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情依依,爱别离 第二十五章 话已出,难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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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澶,你先吃早餐吧!溪儿给你收拾房间去!等会儿再来陪你!”安昕溪甜甜的说道。她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抬头看天,天依然很蓝,空气也甚为新鲜呢!
“溪儿,我那房间已经被你收拾得很干净了,再收拾下去,该累坏你了!”寒儒澶无奈的说道。溪儿近一个月来都往他房里钻,他还真有点吃不消了。
“儒澶,你是嫌溪儿笨手笨脚,会越帮越忙吗?”安昕溪可怜兮兮的说道。她喜欢儒澶哄着她的感觉,让她觉得似被儒澶捧在手心里呵护般。
“溪儿,我没有那个意思!你要是乐意,那么就有劳你了!”寒儒澶无奈的说道。左右说不过她,还不如由着她去呢!
“儒澶,你好过分哦!每日都忽悠溪儿,你确定你不要下山去给溪儿找个女人来当师母吗?”安昕溪可怜兮兮的说道。她旋身,泛着一双泪光闪闪的眼看着他。
“我说过我只守着溪儿,我的心也只容得下溪儿!溪儿乖乖的吃早餐,可好?”寒儒澶无奈的说道。他每日这般哄着她,最后还要送上一个吻,不要轻柔的,偏生要火辣的。你说额头上的吻,还能火辣成什么样?
寒儒澶回忆起一个月前,溪儿的十二岁生辰,她说她许了一个愿望:希望在最后三年的时间里,她能被他小心呵护着。每日一吻,让她感受一下人间至爱!
“儒澶,溪儿什么都吃不下!”安昕溪可怜兮兮的说道。她扬起头看着儒澶,心下不解。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还能长个儿吗?她明明也在长个儿,为何就是不到他的肩膀?
“溪儿,乖乖听话!等会儿再去帮儒澶收拾房间,可好?”寒儒澶温柔的说道。眼眸深处的宠溺,任谁也察觉不到。
“儒澶。”安昕溪可怜兮兮的叫道。她耸拉着肩膀,站在了一旁。
“溪儿。”寒儒澶温柔的叫道。他抱起溪儿,直接在她的额际印下了一个火辣的吻。
“儒澶,你确定你有三十二岁了吗?”安昕溪低低的问道。她直接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看溪儿说得,儒澶自是有三十二岁了!”寒儒澶无奈的说道。他抱着她走到了桌边,不吃饭怎么能长个儿呢?
“儒澶还在长个儿,溪儿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到儒澶的肩膀那儿呢?”安昕溪失落的说道。眉宇微皱,她陷入了沉思中。
“等溪儿长到儒澶肩膀处的时候,也就代表着溪儿长大了,可以嫁人了!溪儿,儒澶喂你吃饭?”寒儒澶温柔的说道。他端起饭碗,喂溪儿吃饭。
“儒澶,溪儿嫁人的时候,你去做伴郎吧!”安昕溪兴奋的说道。她直接跳了起来,开始狼吞虎咽的吃饭,她想要快点长大。
“溪儿,最近有做过什么梦吗?”寒儒澶低低的问道。溪儿好久都没有说过奇怪的话了,他在考虑要不要实现溪儿十一岁生辰时的那个愿望,陪她睡一晚?
“没有啊!怎么了?”安昕溪疑惑的问道。她刚刚有说什么奇怪的话,让儒澶这般?
“溪儿,儒澶陪你睡一晚吧!不过,日子得由儒澶来挑!”寒儒澶低低的说道。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自是不能在今夜。
“儒澶,择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夜了,儒澶不会不答应吧!”安昕溪兴奋的说道。就连她自己都不知晓,她在兴奋着什么?
“溪儿,就依了你,可是你不许胡闹,知晓了吗?”寒儒澶低低的说道。他该去准备一番了,不然,晚上怕是没那么容易熬过去了!
