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突来的辩护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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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接触时间不长,还被自己暗定为心眼多,有可能会识破自己女儿身的危险分子,竟然能够在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后,义无返顾的站在自己这一边,为自己说话。就连太子呼延皓哲在听完二皇子呼延皓凌的证明后,都不再有任何的辩驳之词,而他又为什么能这么确定自己是无辜的呢?
    肖紫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现在觉得自己的心,好象并没有在听完纪思柳的诬陷和呼延皓凌的证明之后所感到的那么冰冷了,最起码还有人愿意站在她这一边的,不是吗?从箫慕平慷慨激昂的话中,完全听不出一点的对自己的怀疑,是完全的信任,完全的维护。告诉她,肖紫淑并不是孤立无援的。
    “我有什么不如他的?他是学问比我好,还是地位比我高了?我妒忌他?那不是君子所为。箫慕平你在这儿也有几年了吧?你是看我妒忌过太子了?还是陷害过二皇子了?你现在这么维护他,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纪思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箫慕平,眼中闪现讥讽之色。
    “纪思柳你放屁,你除了会满嘴喷粪之外,就不会说人话了是不是?”箫慕平被他气得脸色通红,骂上了脏话。
    “你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难道说到你心底里去?了你不是问我他这么做的目的吗?好我分析给你听,他表面上是想挑拨我和家父二人的感情,实际上其实就是不想让我爹继续在这里做老师,让太傅一党从此与二皇子划清界限。通过陷害我来达到离间他二人的计策,太子有你家支持,那就有了兵权,五皇有宰相支持,那就是有了文权,本来二皇子有了我爹的支持,在文官上有了一些支持,但因他肖紫翡的存在,分明就是在削弱二皇子的势力,他什么目的?这不是路人皆知的事情吗?”纪思柳阴侧侧地笑着将厉害关系说给了所有的人听。
    “我没有。”肖紫淑见事情越扯越大,只得无奈地重申着,已经毫无作用的辩白。
    “都住口,不要在吵了。”纪饶见儿子将事情扩大到了朝廷纷争上面,也认为不能再继续下去,立刻开口阻止。
    帝王之心不可揣摩,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在没有挑明之前,还是必须要装做糊涂一点的好,这是明哲保身的至理名言。但纪思柳的话也提醒了他,肖紫淑的父亲是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么小的事情如果上奏了上去,只会让人认为是小孩子的恶做剧,一笑而过,若自己太过,反而会被认为是心胸狭窄之人,搞不好还会与宰相结下仇怨。这种得不偿失之事,实在是没有必要去做。
    想到这里,纪饶指着门外的方向对肖紫淑道:“出去,老夫现在不想见到你,等你什么时候真正认识到错误了,我们再开始上课,如果你实在不想出去,那老夫现在就离开。”
    肖紫淑低着头,牙齿紧咬下唇,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若想继续上课,就必须承认错误,但一旦承认了错误,那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污蔑了学长,陷害了老师,包括纪思柳刚才所怀疑的一切,那都可以成为事实了。所有知道自己的人,都会认为自己其实就是一彻头彻尾的虚伪小人,是个禽兽不如的败类,父亲也会伤心自己竟然有这么一个不求上进,,只会耍心眼害人的儿子。就算这些她都可以不在乎,那么他呢?那个一直为自己辩护的人,他又会怎么看待自己呢?就算他明白自己的不得已,那又能如何?又会怎么想自己?别人会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他?嘲笑他的自做多情?讽刺他的识人不清?鄙夷他的盲目信任?
    此时的肖紫淑已经处在了两难之地。
    就在肖紫淑左右为难,纪饶负气准备离开之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夫子,肖紫翡确实是冤枉的。”
    所有人同时注目,向声音发处寻去。只见五皇子呼延皓宇从座位上站起,几步来到纪饶面前,先行了一礼道:“学生有错,请夫子惩罚。”
    “飞舞皇子有话请讲,怎可轻易向老夫行礼?”纪饶慌忙阻止呼延皓宇拜下,不明白这平日里连话都不大爱说的五皇子,今儿个是要演哪一出?
