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2。无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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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哈哈……老匹夫你以为这八卦阴阳印就能困得住我吗?”棉花糖白光依然在叫嚣着。
三千多年了,他被封印了三千多年,在这被封印的日子里他是如此的寂寞,如此的孤独,甚至是有着滔天如海深的思念以及恨意,此时终于出来了,能不兴奋的叫嚣吗?这么一个诡异的东西从困住他的封印里突破出来,不知道又会引起何种滔天的祸端。
众影齐齐跪地大呼:“恭喜大人破处封印,尔等恭迎大人。”
棉花糖此时闪烁的白光没有之前那么耀眼,那么亮,本是让人渗人的声音此时也隐约露着虚弱:“都起来吧。八歧,天狗我叫你们找的容器呢?”这三千多年的封印时光里,他并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毕竟他可是有着东京巨多的妖怪给他办事。
听到叫名字的一人和一鸵鸟头人身的东西稍微靠近了棉花糖。
八歧从身后牵出一男人,男人身体僵硬,面无表情,两眼空洞的不知注视着何处。
“大人,这就是八歧为大人找的容器。”
棉花糖围绕着男人的头,身体转了一圈,最后咻的一下棉花糖诡异的转进男人的身体内。男人的身体动了,扭扭脖子,甩甩胳膊,身体不再僵硬,双眼不再空洞,甚至与男人平添了几分妩媚,几分诱惑,整个人的气质都散发着勾人摄魂的气息。
“做得不错,这容器还有灵力。”而且还聪明的知道找个男人的身体。当然这句话并没有从被棉花糖附身的男人嘴里说出来。
“大人这身体可是天狗找了好久,甚至都找到华夏大陆去才找到这么一个极好的容器,大人你瞧,连八歧都把他兄弟的身体给占了。”天狗的表情有多鄙视八歧就有多鄙视。
“哦?这容器还与八歧的身体是兄弟!”棉花糖男人并还没有吸取这容器的记忆,所以还是有些吃惊,不过也只是有些且并没有表露出来。
“可不是吗?大人,他们不仅是兄弟,还是一对恋人勒。”
八歧揪住天狗往后一拖,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捂上了天狗的嘴。就听见天狗发出唔唔的声音挣扎着八歧的束缚。
棉花糖男人没有说话,站在那里闭上眼吸收着这具容器的记忆。从容器的记忆里棉花糖得知八歧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是一对堂兄弟,他们都姓闫,本家是在京城的一个胡同四合院里,他的身体叫闫坤,闫家老大的儿子。八歧的身体叫闫启,闫家老二的儿子。在很多年以前这两兄弟就很高调的出柜了,他们是一对恋人,更是一对夫妻,应该说是一对夫夫,这两兄弟已经结婚了。从时间计算下来,在八歧用闫启的身体之后居然也和正牌闫坤发生过关系,虽然八歧是下,闫坤是上面那个,但是这会不得不让俯身在闫坤身体内的棉花糖暴怒。
棉花糖猛的睁开眼睛,他的身体怎么能除了王以外的人碰,怎能让肮脏的八歧碰。隔空一掌打在八歧身上飞了出去撞在洞壁上口喷鲜血滑倒下来。
天狗迅速的跑过去扶起八歧,那眼里居然有着心疼与自责,甚至还有些隐忍的爱恋。
“谢大人绕过八歧。”
八歧推开天狗,一脸的不甘,也有着对天狗的鄙夷,厌恶和对男人的爱恋。
“闫家还有个闫迪,他呢?”
“死了。天狗亲眼所见。“
棉花糖听闻勾起嘴角满意的笑了,做事就要干净咯,剩下的他会亲自去解决的,毕竟拥有灵气的灵魂他最喜欢食之。
“百鬼宴准备得如何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剩下轩辕剑了。”
棉花糖闫坤点点头:“嗯,轩辕剑乃上古神器可不是那么好找的,继续安排魑魅魍魉下去寻找,务必要在八月十四之前找到。”没有轩辕剑这把钥匙如何才能得到七巧玲珑心?
“是”
“找到王的踪迹了没有?”
“……,没有。”
碰……又是一隔空掌打在了天狗身上飞落洞壁而去滑落下来口吐鲜血。
“废物。”
棉花糖闫坤的身影消失在洞内,接着众长得怪不垃圾的影子又跪地齐大呼:“恭送大人。”
王,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妲己现如今也成了男人。
王,妲己与你三千多年了未见,你可否还记得妲己?
