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相约梅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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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习大民的邀请,项少凌不能不留下来了,但范云辉却走了,似乎觉得自己一点功劳也没有,留下来很没面子,也很难堪。看到范云辉一脸不高兴的表情,项少凌没有去问范云辉了。这一个晚上,虽然说是在一个简陋的家庭,但项少凌喝酒喝得尽兴。
“哈哈,想不到习大叔还是一个性情中人,今天是我项少凌最开心的一天。”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项少凌和习大民有说有笑的,很是谈得来,不知不觉一两个小时过去了,项少凌见天色已晚,起身作揖:“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
“寒梅,送送项少凌。”喝得有着七八分醉的习大民吩咐着习寒梅,习寒梅并没有坐在旁边,似乎很怕被父亲误会,就在里两米之处缝补着衣裳。
“项大哥,对不起,我今天误会你了。”在送往项少凌出门的路上,习寒梅歉意道。
“哈哈,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呕。。。?”项少凌走着‘醉八仙’的脚步,嘴里还打着酒饱嗝,迷迷糊糊的说道:“你不要送我了,我有小宝就行了。”
“那。。那好吧。”习寒梅无趣的抿了抿嘴。
“喂,项大哥。”习寒梅突然间又叫住了项少凌。
“还有什么事吗?你们女人就是这么麻烦。”项少凌回头又是迷迷糊糊的答道:“有话快点说。”
“明天。。明天?”习寒梅咬了咬那殷桃嘴唇,做出了很大的勇气似的:“明天你有空吗?我想。。我想,明天黄昏之前,我在小学堂的梅花亭子里等你,不见不散。”习寒梅语无伦次的说着,说完转头就跑开了。
“说话古古怪怪的,做什么呀?”项少凌望着习寒梅突然跑去的背影呢喃道。
“少爷,你。。你没喝醉呀?”洪小宝见项少凌突然间清醒了过来,诧异道。
“醉?醉你一个头。”项少凌一巴掌打在了洪小宝那虎头虎脑的后脑勺上:“走吧。”
“少爷,你怎么啦?”洪小宝摸着被打的后脑勺:“我觉得习姑娘挺不错的,好像她对你有着那个。。那个意思。”
“再多嘴,小心我封住你的嘴。”项少凌左右为难着,如果说自己一点也不在乎习寒梅,自己骗自己也骗不过去,怎不能背着范云辉去追求习寒梅吧。
“又打我的脑袋?会被你打蠢的,好了好了,我不多嘴了。”洪小宝无趣的叹道:“但人家可是约你,明天黄昏之前在梅花亭里见面,你不会失信于她吧?”
“明天?明天好像是她十八岁的生日?”项少凌这才想起习寒梅的生日:“明天再说吧,哦,对了,小宝,你说送什么东西给女孩子比较合适一点?”
“嘿嘿!这个嘛。”洪小宝怪怪的笑后,摸着虎头虎脑的后脑勺:“这个问我?等于白问了,不过,现在玫瑰花很难找,冬天嘛,我想送条围巾是最合适不过了吧?代表温馨,还有系住她的心呀。”
“尽在胡说。”项少凌又是一拍洪小宝的后脑勺,缓缓的点了点头:“围巾?那就围巾吧,现在就去买围巾。”
天气说变就变,夜色渐渐的昏暗了下来,寒风随着昏暗下来的夜呼呼吹了过来,寒风刺骨,时不时听到打落在树叶雪粒的声音,洪小宝把辫子缠绕在了脖劲,双手凑合着:“少爷,明天一定又会下大雪,少爷,快点走吧。”
这场雪来得很突然,也下得很大,一直下到下午,桥隆县几乎被白茫茫一片的雪花笼罩着。
“老爷,这是这个月项家的盐和布料收入的账目,比上个月少了三成。”就在西桥镇的码头货仓,负责海盐的负责人账目管理的袁先生呈上账本说道:“因为奉承县不允许通过,所以部分盐和布料只能改道行驶了,就此费用上多了起来。”
“是吗?但我听说范家的可以。”项向翔答道。
“哎呀,人家在京城有一个做大官的撑腰,谁不给面子?”账目管理的袁先生一脸无奈地答道:“我听说范老爷的弟弟范小同升为了京城的督军了,指不定真的会把手伸到我们这里来了。”
“好了,没你的事了。”项向翔缓缓的坐了下来,紧锁起眉头来了,看了看眼前的项少凌:“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无事生非的下场。”
“爹,你叫我来就是告诉我这件事呀,知错能改嘛!”项少凌眼珠子一转:“其实只要我们把量提高点,价钱提高一点,还是可以亡羊补牢的。”
“你,你胡说什么呀。”项向翔瞪了项少凌一眼:“真是闭着眼睛说瞎话,我今天叫你来,就是要你以后做事要带着脑筋去做事。”
“哦,我知道了,以后做事一定带着脑袋出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项少凌急急忙忙的答道后,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这个兔崽子,一点也不上进,气死我了。”项向翔一脸无奈地坐了下来。
“老爷,少爷年轻有为,只是贪玩而已,不过,要他突然管理这些事,恐怕还要一定的时间。”这位袁先生劝道:“给少爷多一点时间吧。”
尾随项少凌的洪小宝见项少凌一脸惆怅的样子,便劝道:“少爷,其实老爷只是说说而已,不会太责怪你的。”
“不管怎么说,是我的不对,以后我还是多学学这方面的知识,免得父亲对我失望。”项少凌摇着头苦笑着:“你不用跟着我了,我去一下梅花亭。”
“这是你们男女之间的男欢女爱,我跟着去干嘛?”洪小宝怪怪的笑着后,一下子无影无踪了,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项少凌手拿着未拆包的花蕾围巾,来到了梅花亭,只见习寒梅身穿这一身白色的套裙,似乎是一身新衣裳,额头前扎着发髻,两条羊辫子变成了乌黑的秀发飘落在了身后,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显得冰洁动人。或许她等得有着一定的时间了,缓缓的坐了下来,玩弄着手里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