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晚上干吗去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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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皓哲早已被封为太子,这多年来,皇上为表无意更改的决心,在皇子们12岁的时候,便全都给他们封了王。
    二皇子呼延皓凌被封为晋王,五皇子呼延皓宇被封为了勤王,只等二年后,外面的王爷府建成,他们就都可以正式的搬出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任务就是学会怎样处理公务,将来等太子登基后,辅佐起来可以得心应手。
    对于勤王的贴身侍卫一职,肖紫淑做起来很是轻松,因为呼延皓宇忙的,基本没工夫吩咐他去做什么。
    了解朝中所有大臣的动向,他们的爱好,家庭中错综复杂的人员关系;当前皓国各个地区贫困、富饶、战乱、安定的分布;分析皇帝部分批阅下来的奏章,学习对旱涝前后怎样采取预防和补救;对于犯了错的官员是怎么查处的;对于边关上敌国时候有什么意动;对于进贡上来的各种礼品的处理方法是什么……这些都是每个成年的皇子需要学会与了解的。所以呼延皓宇对这些也没有丝毫的抵触心理。
    肖紫淑这个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一起学习的伴读,感情自然要比其他人要来的近,况且又是皇上的刻意安排,所以在有些弄不明白的事情上,呼延皓宇总是喜欢找他来一起探讨研究。
    肖紫淑经过几年的陪伴,对于这个冷面王的性情,也摸清了个大概。在他向自己寻问的时候,便给出各种可能的结果,让其自己选择,若要进行讨论,就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看他心情好时,便会辩上一辩,要是看他固执己见时,便会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她清楚,皇上给他的东西,都是板上定钉的事情,目的是让他学习,而不会因为他们的几句话就轻易的更改决定。所以自己犯不着在这些事情上跟他较尽,惹其不高兴。
    她感觉的出,在有些事情上,呼延皓宇明知是对的,也会说出反对的道理,来表示不会处处去听从一个臣子的话,他需要的是见解,是参考,而不是让别人给自己拿主意。宫里生活的人,尤其是皇子,他的戒心是比一般人要更大些,就算跟你再贴近,也不可能与你真的交心。
    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子,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永远都不能允许自己的心被一个臣子看透。这就是君之心,臣之别,肖紫淑认的很清楚,
    这一日天色渐暗,肖紫淑正准备到呼延皓宇面前告辞回家,没想到他到先张了口:“肖侍卫,等回家吃过晚饭,就来这里找本王,咱们要出去一趟。”
    “晚上还要出去?到哪?”肖紫淑好奇询问。
    “红——翠——楼”呼延皓宇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妓院?”肖紫淑惊讶得脱口而出。
    “肖侍卫常去呀?”呼延皓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不,偶尔,曾经被朋友拉去喝过酒。”肖紫淑刚想回答没去过,猛然想起自己现在可是肖紫翡,他认识的花娘,可就是妓院里的人,呼延皓宇要去那地方,自己若说没去过,一旦查到什么,那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犯不着说谎,实在是犯不着。
    呼延皓宇看他嘴里说着去过,却是一个劲的摇头,好笑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本王理解,人不风流枉少年嘛,适当的需要是人知常情,放心,本王是不会向肖宰相告秘的。”
    肖紫淑心理大叫冤枉,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委屈地撇了撇嘴,坏心眼地问道:“那王爷又准备去那里做什么?不会也是……然后不好意思自己去才叫上为臣的吧?”
