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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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弯新月,高高地挂在天空,在水面上投下淡淡的银光,增加了水上的凉意。对面的屋子冷清清地耸立在银光下面,楼前是一片白灿灿的花朵。还有山,石壁,桃树,柳树,各有各的颜色和形状,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似乎都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通通蒙在一望无际的洁白朦胧的轻纱薄绡里,显得缥缈、神秘而绮丽。
    院中站着三个俊美无比的男子,其中一个紫衣男子走到红衣男子面前,缓缓开口,“沐泽是敛月宫的人,我希望你救救云霄。”
    好不容易抓到了蓝澈的弱点,他应该好好利用一下,于是他很友好地问,“暮光城主,我们好像不熟吧,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你。。。。。。”蓝澈听出了风寂话中的挑衅,为了救云霄他也没办法了,“你救了他,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行吗。”
    “哎呀,人情呀,这个让我有些为难,你说我到底是要不要呢。我要是找沐泽,澹月会生气的,同时也会欠沐泽一份人情,毕竟他是为了敛月宫好。万一他不给,我可能不为了你的云霄去杀了对我忠心耿耿的沐右使,要是。。。。。。”
    蓝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有一种想杀了风寂的冲动,“你要什么条件直接说好了,啰啰嗦嗦烦不烦。”
    “哎呀,你求我你还不耐烦了,真是没有天理,哼,本来还想答应你的,现在说什么我也不要帮你了,澹月,我们走。”拉着在一旁看戏的澹月,风寂狠狠瞪了蓝澈一眼,头也不回的想要离开了,忽然听到天空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寂寂啊,你怎么能这样绝情呢,好歹人家暮光城主也是江湖中妇孺皆知的大人物,你这么干脆的拒绝了,要人家脸往哪里放。更何况他已经许诺会还你一个人情,万一改天你的小月月也中毒,要他的血,他不给怎么办。”
    话音刚落,蓝澈眼中映入一道美丽的风景,淡绿色的长裙,黑发直披下来,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花谢语看了看身后肩并肩的两人,有丝不满,“我不是对你们说过了,当着我的面,你们不要手牵手,这样我会很不高兴的。”
    两人对视一眼,无奈的点点头,风寂走向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花大小姐,什么风把你这位仙子给吹来了。”
    “哈哈,你想知道是什么风吗,我偏不告诉你,谁让你不踢我家小澈澈的小云云治病的。”
    蓝澈终于知道那两人为何在听到这声音后露出那种表情了,这可真是个魔女,只是不知道眼前武功深不可测的女子是谁。
    “我的大小姐啊,我答应你了,我一定给你家的小澈澈的小云云把病治好。”
    “哼,现在说完了,我告诉你,姐姐我可是找到解药了,小云云会没事的。”
    此话一出,他们三人震惊的望着他,“亲呐,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澹月问出了在场人心中的疑惑。
    “哼,姐姐我可是神仙呢,当然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的解药是怎么得来的?”风寂问。
    “哼哼。小寂寂啊,你难道忘记了姐姐我可是绝情谷谷主呢,要是这点解药都弄不到,我可愧对列祖列宗。好了,话不多说,我去给小云云解毒了。待会你们要是看见有个十分难看,脾气又很坏,穿着一身我十分讨厌的蓝衣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可一定要替我杀了他哦。”说罢,人影一闪,消失在他们面前。
    话说,在花谢语离开门多久后,一袭蓝衣的男子在他们面前从天而降,冰蓝色发在风中纷飞,缠绕着他的发丝,显得分外妖娆。橘红色的眼眸,面色白得发亮,比任何人的睫毛都长而密。
    他不同于风寂张狂的美,澹月淡薄的美蓝澈妩媚的美,他的美给人一种很舒心的感觉,让人忍不住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蓝衣男子很有礼貌的问他们,“请问花谢语在哪里?”
    这就是花谢语口中十分难看,脾气又很坏,穿着一身十分讨厌的蓝衣的男人,天哪,他的眼睛是不是长在脚底下了。
    澹月猜想这个人肯定和花谢语有非比寻常的关系,便开口道,“花姑娘正在喂我朋友解毒,希望你稍等片刻。”
    男子点点头。就这样,四个俊美无比的男子站在院中,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直到某位魔女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寂静的黑夜。
    “神呐,小云云好了,小澈澈你可以去看看他。”蓝澈一听,非一般的消失在黑夜中。
    “恋爱中的男人伤不起。”花谢语看也没看立在院中的蓝衣男子,就这风寂和澹月说,“姐姐我先走了,有空来看你们,不要想我哦。”
    花谢语走了,那个蓝衣男子也跟着他走了。风寂对澹月说,“花谢语为什么要救宇文云霄?”澹月说,“我可以看清世间万人,唯独看不清他,我可以替世间万人算将来,全算不出她的,好像,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
    “不属于?”风寂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
    “也许是吧,花谢语谜一样的女人,刚刚那个男人又是谁?”
    “我们迟早会知道,何必急于一时,走吧。”
    “罢了,该怎样就怎么样,一切顺其自然。”就像一杯苦酒,不太少,不太多,以能微醉为度,送给人间,使饮者可以哭,可以歌,也如醒,也如醉,若有知,若无知,也欲死,也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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