情,不然清汤寡水,毫无滋味就过了一生,岂不有负大好青春?你才二十岁,干吗像个小老头一样循规蹈矩的?”严彻一脸灿烂模样,好像自己比慕宇还要年少。
    “谁怕谁,不过怕你感染了而已。你不怕我担心什么!这是你的条件?”慕宇受不得激将,立马答应。
    于是,两人到医院消毒包扎了手,之后便寻了一家小酒馆要对酒当歌了。
    慕宇吃了一筷子菜,立马不高兴了:“这种人怎么敢开饭馆!我们知味阁剩的泔水也比这好些。”
    严彻一口酒喷了出来,全洒在自己的纱布上,一点点渗进去,火辣辣地疼,仍然止不住他笑得惊天动地:“不如知味阁的泔水,泔水……你吃过?”
    慕宇赌气扔了筷子,也不理严彻,不吃菜,只喝酒了。话说慕宇从小还真没怎么沾过烈酒,这回被呛得连连咳嗽,还是赌气要喝,严彻拦都拦不住。
    两个人这场把酒言欢以慕宇不省人事,严彻东倒西歪为结束。好在严彻还有点知觉,叫了黄包车把慕宇送回去。
    思羽开门,看见站立不稳的严彻扶着已经睡了的慕宇,都是满身酒气,胡言乱语。思羽接过弟弟放在椅子上,严彻还要回家,被思羽拉住:“你这样子怎么回去?今天就在这里歇歇吧,也不麻烦,和慕宇一个房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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