王,妲己很想念你,思念你,现如今依然深爱着你。
王,等着,等着妲己亲自来寻你,到时天地之间任你我逍遥。
山清水秀,树木葱葱,青草幽幽,一片祥和之气,真乃人间仙境,世外桃源矣。
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别问闫迪为什么能看得如此清楚明白,其实他自个也不知道,真要说的话只能都怪他那双可以突然夜视的眼睛,而且夜视得那个相当清楚啊,在这双眼睛下夜晚对他毫无阻碍之力,简直就是黑夜和白天就是无差别。
闫迪早就醒来死活的不肯呆在子受德的怀抱里想个女人一样被抱着了,怎么着他也是可纯爷们不是,真不能娇气到从头到尾都被人给抱着走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是已经恢复得完好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可劲的踹了几脚子受德才逃脱掉他那怀抱的。反正现在就是说来说去也不让他像对待女人一样的抱着他。
这不这会闫迪如同大爷一样趾高气扬的走在前面,瘦弱的脊背背着用布缠上的一长一短两把剑,胸前抱着子受德脱下来给他盖上睡觉的那件衣袍。身后跟着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的子受德。
子受德紧跟在闫迪身后一个劲的念叨着:“宝贝,心肝啊,剑那么重我给你背吧,衣服我给你拿吧,绝对不给弄丢咯,你看着路上石头啊什么的那么多,走上去得多疼啊,你不让我抱我背你成不?”
“哼!”闫迪一个冷哼,子受德又委屈的低下了头,狗腿绝对的狗腿子样。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闫迪就那个气啊。可能是之前体力和灵力消耗的过大导致闫迪的虚弱,居然让他这个夜猫子在夜晚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的睡着好几次,这不之前又在子受德的怀里睡着了,不过也没睡多久,等他醒来睁开双眼,首先入眼的不是子受德那含春的双眼,而是盖在他身上包裹着的衣袍,而且怎么看怎么都眼熟,不就是子受德身上那件特古董还保存的完好的衣袍吗?
再仔细一瞧,也许是因为在林中行走的关系,本来完好的衣袍现在变得这一个洞那一条缝的,闫迪那个心疼啊,急了,从子受德的怀里就那么死都要挣脱下来,破口就对他大骂败家子。从那以后闫迪气得就不要子受德抱着走活着背着走了。剑自己背着只为以防那败家子把剑搞丢咯,衣袍自己折叠好给抱着,只为以防要是再被败家子给损坏咯那价钱就要往下再跌,那且不是让闫迪这个钱奴痛哭流涕的发飙吗?所以闫迪觉得还是自己拿着才是最安全的。至于包着两把剑的布那来的?不就是闫迪自个身上那件已经破烂的T恤吗?既然已经烂都烂了,就干脆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捆包着大龙二龙两把剑咯。
所以说白了,闫迪现在心里其实就是在怄气不理子受德的,谁叫钱就是闫迪的命根子勒,动了他的财物那不就是如同在要他命一样吗?
所以现在才照成了闫迪像防盗一样走在前面,子受德看着闫迪赤果着上身跟在身后保护着,心疼着。
为啥心疼?闫迪上身没有穿衣服啊,而下身那条破烂得不成样的裤子穿着等于没穿,他怕放在心尖上的爱人感冒着凉呗,不过再怎么心疼,再怎么担忧,此时闫迪在气闷中,他也不敢再放一个屁,不然闫迪又会上来对他拳打脚踢说他败家子的,他可不是怕被打痛了,而是害怕他自个因为皮糙肉厚的伤着闫迪。他也只能又把自己穿着的上衣脱下来给闫迪穿上,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抬头就看见闫迪两鼻孔留着鼻血,小脸红通通的盯着他。
“宝贝,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着凉引起的啊,脸都那么红那么烫,你可别吓我啊!”子受德那个紧张劲就好像他房子被火烧精光一样,不,比烧光房子还严重。
“你……你,你给小爷我起开,赶紧得把衣服穿上,想招狼不是?”一把抹去鼻子上的血,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没啥两样了。他能说子受德的身材好的没话说,比模特儿还好,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料,而闫迪刚刚就被引诱得想冲上去推倒子受德。能说吗?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