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卷:每一个美好的初遇 第十八章,成了赵邦燕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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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叶钰还是申请离开了太学。当叶钰去想李国安告辞时,前礼部尚书不禁得意,姓莫的臭小子,论看人的眼里,你还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而已。你选中的天才还不如我选的十分之一呢,就算没有你,他不也是在三年内学会该学的东西?哈哈,你就等着后悔吧!
叶钰出了太学,就回了家一趟。当然,也有去长公主府探望孟梓君。然后,他就直接去投奔了赵邦燕。
“少卿!”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赵邦燕算是领略了。赵邦燕有些头痛地扶着额头,叶钰已经来了县衙一个月了,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是那么会惹事的。
第一天来的时候,好吧,那已经是他噩梦的开始了。
“我是你们县令的未婚妻。”当时只带了一个丫鬟的他是这样跟刚从衙门出来的捕头说的,他还记得,当时,他在后衙休息,突然就打了个冷颤。
然后呢,当然,他被恭恭敬敬后衙,自己则是被捕头的那句“大人,您的未婚妻来看您了”吓得一愣,自己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再然后呢?他住了下来,在别人的眼里,以他未婚妻的身份。虽然,他有好几次都要解释,“他确实不是我的未婚妻!”结果呢,总会招来捕快或者师爷不怎么挑明却很明显的鄙视。他发现,自从叶钰来了以后,他这县太爷是越来月没有威信可言了。只好作罢,反正也不亏本,不是么?
其实是亏大了了,这冒出个未婚妻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冒出个未来丈母娘总是有事没事就往衙门里跑?来就来吧,反正有未婚妻,再有个未来的丈母娘也不是怪事,不是么?可为什么这天来的未来丈母娘只是要在他穷得挂锅上壁的县衙刮东西呢?
“少卿,我已经跟我娘说了,以后我会每隔五天会家一次,让她以后不要来了。真是的,每次来都弄得鸡飞狗跳的!”一进入后衙,叶钰就坐下来自己到了杯茶,自顾自的抱怨起来,“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唉!”
“你娘就差点没把我的祖传玉佩给拿走了。”赵邦燕也抱怨,怎么就招惹了他们两母女了呢。
“反正那瓶瓶罐罐又不能当饭吃,我娘高兴,你又何必小气!”叶钰毫无愧疚地说。
“又不是……”赵邦燕正准备反驳,外面就的鸣冤鼓就响了起来,他只好瞪了一眼叶钰就换好官服去升堂。
“堂下何人鸣冤?”赵邦燕一拍惊堂木厉声问,不管在后衙他是如何,但只要升了堂,他便是威严的县太爷。
“民妇蔡氏,状告她抢民妇的孩儿。”
“民妇周氏,状告她偷民妇的孩儿。”
堂下的两个妇人同时说道。
“这么说,你们都是原告,也都是被告了?来人呐,先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赵邦燕认为在重罚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会出纰漏的。既然堂下两人都说那抢包中的婴孩是她们的孩儿,婴孩又还不会认母,那就先让她们自己先露出破绽好了。
“大人冤枉啊!”
“冤枉啊,大人!”
又是两人同时叫。啧!还真是麻烦!赵邦燕在心里说。
“算了,你们先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就你先来。”他指着右边的妇人说。
“是大人。”那妇人娓娓道来,“民妇今早带着孩儿准备回娘家,因为太阳很大,很快就了累了。所以就在县五里外的那个凉亭里休息一下,把孩子放在身侧,没想到,只是”那妇人哽咽着说,“只是喝一口水的时间,孩子就不见了。”她拿出手绢擦着眼泪,“原来竟是这恶毒的女人给偷了。”她恨恨地等着另一边的妇人恶狠狠地说。
“大人明鉴啊。她既然说了孩子身侧,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被偷了呢?分明就是诬陷,还有就是抢民妇的孩儿。”另一边的妇人马上喊冤,说得也是头头是道,“民妇今天是从娘家回来,路过五里外的凉亭是遇见了这疯妇,她二话不说居然就来抢民妇的孩儿。民妇冤枉啊!”
赵邦燕先让她们分别说了孩子身上有什么记号,比如胎记什么的。但奇怪的是,她们居然都说了出来,按理,这应该是临时起意引起的争执才对。难道不是?而是计划好了的?
