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7.不仅傲娇还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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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迪看着大叔手里的那道符,嗤之以鼻,那还是当初他拿来练手画的安神符,没想到居然闫坤拿来给这大叔用了,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不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心里单方面的单纯的不喜欢日本人而已。
不过,这也让他知道了为什么大叔这么的邋遢了,你想啊,一个被极度的恐惧吓着的男人,连门都不敢出了,觉也不敢睡了,精神高度紧绷着,怎么还有心情去收拾自己的个人卫生呢?所以几天不修边幅,在这炎热的夏天几天不洗澡,也就让有名的大叔教授也就成了邋遢大叔教授了。
“把你说的那个你研究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闫迪在对待工作方面可还是很认真的,自然没有听露,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那个研究的东西很是关键,因为他刚刚仔细的看过大叔的那双眼睛了,大叔不是阴阳眼,既然能看得见那女鬼,自然和他们研究的东西有关,所以闫迪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他们那个是什么东西。
可真的当大叔犹犹豫豫的找出那个东西交给闫坤,然后闫坤又交给闫迪时,他真的有些大失所望了。
“牛泪泡的牛眼睛,怪不得你能看到女鬼啊,你肯定是抹在眼睛上了吧。”
“你怎么知道?”
闫迪翻了一个白眼:“在道家,通常都是用这个玩意给还没有开阴阳眼用的东西,普遍以及普通得很,这对于道家来说,就是一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玩意,你们居然也能拿来研究,而且还抹在眼睛上,看见了本不该看见的东西,而且居然还没有死,说你是活该呢,还是庆幸你运气好呢?而且,我告诉你,你手里的安神符还是我随手画的,你应该感谢我让你睡了一个好觉。”
这会大叔不得不终于正视一眼就能看出这东西是什么玩意,并且说是小玩意的闫迪了,他也不生气,在那大胡子下轻轻的一笑。
“呵,小友真是厉害,一眼就能认出来我们研究了好久的东西,果然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啊。”
闫迪又抬高了下巴,傲娇了。
“是啊,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庆幸啊,我也没想到,当时研究出来以后,为了证实是不是真实的结果,好奇之下就抹在眼上,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了。”大叔还是有些黯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把安神符放回了衣兜里。
大叔教授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他的话,这反而让闫迪有些不好意思了。
夜黑风高,本以亮着的路灯也灭了,一阵铃铛的叮铃声从远至近的传来,教授大叔蜷曲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双腿颤抖着,睁大一双眼睛,急速的放大着瞳孔,失去了焦距,无神起来。
“不好。”闫坤起身两步就走过去,朝着教授大叔的后颈部就是一记手刀,教授大叔晕了过去。
闫迪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直接就压在教授的心口处,打开窗户就往外看去,一股冷风,或者应该是一阵阴风迎面而来,吹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等这股子诡异的风过去以后,闫迪咪着眼睛瞧着外面,什么都不怎么看得清,什么都没有,那铃铛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小迪,怎么办?”
教授大叔也晕睡过去了,闫启也在那张很久没有睡过得干净洁白的床上好眠着,闫坤也有些累了,只有闫迪这个夜猫子还精神奕奕得很。
“还能怎么办,这股子风有些邪气,今晚得在这守着了,死了人的地方没有阴气,却到处见邪气,怪异得很,我先出去看看,你拿着这些符贴在房内。”
那是一打的驱邪符,闫坤知道闫迪在对待工作上可是极其的认真,而且这次也是下血本的了,虽然是一般的驱邪符,却也是要全神贯注的开坛做法请三清天尊,并且在朱砂之中以自己的血为引子才能画出有效的符咒出来,这一打符咒可也是花了闫迪许多功夫才有的。看着这间满是古董的屋子,恐怕这次教授大叔要大出血咯。
闫迪是一个爱财的主啊,肯拿出那么多的符,并且没有让闫坤布阵来得更加有效些,恐怕是早已就打定注意让教授大叔破财的了。
闫坤对这个爱财的兄弟,无奈的笑笑,开始在房间里贴着符咒,顺便在布下辟邪阵,此阵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在对待防御不干净的东西时却能起到一个很好的功效,毕竟闫迪也说了,此处是一个只有邪气,不见阴煞之气的地方。其实事实是,这几年他们由于长期的工作经历,落下了一个不管是到那里做什么,那怕是与自己工作无关的事,身上都会带着一些对付鬼怪最基本的东西,因为谁都不能保证啥时候就不小心,倒霉的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呢,所以这会他们其实想拿出更加有效,厉害的东西来,也拿不出啊。
站在门外皱着眉头,摸着下巴的闫迪,一直都觉得这里真的是十分奇怪,奇怪得他都弄不明白为何一个死了人的地方只有邪气却怎么都没有阴煞之气,因为不管怎么说,按道家的常识来说,哪怕一个地方是死了一只虫子都有很微弱的阴气,何况这个地方是死了人,而且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死的人绝对是冤死的,所以这里本应该出现的阴煞之气居然没有,并且之前闫迪也观察过教授家里的那些不值钱的古董,确实不怎么值钱,在对着闫迪这个祖辈是摸金校尉的子孙来说,很容易的就能辨别出那些古董都是近代的,所以也就不怎么值钱,虽然都是些真货,在他的眼里,值钱的古董,有价值的古董,能称得上是古董的东西得必须是古老得不能再古老并且拥有血煞之气的才是真正的古董,因为血煞之气越重的古老东西越能镇邪除妖灭鬼。所以此时他才觉得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大大的问题,不要问他为什么,如果非常要问的话,那就是他做为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的。
东瞧瞧,西望望,本是夜黑风高的夜晚,月亮带着柔和的光钻了出来,闫迪抬头看了一眼半圆的月亮,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坪,坐了下来,双腿盘膝,双手结印,闭上双眼,吸收着日月精华。
屋内,半天不见闫迪回来的闫坤,有些担心他会发生什么事,打开门就看见不远处打坐的闫迪,舒了一口气,无奈的关上门:“这个脱线的主,既然没有事,也不进来说一声,居然独自在那打坐起来,不知道还有兄弟担心着他吗?”
闫迪是个货真价实的夜猫子,他既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那么对于在夜晚睡不着,又不喜欢去夜场风流快活的他来说,最好排解无事可做的方法就是在有月亮的时候打坐吸收着日月精华。
闫坤进房间给睡得香喷喷的闫启盖好被子,脱掉衣服裤子,钻进被窝,楼抱着爱人,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日本的夜晚还是有些清凉,在沙发上卷曲成一团的教授大叔已经被人遗忘的孤零零躺在那受着冻。
这一夜相安无事。
但,平静过后将是危险的风暴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