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要不要这么悲剧(浪客剑心+新撰组异闻录) 22、新撰组的完全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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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仓新八蹲在一具一眼就吸引了他的是尸体边,说是一眼就吸引了他,无非是因为在遍地血肉的残杀场这具完全完整的尸体实在是太过于突兀,难免就惹了他的注意。遥遥望去,那身影不仅完整而且还意外的熟悉,三两步走过去,蹲下身翻过面朝下的尸体,果然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山崎步。
听到永仓的声音,第一个赶过来的居然是一向与山崎步不和的弟弟山崎烝,就算是在山崎步失踪的这段时间身为她亲弟弟的山崎烝也丝毫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担心或是难过,幼时姐姐那残酷的训练以及冰冷的话语早已取代了‘姐姐’的形象,深深的埋藏在山崎烝幼小的心底。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山崎烝也成长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强大武士,可是性格已经扭曲变得冷漠的他怎么能看清姐姐的良苦用心,直到陌沫消失之前的那封留书,那句姐姐爱你才再度唤醒他冰封的心,才让他再次想起曾经与姐姐的相依为命。
这才听到永仓的话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移动了起来,那是他的姐姐啊,他的亲姐姐,他的血肉至亲。
发现了山崎步尸体的众人陷入了沉默,虽然早猜到会是这样,可是亲眼看到她的尸体还是让他们有些难过,山崎烝却只是呆呆的抱住她的尸体不放,在新撰组众人的心里想的无非就是一个问题,那就是好在透过她几近完好的尸体可以看出她死得很安详没有收到什么折磨虐待。可惜这世上除了已经被封去记忆的陌沫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完整的尸体死前经历过怎样的酷刑。
她的伤痕早在陌沫爱丽丝爆发的时候就被治愈完全,只是治愈爱丽丝可以复原她的身体却无法恢复她的生命。
冲田不语的从山崎步的身边走开,山崎步在这里,他想知道,那么,陌沫在哪里?重伤的陌沫去了什么地方,这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实在是种折磨。土方拍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土方明白在冲田的心里由他带回新撰组的阿陌就是他的责任,现在阿陌消失不见,成了他一个无法磨灭的心结。
冲田淡淡的看了土方一眼兀自一人走了开去,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就被死死的钉在那物的身上再也无法移动。一直注视着他的土方发现了他的异常,走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有些印象的一物弯腰捡起递到冲田的面前。冲田这才回过神来结果土方递过来的那把他很熟悉的在他的房间躺了许久的长剑。
是她的剑啊。
新撰组的众人不知道也永远不可能想到,他们苦苦寻找着的人现在正在他们脚下的地府里因为失去了记忆而迷茫着。他们的猜想唯一贴近的就是,阿陌已经与他们阴阳两隔了。
在寒冰床上缓缓苏醒的陌沫睁开双眼,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过了一会才适应这光亮,眨眨眼疑惑的左右看看,这才感受到身下的寒冷,立刻像被针扎了一下的弹起。
“好冷。”
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冰到自己的寒冰床,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睡在上面,正疑惑间一个貌美如花的美艳女子端着个盘子走了过来,看到站在地上不断盯着床看的陌沫吃了一惊,呆呆的站在那一动不动,陌沫转脸就看到了呆立在那的女子,挠挠头看着她,发现女子仍旧一动不动,陌沫三两步走上前去,戳了戳女子的脸,看到女子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惶恐。
“原来会动啊。”
女子呆滞的扭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陌沫。
“什么?”
陌沫听到女子向自己问话,歪了歪脑袋看看冰床
“它不会动。”
又看看女子。
“你会动呢。”
女子听到陌沫幼稚的无厘头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笑容又挂回了脸上,笑靥如花的扶着陌沫走回了床边就要把陌沫按回寒冰床上,陌沫突然挣扎了起来扭动着身躯从女子手下钻了出去,女子的表情瞬间又变的紧绷。
“冷,我不要呆在上面。”
陌沫不解的看着一惊一乍的女子抱怨着寒冰床过于低的温度,女子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寒冰床上,摸了摸额角发现手心和额头都是冷汗。这工作简直是要她的命,太折寿了。
“冷就不坐,您还记得您叫什么名字吗?”
“您?”
陌沫疑惑女子的语气中的过于恭敬,女子装作不经意的放下手里的盘子,似是没有发现陌沫的疑惑。
“你的名字?”
看到陌沫低下头寻思的样子,女子又快速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回去一定要向阎王们要假期去休养一番,这神经紧绷的都快断了。
陌沫困惑的抬起头看向女子,无意义的重复着她的话。
“我的……名字?”
