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叛之章 不如我们逆反吧,我助你夺这大夕天下! 第五十七章令狐飞羽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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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飞羽被自己这种奇怪的感觉吓了一跳,天神宓妃啊,他连雕像都没看到过,哪里来的熟悉!
只是那女子一个举手一个投足,他的心便跟着一起飘了起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和指使,那女子乍然现出的一个笑,让他嘴巴惊艳得合不拢。
不止是他,其他人恐怕有人比他更痴,更狂,更有甚者,口水流下来了都不自知。
舞了一阵,那身子清灵的女子便又重新凌空飞了出去,方向是敌方战台。
令狐飞羽心惊,忍不住大唤了声:“不要过去,那里危险。”
然女子仿佛什么都不怕,眨眼间便到了蛮国战台,在那里,她重新起舞。
火红的舞衣印着火红的斜阳,红得好像要渗出血似的,而女子,就在那一片血光之中曼舒水袖,披帛随风,疾速旋舞。
那样的舞,看得久了,竟觉得有几分凄烈和决然,随着那越来越急剧地舞动,竟把这沙场的金戈气势都舞得淋漓致尽。
令狐飞羽只觉气息都被揪紧了,只睁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甚至是无法思考。
一眼看到那女子朝下飞坠,他心一下被扣主,忙不迭出声:“小心。”
说来他也真笨,隔着那么远,女子怎么可能会听到他的话,就算他想接,那也赶不及。
就在他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女子却忽然一个回身,目光一眼望来,逆光里,仿佛朝他笑了一笑,旋身朝他的方向疾速飞来。
仙女居然过来了,令狐飞羽一颗心立既跳到了嗓子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眨眼。
从小到大,他不是没有过这种相似的感觉,他不是没爱过人,他爱过,但那时都还小,小他两岁的表妹最爱找他作玩伴,十四岁的孩子俨然就有了成孰男子的心理,他们互送定情礼物,他对着院中的花树许诺,“等他长大了,定娶凝馨为妻,若有反悔,则叫天打雷劈。”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变心,师妹却因种种原因嫁与了他的大哥。
那段坚持了三年的纯真初恋便成了他心里永远无法愈和的伤,从此,再没人再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而后,便是战火过境,便是家族残灭,便是流离着来到雪隐大陆,他虽然还很年轻,却再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
这次,他确认自己是真的控制不住的狂跳,比和表妹坐一起时更要激动千万倍,仿佛内心里有一只大锤在槌,每槌一下,他的心就一震动一下,每槌一下,他的心就紧迫一分,而那一槌接着一槌,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最终在看清仙女全貌的时候达到了沸点。
绝世!妖冶!倾城!
令狐飞羽找遍了所有的形容词,却都觉地还不够完全形容他。
看着女子越来越近,只是心里只是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六个字,绝世,妖冶,倾城。。。。。。。。
那种奇怪的孰悉感又上来了,好像自己真的在哪里见到过——
天神宓妃,天神宓妃,难道是自己以前在某本书中看到过她的形像而又一时记不来了?
恍觉头顶一片衣随风动之声,那个天上谪仙的女子竟然平平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身畔。
“你是。。。神还。。。还是。。。。仙?”令狐飞羽一时张口结舌,竟连话都说不连惯了,全然没有半分方才指挥若定的气势。
“啪,啪”左右两个巴掌甩过来,干脆利落,拿捏有度,一下把令狐飞羽从恍惚中抽醒了大半。
“啊——”清醒不少的令狐飞羽再看眼前一袭舞衣妙曼的仙女时更觉孰悉了,揉着眼睛,想确信自己到底在哪见过,然等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空白,城墙还是城墙,烟火还烟火,天还是一样的青蓝,太阳还是一样的红,哪里红衣仙女的身影。
幻觉!幻觉!
思绪飘离,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只是刚被巴掌抽过的脸还隐隐生疼,竟痛得那么真实,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梦!
而这血溅沙场的惊鸿一舞,便注定了他令狐飞羽魂牵梦萦,岁月奔走,为此一人!
远处隐隐传来铿锵的马蹄之声,他这才从浑然中回了点神,远远看到一片军队从城尽头方向滚滚涌来。
他眼睛立马一亮,那是陵风的援军,那一定是陵风的援军到了!