    “夫子说错了,皇帝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学生有错向先生赔礼,可是天经地义之事,夫子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呼延皓宇执意一拜后方才直起了身子。
    “五皇子说的严重,只不过老夫却不知您所说何事?更不知您到底做错了什么?”纪饶见阻碍无用,索性就受了他一拜,然后赶紧向他问清原因。
    “当然还是这花瓣一事。学生之所以说肖紫翡是被冤枉的,其实是因为此事正是学生让他这么做的。”呼延皓宇不带任何表情与情绪的将话说出。
    “什么是你?”“你说什么?”
    呼延皓宇的声音不大,但却震撼所有听到这个答案的人。
    肖紫淑更是圆睁着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将这个黑锅往自己身上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是你,一会儿说是他的?老夫都快让你们几个的话给弄糊涂了。”纪饶的眼光在肖紫淑、纪思柳和呼延皓宇的身上来回移动着。
    “这事要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学生在此处学习已经有些时间了,蒙几位先生照顾,在学业上并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所以就想送各位先生一些礼物,以表学生的感激之意。
    在派出的人中,有一个人在今天早上来找学生,报告说纪夫子的生辰就在今日。可巧了,今天下午就是纪夫子的课,于是学生就想了,到底要送给夫子什么礼物好呢?金银珠宝对夫子来说太过俗气,象您这样高雅之人,只有送自己亲自做出来的,才能算是表达了自己的诚意。可学生实在手拙,做不出什么奇巧之物。
    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在休息之时,学生无意听到了宫女们的谈话,说花园中的花儿开的正好,其中含苞的花蕾也是很多,约好过会儿一起去采摘一些,来做个荷包,即可清神又可清心。
    于是学生灵机一动,就找来了自己的伴读肖紫翡,让他为学生多采摘一些花蕾。因为没有事先准备荷包,所以就让他把摘好的花瓣,装在木盒之中,在夫子上课前送到您的桌子上,好给您一个惊喜。
    却不知好心却办了错事,万没想到夫子竟会对鲜花过敏。哎,学生惭愧,做事还是考虑不周,考虑不全,更可恨那打探之人,欺我年幼随便就给出一虚假的消息,来应付差使。“呼延皓宇说到这儿叹息了下,对纪饶一抱拳,微一低头道:“所说这些,学生不求先生的原谅,只请夫子可以从轻处罚,学生还是非常喜欢先生所教授的课的。”
    肖紫淑听的更是糊涂了,将她和纪思柳避除干净,完全把责任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到底为什么需要这么做呢?当老好人吗?可是按照他一贯的表现来说不象呀?而且他的身份是皇子,他们是臣子,这也没必要呀?究竟是为什么呢?
    “五皇子有感嗯之心,可承可表,又怎么能因为小小的错处,就受到了惩罚呢?谁都有想的不周之处,您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嘛。有您这份心,老夫已经深感安慰,五皇子就不要太过自责了。”纪饶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对呼延皓宇道。
    “他胡说八道,分明就是肖紫翡做的,这明显的就是在包庇他。”纪思柳见事情就要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不由急得口不责言。
    呼延浩宇眉尖一挑还不等说出话来,旁边已发出不满的声音:“纪思柳你什么意思?你敢说五皇子是胡说八道?那你的意思是刚才二皇子证明你和他在一起,那也是在胡说八道了?你也太出言不逊,目无尊卑了。再有,你凭什么说二皇子说的不对?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确实是你指示紫翡做的这些?否则你又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五皇子在包庇他呢?”箫慕平愤愤然地道。
    “你……这……你……”他想说你狡辩,想说这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说你们是一伙的。他现在脑子想着:自己也是说谎了,当时什么都没看到,怎么证明人家说的不是真的?五皇子平时对谁都那么冷淡,对这个伴读更是没啥好脸色,真说他包庇,又有谁会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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