女子低下头在陌沫看不见的地方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再抬头的时候又是温柔的笑脸,端过身旁盘子里的一碗汤水递到陌沫的手中。
“你叫陌,我叫情兰,饿了吧,喝下它。”
陌沫点点头一仰而尽,指指自己。
“我叫陌。
再指指女子。
“你叫情兰。”
“情兰情兰,孽镜台好有意思的就像在放电影。”
陌沫拉着情兰的手不停的摇晃着,整个一副小女儿的娇态,再顶着毫无瑕疵的十二岁的脸好不可爱。情兰拍拍陌沫的脑袋表情很是无奈,自从半年前陌沫加入地府之后,作为在她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陌沫无可厚非的依赖上有着她所熟悉的温柔笑脸的情兰。只是知道她身份的情兰怎敢对她无理,毕恭毕敬的态度几度惹得陌沫怀疑,经过半年的熟悉,情兰才确定这个没有记忆的阎陌大人是完全没有威胁性的,才敢与她正常的交流,反拉过抓着她的手就要朝孽镜台跑去的陌沫。
“陌,别过去了,你每次在孽镜台那蹲着看,惹起亡灵们的骚动很让秦广王为难的。”
陌沫却是不依不挠,她才不管是不是让别人为难,而且。
“阿蒋说欢迎我随时去的。”
情兰不由黑线,的确掌管第一殿的秦广王蒋是说过这种话,只是迫于以前的阎陌大人淫威之下他敢说不欢迎的话么,而且,阿蒋。噗,情兰忍不住笑了出来,想到平日里总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殿阎王秦广王头上顶着阿蒋两个大字,她就忍不住想笑。陌沫盯着情兰的双眼不明白她在笑什么,不过看到情兰在笑她也露出了一个笑容,纯真的像一张白纸的陌沫配上明朗的笑颜,整个就像天使一般瞬间就照亮了阴森的地府。
痴痴的看着陌沫的笑颜,情兰实在是很难想象这个孩子残暴的模样。就那么被她的笑容蛊惑被她牵着,走到了孽镜台前。回过神来就看到蹲在孽镜台殿的右侧约有一丈高的台子上足足有十围大小的镜子下的陌沫,镜子向东悬挂,上面横着一块匾上书:孽镜台前无好人。而孽镜台边的陌沫却津津有味的看着,与四周知晓万两黄金带不来,一生罪孽犹在身的后悔莫及的作恶多端的灵魂们格格不入。死后须来到孽镜台的都是恶多善少在阳世作恶多端的鬼魂。而孽镜台就是让那些鬼魂看出自己在阳世所做的一切罪恶。就像是活在银幕上的无声电影。那些一生活在损人利己、欺凌弱小、残害善良、忘恩负义、大逆不孝、虐待畜牲、谋财害命、挑拨是非、制造血案,以及一切丧心害人的行为,集罪孽於一身的人将在这里接受应得的审判,再根据他们所犯下的罪孽决定他们的惩罚,孽镜台对于鬼魂们来说就是一个噩梦。
然而陌沫却在鬼魂们的噩梦前咯咯咯不断的笑着,这行为自然引来了鬼魂们的动乱,这让专司人间寿夭生死统管幽冥吉凶的秦广王甚是为难,可是鉴于引起骚乱的人是当年威震神界的阎陌大人,秦广王也只能打碎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自己头疼不已,权当吃了一个哑巴亏。叫地府里没有什么消遣手段呢,自己这的‘电影院‘吸引她也是情有所原了。
凡间庆応元年三月也就是陌沫来到地府的第五个月,在铃的挑拨之下叛离新撰组的新撰组总长山南敬助被一番队长冲田总司发现带回队里切腹自杀,享年三十二岁。同年十月,四番队长松原忠司遭刺杀身亡,享年三十岁。
“兹兹,奈何桥会不会挺值钱啊。”
敲了敲脚下的玉奈何桥很是财迷的问着身边端着个碗看着她的情兰,情兰的嘴角抽了抽,扶着额。
“想要钱直接去找转轮王,我想比起你拆了奈何桥他更倾向于直接给你钱。”
陌沫撇了撇嘴角,表情很是不屑。
“薛一毛才舍不得呢。”
情兰觉得跟陌沫在一起自己的神经粗了不知道多少倍,第十殿阎王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区别善恶核定等级发为转世,掌管居幽冥沃石之外,正东就是直对世界五浊之处的金银玉石木板奈何等六桥的转轮王的外号居然是薛一毛!虽然这个名字和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转轮王十分般配,只是这番公然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恐怕就只有阎陌大人一人而已。
这是陌沫在地府的第二个年头,正是庆応二年五月,新撰组七番队长谷十三郎病故,生卒年不详。次年七月新撰组五番队长武田观柳斋被斩杀享年三十七岁。同年十二月新撰组参谋伊东甲子太郎遭暗杀逝世,享年三十二岁。同月十三日,八番队长藤堂平助被斩杀,享年二十三岁。
“那个冰块历真是小气!不就是用他的寒冰地狱里的冰块做了刨冰嘛,至于不停冒寒气么!”
情兰也很无语啊,居然用那个一年四季都是寒冬的第二殿阎王楚江王的地府凿了做刨冰,这实在是,很搞笑啊。
陌沫生活第四年,凡间明治元年一月,新撰组六番队长井上源三郎于武州日野宿北原战死,享年三十九岁。二月,役兼监察山崎烝战死,享年三十五岁。三月新撰组正式改名为‘甲阳镇抚队’。同年五月,新撰组局长近藤勇被枭首,享年三十四岁。失去局长的新撰组简直就是群龙无首,在新撰组风雨飘摇的时期迎来了新诞生的东京。明治元年七月,江户更名为东京,同月新撰组一番队长冲田总司病故,享年二十四岁。十番队长原田左之助于伊予松山藩战死,享年二十八岁。次年六月新撰组副长土方岁三战死,享年三十四岁。二番队长永仓新八,三番队长斋藤一,九番队长铃木三树三郎,监察岛田魁以降,自此新撰组彻底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