    “想什么呢!”呼延皓宇拿起桌子上的竹简,就敲向肖紫淑的脑袋,然后顺手把竹简又仍到了她的怀里,正色道:“你自己仔细看看,这是最近几日,皇上派给我的第一个任务。
    去年淮南那边发生了一起突发性瘟疫,皇上拨出了50万两黄金,调出了2名御医,由工部出人,带着大量药品前去救援。可谁曾想却在将要到达之时,遇到了劫匪,死伤大半,物资钱财全部被洗劫一空。等皇上得知,再调齐人手和物资时,淮南却传来消息,全城的人,除了早已逃离出的那个县令及其家眷外,无一人生还。皇上闻言大怒,派人将逃跑的县令和其家人全部抓来,游街示众三日,于第四日的午时斩首。”
    这件事情肖紫淑是知道的,当时她还愤恨这种不管别人死活,只知自己求生的官员,与那些叛国的人,没有什么区别,查到一个就该斩首一个。
    “这个案子当时查的很凶,可后来却不了了之了,几番周转,皇上竟把它交给了我,你可知道原因?”呼延皓宇反问着肖紫淑。
    肖紫淑很诚实的摇了摇头,她那个时候不是上三圣岛学习,就是被关在家里学做女红,这种属于国家机密的东西,她上哪儿去晓得。
    “那你一定知道工部是归谁管的吧?”呼延皓宇给了她一个提示。
    “太子?”这段时间,肖紫淑陪呼延皓宇走了很多地方,他该学的东西,她这个贴身侍卫也没少知道。工部、户部、和兵部这三个管着土地、钱财和兵权的主要三个部门全都交由了太子管理,皇帝的意思非常明显。
    可如今这碴儿,若说是太子所为,实在想不出他这种监守自盗的行为,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怎么,是不是很难理解?”呼延皓宇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又好心地问道:“你又知道不知道,这次救援物资的押送路线,除了工部以外,还有一个人也知道?”
    “谁?王爷您有话就全说出来吧,别老这么掉着人玩好不好?”对他这一会蹦出来一个答案的说法,肖紫淑有种要抓狂的感觉。
    “别急呀,这点事情本王可是花了很多功夫才探知到的,你这不费一点力气就知道的人,还有意见了不成?”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呼延皓宇倒是不着急说了。
    “哼,反正做这件事情的人是够蠢的,无非就是想捞点钱花花了,可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这种等着救命的钱,他们也敢上去。”肖紫淑没好气地道。
    “那些富的流油的官,哪个不是靠贪污才得来的好处,真靠那点年俸,你问问可够他们一个月的花销?真正清廉的官还真没有几个,总是吃肥了一拨又是一拨,个个都是喝着人血长大的。”呼延皓宇坐回了椅子上。
    哎,也是,这种人杀也杀不绝,无论什么年代,什么环境,这种蛀虫是无处不在的。所以肖紫淑挺理解当今皇上的,他能把一个国家管理的这样太平,已经很不容易了。
    “知道行车路线的人,你也认识,就是你的死对头。”
    “纪思柳?他主子就不管他?”肖紫淑忽地瞪大了眼睛,那个总是自以为是的家伙,不象是那么愚蠢的人呀?况且他上面还有一个勤王,呼延皓凌呢。想起那邪中带阴的眼睛,肖紫淑直觉地认为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事呼延皓凌他不知道,完全是纪思柳想捞笔银子,得些好处。下面人做的事情,不会都条条事先禀告过后,才去执行的。就比如你,不也没将去红翠楼的事情。告诉给本王知道吗?”呼延皓宇有所指地讲给肖紫淑听。
    “这,这不一样。”肖紫淑讪讪地将竹简放回他书案上。
    “皇上知道后,怎么不抄了他的家?”
    “你笨呀?”呼延皓宇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瞅着她:“他是什么人,皇子的伴读,他爹又是什么人?当朝太傅,那可是皇帝的老师。抄他的家?你想什么呢?
    “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肖紫淑不满地反驳道。
    “那也要看是什么情况。现在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纪思柳是勤王的人,就算做的再错,他也不可能供手把人,送去给刑部查处。早就在得知的第一时间,就把一切可能留下的把柄都给清除了。手段真可谓是又快又狠。”呼延皓宇的眼中闪过佩服之色。
    一丘之貉。肖紫淑撇了撇嘴,心理暗骂。
    “那皇上怎么说?就算勤王做的再干净,皇上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你又是怎么得来的消息?”
    “皇上是知道,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这案子转交给了我。”呼延皓宇手指了指案上的竹简。
    “那您要怎么解决?不能打,不能抄,不能判的。”肖紫淑对这个局面很是发愁。
    “肖侍卫好象忘了一个关键人物。”呼延皓宇神秘兮兮地道。
    “谁?”肖紫淑眼睛一跳。
    “张富贵。”
    “派去的那个工部尚书?他可是太子的人。”肖紫淑想也不想的就回道。
    “有谁说过太子的人,就一定没有问题吗?”呼延皓宇白了她一眼:“整个路成的行车路线都是由他来掌握的,如果他真的没问题,那纪思柳又是怎么得知的那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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