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10 【我是血吟】042:忠心耿耿的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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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所以会心累,就是常常徘徊在坚持和放弃之间,举棋不定;我们之所以会烦恼,就是记性太好,该记的,不该记的,都会留在记忆里;我们之所以会痛苦,就是追求的太多;我们之所以不快乐,就是奢望的太多。不是我们拥有太少,而是计较太多。
花园里,烟霞散彩,日影摇光,蓝色的天鹅绒窗帘将整扇窗户遮掩得密密实实,空气清新,光线暗昧,温度适中,华丽的杜威耶大床上,秉柒凛睡在上面。
他安静的面容看上去英气淡雅,唇角虽然有瘀青也丝毫不耽误男人纯净的气质,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秉柒凛的涵养是与生俱来的,他躺在那里看起来温润自然,没了平日里的刻板淡漠,给人以阳光般的温和,与这静谧的卧房极为和谐。
这间卧房融入着中式古典元素,角落里有造型典雅的盆景,墙壁上有风韵古朴的书卷字画,那些摆设也是透着中式的灵秀儒雅之风,让人记忆深刻,难以忘怀。
男人的床下有‘人’忠心耿耿的看守着,黑亮的大尾巴落在羊绒地毯上,端端正正的坐在秉柒凛的床边瞪着狗眼打量着昏睡中的男人。
不是很喜欢床上的男人,却也不敢忤逆主人的意愿,心不甘情不愿的蹲在这里发愣。
许是真的太乏味了,如同雕塑一般守在秉柒凛床下两个钟头的黑大丹犬冰淇淋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它先是把它的尾巴动起来,在它的身后漫不经心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羊绒地毯,见床上的男人没有反应,冰淇淋开始探头探脑,然后伸长狗脖子把鼻子探到干爽充满着主人味道的床单下摆上,最后在一点一点的仰高脖子凑近床上的秉柒凛嗅来嗅去。
其实,好多宠物都是有灵性通人性的,江小鱼的冰淇淋也不例外,主人对它好,它对主人忠心耿耿。
大丹犬的尺度越来越大,最后干脆整个身子都站了起来,更是放肆的抬起两只前爪搭在了床沿上,还不忘扭头瞧瞧门口,然后才敢探头探脑的继续嗅着床上的男人。
秉柒凛的身上有江小鱼的味道
胆大包天的冰淇淋已经无所顾忌的跳上了床,因为他的狗鼻子闻到了主人的味道,而且是十分强烈的。
冰淇淋绕着秉柒凛来回绕了两三圈,最后伸爪子扒、用鼻子拱、用狗牙咬,扒掉了盖在秉柒凛身上的薄毯子,刹时,冰淇淋瞪圆了它那双狗眼睛,别说这犬太流氓,纯属是跟着啥主子就啥样。
这事儿吧说起来冰淇淋这只犬还挺无辜的,小家伙小时候长得虎头虎脑的,光溜溜的小身子摸着贼滑溜,它可是江小鱼一把屎一把尿给养大的。
人家江小鱼说了,他家的冰淇淋不是犬是神兽,冲着滕子封全家三兄弟美其名曰他家的大丹犬是[吃精兽],这事儿后来被他俩老子给听了去,江潮气的直翻白眼,曹海则竖起拇指连连夸赞他儿子果然是万众无一,以后养狗就得这么养,节约资源。
自打那以后,江潮每次来裕华看儿子,怎么瞧着冰淇淋怎么不顺眼,总怕江小鱼一发神经在抱着冰淇淋来个人与兽啥的,那他的心脏可是万万无法承受的。
本来他是不希望江小鱼也走上他和曹海这条路,打心眼里是盼望着江小鱼的性向正常,然后给他娶个媳妇生俩孙子孙女的疼。
可惜,江小鱼正经的铺了他和曹海的后尘,好的不学就学他和曹海的缺点,气的江潮没招没招的。
他和曹海多难啊才走到了一起,老天是多么的眷顾他们才赐给了他们一个儿子,他与曹海是一对同性伴侣,恩恩爱爱了二十多年了,江小鱼从小就是在只有两个男人组成的家庭里长大的,所以江潮真的没有什么力度去阻止江小鱼不去喜欢男人,他同样喜欢男人当然知道性向这玩意不是病,强行改变儿子去接受女人,最后都不会幸福的,他不能那么残忍。
懂我的人不用我说太多,不懂我的人说了也不懂!
