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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娘娘看着岫,似乎在想着如何措词,但岫在他眼里分明的看见了四个字:难以启齿。
    她很奇怪,娘娘和般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周围众人的认可。不过,就她看来,他们之间,般似乎是比较主动的,而娘娘,一直很沉闷,甚至,有时,她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这让她觉得,好怪,好怪。可是周围的人又都那样说他和般是一对儿。她也不好意思多问。娘娘是个自尊且敏感的人,很容易受伤。岫担心,他情绪一旦爆发,会出什么事儿。
    “其实,在我认识般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他,”娘娘说得很不流利,有时还有点结巴。“他,他对同性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咦?”岫瞠大了眼,“你是说,你的意思是,他并不是……”
    娘娘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不是。不过,这话,他现在还不想跟岫说出来。
    岫眨了眨眼,她不明白了,既然开始时并没有表现出那方面的偏好,那么现在,般为何又和娘娘这样呢?
    难道是遭遇了什么?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岫问。
    娘娘摇了摇头。
    “我们那个小团伙儿散掉之后,我和他是在一起过了一段日子,但那个时候,他和我,是象兄弟一般的。”娘娘眯起双眼,回忆道“那时,我们都找到了一份不算坏的工作,养活自己也不成问题,只是再想多一些钱做点儿别的什么的,就困难了。所以,我们一起合租了房子,这样可以省些费用。”
    “是这样!”岫没有想到当初竟是这样的状况。她想起,锥子跟自己提过的,般找来时,锥子曾经问起过,般的说法是当初在地下管道里的时候,他就和娘娘有了关系,只是那时他们那个团伙儿的老大对娘娘也很有意,他们不得不隐瞒着彼此的感情。当时,她听到这个,还蛮有些同情他的。可现在听娘娘说起来,竟然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但般这样做的目的何在?这让岫感到十分不解。
    “我后来遇到了那些事情,碰到了你,还有锥子”娘娘抬起头望了眼上面,锥子现在应该是在和般说着什么吧?!有点久了。不过,也正好让他跟岫说清楚一些事情,以往,可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的。“那时,我就想和过去完全断绝,重新开始,可是,他居然找来了,”
    “或许,或许,是他当时不便跟你表白,但心里头一直念着你呢?”岫想了想,想起般对锥子说的那些话,试探着问娘娘,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般在那个流浪团伙里是后来者,而娘娘当时已经在团伙里有了相当的位置,差距太大,再加上当时地团伙首领对娘娘的回护,他就算有心,为了呆在团伙里,也不敢说什么也是可能的。后来一起生活,可能因为生计而不好开口,但娘娘突然失踪,受了打击,害怕再失去,也有可能趁着见了面,把以往的心里话一股脑倾吐出来,这种情形也是有的。
    娘娘摇了摇头。
    “且不说在团伙里的时候,他可能是有所顾虑。就是在一起过活的那段日子里,他也没有这方面的表示,而且,就我所知,他当时还和几个一起做活的女孩子有过来往呢!我就亲眼看到过一次,他把个女孩儿带到我们租屋里来的。”
    岫这回真是听不明白了。
    “般知道你看到他带女孩儿回来的事儿吗?”
    “他不知道。”娘娘摇了摇头,“他的能力觉醒比我还晚,不过,我怀疑,他的能力一直被某种药物压制着。”
    “药物?”岫听到这儿,不淡定了。“你确定吗?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他呢?”
    “因为,我能力觉醒的时候,似乎是因为我释出的一些信息,影响到了他,他当时非常的痛苦,我发现他的意识处于一种极度混乱的状态,好象,就好象”娘娘偏过头,那样子,似乎一下子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当时看到的情形。
    “好象什么?”岫等着他。
    “就好象,他在那一瞬间产生了两种意识,这两种意识在争夺对他身体的控制一般。”
    “诶?”岫听得呆掉了。“当时什么情形,你能详细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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