援军来得还真是时候。
抖擞起精神,他第一个敲响了战鼓,重新指挥作战。
疑惑的是,流云这个主帅,在这城悬一线时刻,他竟到现在还不出现,他在搞什么鬼,令狐飞羽不禁直犯嘀咕。
这边再一看沙蛮情况,竟然是一团乱糟糟,几十万沙蛮兵像散沙一样东奔西走,互相传告:“将军死了,护法战死了”
最后一声雷响:“国主役——”
轰!轰!轰!
无疑是沙里里炸开一个个响雷,把所有沙蛮兵都炸到了,原本因无人指挥而乱作一团的的状况更是直线恶化。
令狐飞羽觉得自己蒙了,好像是在作梦,但耳边呼啸而过的天风却又时刻提醒着他这都是真的。
援军已到,他知道这是反击的机会到了,忙命令军队大开城们,迎陵风的军队出城开战。
新军乱兵,对比鲜明,纵使是对方兵力高出他们三倍之多,他们都不怕了。
“流云!流云!——”,一进城陵风就大声呼唤,在看到血流成河的狼棘的战场时,陵风的心骤然揪紧起来,一股气血直往上涌,几欲呕吐
他来迟了么,他来迟了么,流云呢,为何他只看到令狐飞羽而没有看到他的流云?
为了赶路,他两晚只睡半宿,到了汀城直接搬救兵,不惯长途的赤然更是病趴了,但他没空再关心她,只能先前一步赶来援助,虽然只有区区十万大军,但有总比没有好,流云,你等等我,就算是死,我也愿和你一起战死沙场。
握着赤火令,陵风调令着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攻蛮国的残兵散将。
这一仗,多少打得有些奇奇怪怪,陵风想不到自己赶到后不是碰到刀枪不入的严密阵势,而竟是一盘没主没将的散沙。
日落之时,战况已到了尾声,陵风急急赶到便赴战场,甚至是连地都没落一下,盔甲未着,匆忙之余之记得从胸口摸出流云送他的狰狞面具覆上原本俊美有余刚气不足的脸。
见战况大势已定,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将领军任务留给下属独自上了城头。
乍然看到陵风顶着面具出现的时候,令狐飞羽还是吓到了。
“流云!流云呢?”揪紧他的衣服,陵风近乎崩溃地问。
“陵风少帅,你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令狐飞羽对他笑了一笑,淡淡道。
“飞羽,流云在哪里,我为什么找不到他?”陵风几乎是喘着气急问。
一向温和柔静的白衣公子早就失了平日的静匿,只剩一脸的恐慌,还有不安。
不行,他快要疯了,他要看到他的流云,他要流云安然无事,可是为什么整个战场都不到他,为什么!
“流云他——”令狐飞羽断了话,他该怎么说呢,真得好好想想,因为他也不知道流云做什么去了,派人到处找都找不到。
“——”听得这三个字,陵风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厥,强忍许久的血终于再也压不住了,喷了令狐飞羽一身,染红了城墙。
“不,他没事!”见况,令狐飞羽忙出声安尉:“别担心,他真的没事。”
“没事啊。”陵风压下心口强烈的不适,听到他肯定的回答,舒了不少气,他说:“是啊,他那么强,又怎会有事,我这里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呢。”他指着心的位置,露出了安心的笑。
令狐飞羽看着这个帝都的陵小王爷捂着胸口一步一步往下走去,忽然就觉得心里堵堵的很难受。
流云,陵风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生为大夕贵族并不是他的错啊。
对他,我们是不是太过残忍。
你怎么忍心——!
或许,在那个人心中,所有大夕人都是该死的吧,包括他!
终于平息了这一场长达十天的连续战,沙蛮兵力尽损,残留逃兵在进入大漠后就被流云事先布防的北漠部族伏击了,一个不留,城内,白武死在他的府邸,原因不明,玄辙却不知去向。
当时令狐飞羽还在疑惑,怎么白武没有去帮沙蛮,原来是在去之前就被人灭了口,至于玄辙,逃得很奇怪。
纵观整场局面,感觉好像就是被人事先谋划好了一样,一个多月的死守城门,空中天神起舞,敌方将领全亡,陵风援军来得正是时候,沙蛮残兵尽遭伏击,白武死于非命,玄辙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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