一个爪子盖涂着一种颜色的爪子挺锋利的,三两下就把秉柒凛的大腿挠出了檩子,最糟糕的是冰淇淋把与他同名的哥们给挠醒了!!!!
脚轻头重的秉柒凛晕晕乎乎的,脑袋就像被塞满了鸡毛,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一片空白。
可下一秒就看见了一张放大狗脸的秉柒凛险些被吓破了胆,他从小就不喜狗这种动物,但凡长毛的动物他都不喜欢,就算他喜欢,这人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点准备也没有的就睁眼对上一对儿黑亮亮闪着凶光的狗眼睛,换了谁谁不得吓够呛啊?
纯属本能的反应,秉柒凛出拳就朝着冰淇淋的狗脸抡了下去,妥了,冰淇淋立马就急了,呲牙低吼,张着爪子就扑上去一口咬住了秉柒凛的腰胯。
你说,人骂你,你可以骂人,丫的狗咬你,你还能反过来也去咬狗一口吗?秉柒凛真是憋气又窝火。
正在客厅参加《中国好酒量》第一期的江小鱼他们闻声而来,以江小鱼流氓为首的一行人在推开卧房的大门后全都如遭雷劈,入目的是赤身裸体的秉柒凛双手捂着胯部在床上与江小鱼的黑大丹犬生死搏斗、是炸毛的冰淇淋呲牙裂嘴狂吠咬人的一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酣耳热的江小鱼瞧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笑了,琥珀色眸子戏虐地眯了起来,两三步率先走进来,立在床边瞧着秉柒凛讥讽道:“呦,你行呀,真厉害,和狗都能打到一起去?怎么着?我儿子咬了一口你还得咬回去一口呗?”
收了声,江小鱼低着头玩味的盯着一脸怒意可谓是在他这受尽侮辱满身狼狈的秉柒凛扬唇冷笑,他未喝止冰淇淋,那犬自然狗仗人势起来,更变本加厉的撕咬起一丝不挂的秉柒凛来,大尾巴甩来荡去的。
秉柒凛吃痛却不服输,拧着一双剑眉愤恨地迎着江小鱼的目光,越发恶心自己这两日的所作所为,可耻自己竟然在这种低级恶俗没品的臭流氓身下一次次的达到高潮。
“走了走了,没趣,咱们回去接着喝。”说话的是站在门口的全响,这厮哈欠连天的,对屋子里的事儿不是很感冒。
“喂小鱼,赶紧的,搞完了回来继续喝,咱们这中国好酒量第一期可少不了你,哈哈哈哈。”临行前不忘嘱咐江小鱼的自然是腹黑大少滕子封。
屋外的客厅里沸反连天,一个个喝的面红耳赤,就瞧着全家老大摇着酒杯笑而不语的盯着自己的三弟瞧,全家老二全响则大咧咧的把俩腿搭在茶几上交叠着摇晃,作为这次大赛评委的仁莫湾刚才没有进屋,瞧着这几个人出来后,忙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话题问道:“刚才还没说完呢,全想你还真把小鱼给关在胶囊里头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仁莫湾这么一说,刚才在那慵懒颠腿的全家老二全响来了神,撇撇怕事儿似的滕子封对仁莫湾嘻皮笑脸道:“嘿嘿,这事儿你可得好好问问你家疯子,哈哈哈哈。”
果然,滕子封狠狠地瞪了一眼全响,然后避重就轻的对仁莫湾说:“这事儿都过去很久了,大概是四年前吧,都十八岁那会儿,有次我们几个打赌,谁输了就得………”滕子封说到这咕哝一口唾沫,偷眼瞄瞄仁莫湾,瞧着自己的‘媳妇儿’脸色无异,这才敢接着往下说:“谁输了就在街角守株待兔,不管第一个来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从后面给套上麻袋就扛走,然。”
“所以………打赌输的是全想?”仁莫湾尖酸的拔高调子,瞪视着滕子封刻薄道:“这是老三输了,要是你输了呢?你到底学不学好啊?你那时候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胡来啊?啊?你给我说清楚。”仁莫湾斜眼瞄瞄睚眦必报的全家三小子后挥舞着手臂就朝着滕子封的耳朵抓过去,一副炸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