“儒澶,真贪睡啊!”安昕溪岔笑着说道。他竟然独自跑到这片花海中睡觉?她慢慢地躺下,躺在他的身旁,指尖在那张俊帅的脸上轻轻的划过,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溪儿,你想要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寒儒澶低低的问道。看着怀中的溪儿,他无奈的叹息着。
“溪儿想要嫁的男人,一定要是全世界最善良的男人。他可以不用帅、可以不富有、可以没有工作,可只要他是全世界最善良的男人,哪怕疾病缠身,溪儿都嫁!”安昕溪低低的说道。好累,她好想睡。
“溪儿,安帜戚到底是你什么人?”寒儒澶低低的问道。他微微地闭上眼,静静的聆听着溪儿的声音。
“安帜戚?他只是溪儿的哥哥啊!以后溪儿嫁人了,溪儿就可以摆脱他的纠缠了!”安昕溪苦笑着说道。轻呓语,梦魇现。
“我去引产,你跟着我去干吗?嘲笑我的不自爱吗?”安昕溪嘲讽的问道。
“我是与安帜戚同居了,怎样?我就是乱伦了,那又怎样?他都不承认这个孩子,你凭什么劝我生下来?”安昕溪嘲讽的说道。
“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安昕溪还没有虚弱到刚做了引产手术,就没有力气回去的地步!”安昕溪娇斥着说道。
“溪儿,就将这个梦在此做完吧!”寒儒澶呢喃着说道。他搂紧了溪儿,轻轻地叹息着。
“儒澶,你弄疼溪儿了!”安昕溪蓦地睁开了双眼,望着寒儒澶娇滴滴的说道。看着紧紧将她搂在怀中的儒澶,她发觉,他很瘦,瘦得身上都有点骨头扎人。虽如此,她的头却不断往寒儒澶的怀里钻。
“溪儿,你醒了?”寒儒澶讶然,关切的问道。他才发觉刚刚真的过于用力了,似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中。
“儒澶,儒澶为何不能与溪儿白头到老?你要是晚出生十年,溪儿也只要多活几年,孤独的度过着几年没有你的岁月!”安昕溪呢喃着说道。二十年的差距,她告诉她自己,她没有那份毅力,她害怕寂寞,那将是何等漫长的岁月啊!
“溪儿,溪儿要嫁的男人就该是天底下最善良的男人,唯有这样,那个男人才值得溪儿去爱,而那个男人却永远不是儒澶!”寒儒澶慢慢地推开了她,坐起身。他告诫自己,以后永远都不要以天为被、地为床,睡在了这里。
“恩!儒澶说得没错!那个男人永远不是你!不过,溪儿现在唯一知晓的就是:今夜,与溪儿同榻而眠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你!”安昕溪暧昧的说道。她定定的看着他,期待着他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可惜她失望了。他没有一丝动态,哪怕是一毫的波纹,没有,终究没有。他的心思真让人琢磨不透!可是,试问她自己的心思,他人又岂能琢磨得透?
“溪儿,你似乎忘了,你刚刚跟儒澶睡过了!”寒儒澶无奈的说道。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他以后要过着日夜颠倒的日子!溪儿刚刚虽没有被梦魔缠身,可还是会有呓语的情况出现。
“儒澶,你忘了吗?你说的是陪溪儿睡一晚!记住,是‘晚’这个字,只有晚上,才作数的!”安昕溪岔笑着说道。其实,只要他不越雷池,她是不会介意他与她夜夜同榻而眠的。即使越雷池,她也甘愿与他夜夜颠鸾倒凤。
“溪儿,儒澶之前说得太快了,你该谅解儒澶的!”寒儒澶低低的说道。他这是自打嘴巴,溪儿肯放过他吗?
“儒澶,覆水难收,泼出去的水,你还能一滴不落的收回吗,更何况是说出去的话?儒澶,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想溪儿当个食言而肥的人吧!”安昕溪低低的说道。她在告诫他,他要是食言,那她也会食言的!
“溪儿,儒澶可没有教你学会威胁人啊!”寒儒澶不经意的说道。他的溪儿,一丝宠溺闪过了他的眼眸中。
“儒澶,那你是希望他日溪儿下山,就立即让人欺负了去?”安昕溪哽咽的说道。美人垂泪的模样,她可是每日都会在铜镜前练习个那么几次的。
“溪儿,儒澶错了!你别哭!”寒儒澶无奈的说道。他该拿她怎么办?他喟叹:溪儿,你可否放过我?别再折磨我了,可好?
“儒澶,陪溪儿睡吗?”安昕溪哽咽的说道。秀帕下的脸,勾起了一抹绝美的笑容。
“陪!”寒儒澶故作无奈地蹦出着这个字。仅仅一个字,却能让溪儿破涕为笑,他也该知足了。夜,不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