“张鸣,去查一下。看她们是否真的有新生的婴孩。”赵邦燕吩咐一个捕快说,“那么,就等等再审吧。”他完全无视还跪在堂下的两个妇人起身回到后衙。刚走了几步,他又对另一个捕快说,“孩子既然还不知归谁,那就你先抱着,这不明来路的物品自然是不可以随便让旁人碰的。”
等了半天,张鸣带回来的消息是,这两个妇人都有一个大约三个月大的婴孩。
果然如此!赵邦燕在堂上听着张鸣的报告,手里把玩这惊堂木,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虽然已经大抵知道了谁是真正的母亲。上次叶钰惩治那个不孝子用的削骨还父,削肉还母的法子,使得那不孝子立马吓跪在地上求饶,让他很是佩服。赵邦燕想这回是不是也该让他来佩服一下自己了。
“那你就在跑一趟,找些能证明谁是孩子的母亲的人来。”他对张鸣说。
“那个,大人,能不能先让我喂一下孩儿。”堂下的蔡氏拘束的说。
“不行,既然还没有证明是你的孩子,怎么能让你给他喂奶?”赵邦燕一脸严肃地拒绝道。
“可孩儿他也该喂奶了,再说,那么小的孩子,除了母亲谁能证明的了他是谁的孩子,就算找了人来,还不是无法证明,您到底要民妇的孩儿饿到什么时候啊?”说话的是周氏,一脸紧张的样子。
“这小孩子一两顿不吃也没有关系的,大概。”赵邦燕说,瞥了一眼蔡氏握成拳头的手,自顾地趴在桌面上,不一会儿,竟是睡着了。
没再过多久,婴孩开始哭了起来,而且是越哭越大声,赵邦燕没去理他,虽然心里也是很烦。毕竟让那么小的婴孩受罪,他心里确实有着罪恶感。婴孩哭着哭着声音开始有些沙哑了。
“大人,求您了。让民妇先给孩子喂喂奶,这可怜的嗓子都要哭哑了。”周氏带着哭音请求道。
“不行!”赵邦燕断然拒绝,把蔡氏燃起的希望一下子泼灭了。她有些呆呆的看着婴孩,又很迷恋的,“大人。”她说,“孩子我不要了。”她说话似有千斤重,“这孩子……”她有些接不下下面的话来,“孩子是她的了,请您让她喂孩子奶吧。”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赵邦燕满意地看了一眼蔡氏,‘啪’,他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犯妇周氏听判。”
听县太爷叫到自己,周氏一时反应不过来,“冤枉啊。”接着她叫到,“民妇这是犯何法了?”
“还不明白么?”赵邦燕生气地说道,“你终究不是孩子的母亲,所以尽管你一副担心紧张的模样一再请求为孩子喂奶,但你却是能够狠下心来让孩子饿着,就算哭道声音沙哑。你还不清楚自己和孩子的亲生母亲的区别么?”
“我,我,我也是有孩子的。”周氏捂着脸哭倒在地,“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哭的伤心且绝望。
“我知道,所以我知道你并不是装作担心紧张。”赵邦燕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大抵能猜到,周氏的孩子是夭折了。对一个孩子刚夭折了的女人,你该用什么话来苛责她,即便她确实犯了让人憎恶的错。
“那么了解一个母亲的心理,我猜你娘一定很慈爱。”刚回到后衙,赵邦燕就被叶钰拍着肩膀说。
“嗯,是很慈爱。”但是再也见不到了他在心里补充到,“我很累了,先让我休息一下。”他疲惫地对叶钰说。是的,只要是要有关亲情的案子都会使他觉得特别了,尤其是像今天这样关于母亲的。
“什么嘛。”看着赵邦燕疲惫的背影,叶钰嘟囔着,“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每次都是这样!”他轻轻地走了出来,顺便关上了门。有时候,他还真是很难理解少卿,就好像从来不曾了解他一样,这让他觉得很迷茫。
站在院子里,叶钰想,少卿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呢?从来没有听他谈起过亲人,当然,朋友什么的好像也是只有自己而已。他没有说过他老家在哪,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是否还健在。当然,叶钰觉得从来不去问这些问题的自己确实是很失职的朋友。
“在想什么呢?”
后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吓了叶钰一跳。她捂着胸口转过来生气的说:“不是说去休息了吗?干嘛突然跑出来,吓死人啦。”
“这不是看见有个呆瓜在院子里么?所以就想出来看看是蒸着吃好还是煮着吃好。”他调笑着拍拍叶钰的头,没办法,有了身高优势的人,常常会对身材娇小的人做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