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落花时节初逢君  51.老子要当“房爷”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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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真相的苏锦瑟被司马淳雷的外焦里嫩,他好不容易觉得司马淳长了几分亲王该有的威严,可是,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为什么威严背后的内情居然是这样的?什么鬼杀气的在司马淳接二连三的如厕中土崩瓦解。苏锦瑟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青黄不接,姹紫嫣红,心情也是同样的五彩斑斓。
    估计是一大早司马淳贪凉多喝了两碗绿豆汤的缘故,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虽然现实很煞风景。
    “你要是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本王一定杀你灭口!”司马淳沉着张脸放狠话,前提是要忽略他捂着肚子的那双手,还有因为拉肚子而严重脱水,还真是,没有煞气。
    “诺。”
    苏锦瑟回答的越是毕恭毕敬,司马淳就越是觉得他在讥讽自己,奈何他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嗷,天,肚子又疼了,不行,他又要去了,都已经只有沫沫了还不放过他么?(木木:小淳子,你恶心了哦!司马淳:恶心你全家,这样的剧情还不是你写的!)
    司马淳太捉急了,以至于他没有看见苏锦瑟那张面瘫脸上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就只是微微上扬的弧度,不过,苏锦瑟的确是笑了。不光是他没有看见,苏锦瑟自己也不曾发觉。
    腿软发麻,司马淳只觉得头昏眼花,才知道原来清理肠胃也是个体力活。
    “不行了,不行了,本王不需要保持苗条身材,更不需要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咳咳,司马淳是觉得直白的大喊拉死老子了太过粗鲁,于是他略微加工修饰了一下。
    “王爷,可要宣大夫来看看?”
    苏锦瑟绝对是故意要刺激他的,绝对是!
    司马淳原就难看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苏先生认为呢?”不就是拉个肚子而已么?真当他身娇肉贵啊!苏锦瑟现在是在讥讽他呢,还是在讥讽他呢,还是在讥讽他呢?
    “但凭王爷做主。”
    做主?做毛做!司马淳气得牙痒痒的,“苏先生确定要本王做主?”不就是做主么?本王就做给你看。
    “但凭王爷做主。”语气声调,说话的节奏完全一致,不知道的还以为复读机呢。
    “那本王就做主了。”司马淳说话间刻意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着苏锦瑟,缓缓道:“如此,本王便做主将厨房的陈玉娘许配给你为妻可好?”
    陈玉娘,人称陈大娘,已过豆腐渣的年龄,腰宽脸大,腿肥脖子粗,皮肤倒还算油腻有光泽,估计是常年待厨房熏得油垢,丧母,带有两子一女。恩,人倒是还不错,煮的面条还挺好吃的,洗的碗很干净。
    司马淳自认评价很公允。
    苏锦瑟站在原地不说话,只是静默地看着司马淳,做主个毛线,这件事和他们之前说的话有半毛钱关系?从前司马淳倒是也曾动过给苏锦瑟赐婚的念头,不过,那段记忆实在不太美好,苏锦瑟不愿再去回忆。今日司马淳又故技重施,苏锦瑟对他的厌恶之情再度达到一个顶峰。
    苏锦瑟略略自嘲,他这段时间真是昏了头了,竟让觉得司马淳和从前不一样了。
    那个啥,以前司马淳的确提出过给苏锦瑟赐婚,至于赐婚的对象,不是倒夜香的老太监就是什么瘸腿的老花匠,再不然就是什么口斜流沫的傻子,总之个个都是“顶好”的,总之都是为了羞辱折磨苏锦瑟。
    但,那些都是过去,现在的司马淳表示完全不知情,他不就是说了句玩笑话么?苏锦瑟至于表演川剧变脸给他看么?可怜的某人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苏锦瑟在他印象中也不是小气的人。
    “若王爷无事,苏某不奉陪。”这是赤果果地甩脸子给司马淳看啊。
    “苏先生。。。”苏锦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司马淳是这么认为的。好吧,是他忘了古人都是食古不化的,信奉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看样子自己的玩笑对苏锦瑟而言太过严重了,“苏先生,本王只是戏言,苏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司马淳自认自己认错态度很诚恳了,依着他现在的身份,就算是礼遇,也全然是没有同苏锦瑟解释的必要。
    偏偏某人还不领情,“不必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书房。
    司马淳那叫一个委屈啊,他堂堂亲王向一个教引先生赔礼道歉,那人居然还给他摆脸色看!这叫什么事嘛!司马淳不知道苏锦瑟到底在气什么,暗自猜测着,难道苏锦瑟与陈大娘有什么过节?所以才会一说到陈大娘就气成这样?苏锦瑟可是面瘫党啊,能让他动怒,啧啧,这个陈大娘真是不一般。难道,其实陈大娘年轻的时候为了别的男人抛夫弃子远走天涯,而苏锦瑟就是那个弃子?
