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不错,我当时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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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叫寒夜!”寒夜一脸得瑟。乖孙子,以后记得确定对上号了在喊人,别再弄成乌龙戏了撒。
“寒夜?飞龙阁的寒夜?”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七八个人来了个大合奏。淮南王等人目光里满满的不可置信,这个从刚刚开始就吃个不停的绝世美男就是飞龙阁的寒夜?
寒夜翻翻白眼,心里低咒道:老子是寒夜,和飞龙阁还有毛关系啊!
萧逸雪抿了抿薄唇,有些不安的看着寒夜没一丝反应的侧脸,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就应该把你藏起来才对,我还让你出来到处晃荡...
寒夜察觉萧逸雪不安分的目光,撇撇嘴道:“干嘛这样看着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啊,什么眼神啊!
“没什么,夜,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萧逸雪这话说的缓慢,带着淡淡的无奈和不安。
寒夜回头瞪了他一眼:“有病!”藏?当我寒夜是件古董还是本书啊,藏你个大头鬼!
“嗯,相思病,夜就是解药...”萧逸雪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并且已经并入膏肓,到了没有解药就会死的地步了。
还越说越离谱了,惹不起我躲得起。寒夜把注意力放回到廖延他们的对话上。
“不是!”廖延瞄了眼寒夜,冷冷道“我接到的任务是杀廖冬青,至于会改成刺杀淮南王就像某人说的那样,杀他的时机刚刚好...”
马帮帮主急了:“什么人派你来杀我三弟的?快说!”或许能还马帮上下一个公道啊!
“杀手拿钱办事,从不问主顾是谁!”廖延扬起头颅,傲慢道。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杀手有当杀手的规矩。
“你虽然不说,难道我们就查不到了吗?暗炎一直在各国掀起腥风血雨,人人都欲除之而后快,更何况暗炎总舵就在出云国和傲来国的边界之间。”许经天大声喝道。
廖延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哼道:“你也说了我们在各国都掀起腥风血雨,况且我们只拿钱办事,若没有你们这些利欲熏心的人花钱雇我们杀人你当我们是吃饱撑的?
既然我们在哪里都可以杀人,和我们总舵在哪里有毛关系?莫不是你急着给本国脱罪不成?”
“你,我段溪国绝对是被栽赃嫁祸的,你这傀子手别想诸多狡辩,想撇清你们与此事无关!”许经天吹胡子瞪眼的杠上了。
“我从未说过暗炎没参与,只是我们都是拿钱办事,其他一概不问!到不像你着急撇清关系...”廖延毫不示弱,立即回道。
“你胡说,我说我段溪是被嫁祸的,难道傲来出云他们就没有嫌疑?你这刺客口口声声说与我段溪有关,难道就不是嫁祸,帮你的雇主嫁祸?”
“许大将军,请你说话自重些,此刻在嫁祸的不正是你么?”萧逸雪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们同样都是有嫌疑的国家,为了给本国脱嫌就推脱到别国身上...”
许经天气焰在其他三国使的注视下矮了下去:“老夫是一时着急...”
梅墨语悄悄的鄙视了下说话不经大脑的人,不紧不慢道:“事实上大家聚到这里来就是想出个办法还本国一个公道,并把末后黑手楸出来,但是你们这里相互指责有什么用?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罢了。若是大将军没有这样的想法的话...”
梅墨语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要还有点脑子的人都应该明白,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一次会谈,倘若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人不说,说不定就为以后的战祸埋下隐患了...
许经天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那么还有谁想在问些什么?”梅墨语环顾西周,淡淡的道。
淮南王看了眼左相李均闲:“阁下身为暗炎右使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能把你知道的说说吗?”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下级的杀手或许是听命令杀人,都是身为右使的廖延又怎么会什么也不知道呢,但是他知道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贸然问他,他可以拉扯到别的地方去。他虽然有可能也是胡诌但是人在说谎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此刻在这里的人又不是傻子,他说的是真是假又怎么能骗得了这么多高手的法眼呢。
“我只知道是个男人到总舵谈的生意,听声音应该是个老头。”
“任务内容是什么?”
“杀掉护送战马的所有人,并把战马驱赶到指点地点。”廖延看了眼寒夜左手上带着的首饰,拧了下眉“不过几天后又追加了一个任务,刺杀来到马帮的各国使者以及廖冬青。”
秦世子好奇道:“杀使者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又要杀廖冬青?”
“无知小儿,插什么嘴!”康王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桌上。
秦世子看到所有的人都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话有多无知,默默的低下了脑袋。
寒夜看着低下头去的男人,眼里闪过厌恶和不屑,一闪即逝,仿佛不曾出现过。
萧逸雪顺着寒夜的目光看去,心头冒起无名怒火,明明我就在你身边,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是看着别人?揉捏着掌心里的小手,直到寒夜森冷的水眸转向自己。
“很疼嘢,你有病啊!”寒夜恶狠狠的剐了男人一眼,明明在别人面前像个老头一样,为什么对着自己就那么孩子气?
“相思病!”
“你...”寒夜无语问苍天了,照准了他的大腿使出吃奶的力气拧下去。
萧逸雪咬紧牙关才没喊出声音,忿忿不平的把手伸到了寒夜的纤腰上,刚刚想接着干些什么。
“咳咳,逸他曾审问过廖冬青,应该有从他的嘴里撬出了什么信息了吧。”东方凌实在看不过去,这两人真是的,想干什么好事也要回房里才行啊,这样大庭广众的,丢人!
萧逸雪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责备的意思,面不改色的站起来,斜了东方凌一眼,走到中间,冷冷的看了眼被捆绑着的刺客,缓缓道:“不错,我是问出了些情报。那就是威胁他的人是个化了妆潜到大庆来的细作,只是这个细作说话之间隐约带着闽族的口音...
至于三当家的为什么受他胁迫的原因,我不方便多说,诸位也不必在问了。”
许经天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哆嗦到:“别...别以为你是什么武林盟主...就可以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我萧逸雪会拿这样的事情信口开河?审三当家的时候,淮南王也在场!”萧逸雪这三个字就是信誉,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说我信口开河,活腻歪了?
原来闽族就生活在段溪的西南部与出云交界的一块狭长的地带上,以游牧为生,是段溪的人民。所以许经天才会这样恼羞成怒。
扭头看着对面的淮南王,希望听到他的否认,却听到了最不想听到了的答案。
“不错,我当时也在场,就如萧盟主所说。”安天佑瞄了眼那个冷傲的男人,没想到躲在屋檐外偷听,他竟然知道了也不阻止,就是为了今天要我给他作证?这男人真不简单!
萧逸雪斜了眼瞄了眼自己的人,嘴角微微勾起,冷哼了一声,转身寻找寒夜的身影,空荡荡的桌子后面,那里还有寒夜的影子。
眯了眯眼睛,胸腔里翻滚着一团怒火,脸上还是平平淡淡的,什么情绪也看不住来。
东方凌和梅墨语在看到寒夜偷偷溜走的时候就开始用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萧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