    恩,从年龄上来说,陈大娘倒的确生的出来苏锦瑟,于是,陈大娘的两子一女就是苏锦瑟的弟弟妹妹,哎呀,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司马淳为自己一不小心真相了而惶恐不安。怪不得怪不得啊!司马淳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性。
    真相你妹,真相你全家,苏锦瑟表示对于某王爷的想象力佩服的四仰八叉,他说什么了么?陈大娘怎么就成了他娘了?所有中年老妇女都是他娘么?他大爷的!
    “福禄。。。”话一出口,司马淳直感叹习惯误人,算算,福禄也该头七了,心下不免有几分黯然,毕竟福禄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见到的人,这段时间自己的生活起居也全都是福禄在照顾着,这会子彻底闲下来,才发现心里头居然有些空荡荡的。
    他只是想知道苏锦瑟在气什么,习惯性地想要问福禄,可那个人背叛了他。哦不,福禄从头到尾都没有忠于过他,何来的背叛呢?心,在这一刻微凉,福禄是太后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那么苏锦瑟呢?
    就算他没有查过苏锦瑟的底细,可这几日苏锦瑟的表现却也让他明白,苏锦瑟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但看这次的事情,最终阮文鸳不但没能成功陷害他,反而还要自断一臂,这当中所费的功夫,绝不是结果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这会儿冷静下来看这个问题,司马淳发现疑点甚多。这是一个非常粗糙的局,绿竹与福禄是阮文鸳的人,所有的供词必然是对阮文鸳有益不假,可楚若溪呢?据他所知,太后一直有意拉拢楚家,但楚家的态度一直不甚明朗,难不成这次的事情楚家也参与其中,同时也是楚家在向太后一党示好?
    太后要置他于死地的方法有千千万,何苦要挑选这样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就像现在,有心人在当中周旋,最终被推出来顶罪的必然是在场的第三人——福禄。现在的结果想来不是太后所能预见的,不但赔上了一颗安插在司马淳身边多年的棋子,还搭上了娄氏。
    娄修宜因妒生恨,昏了头想加害太后嫁祸亲王,这两条罪名加起来可不单单是死罪这么简单,重则株连九族,满门抄斩,最轻也是一死一抄家。这样的赔本的生意,司马淳不认为阮文鸳会做。就算她恨极了自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司马淳不觉得阮文鸳会如此不明智。
    可,现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刚封了充依的娄初夏也因其姐而受牵连被打入冷宫,至于娄家上下,抄家发配边疆,男的为奴女的为婢,娄氏直系一脉更是被打入贱籍,世世代代不得再入燕京半步。娄氏一族,算是彻底的完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让司马淳觉得蹊跷。要说是皇上雷厉风行开始铲除太后一党的势力,这不是不可能,可绝不会这么顺利。那这当中到底有什么关键问题被他忽略呢?
    司马淳越想越觉得头疼,他原就不是心机深沉的人,能分析到这一层面他自认已经是不错了。他不是没想过去问苏锦瑟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让自己出的重华殿,可他刚得罪人家不是?这会儿要他撇下脸去讨好,他也做不来。
    罢了罢了,想这么多做什么,争权夺位之事他做不来,也没兴趣。还是让太后党和保皇党慢慢争去吧,他,只想好好珍惜他来的莫名其妙的新生,再想一想有什么法子多捞点钱,过过暴发户的日子。
    什么?土暴发户?你以为他不想当豪门,不想成为世家子弟啊,拜托,他有几斤几两重自己清楚,没有世家豪门的底蕴,就不要去装那个西兰花,好好的当他的花菜就好了。啊呸,是土暴发户,天朝的房价他是买不起房了,回到古代当王爷了,总要满足一下他指哪买哪的虚荣心吧!
    啧啧,真真是理想远大啊,感情,某人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是想回来当“房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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