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毕业前的小玩耍,我的故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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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吃散伙饭拍了毕业照就干等学位证,毕业证和教育资格证了,大学也不会有新的活动。事情在半个月后也就是六月中旬开始,头天晚上,小马哥突然说要去遵义玩一趟,男方这边就我一起,可能因为我去过吧。女方那边共四个人,还有个是她男生里关系好的。也就是说我们共六个人一起去遵义。
为什么去遵义呢,因为那是女同学家,朋友们都陪着去玩一趟。时间里我们是充沛的,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拦住我们毕业的小旅行了。对于除了我和女同学外,其他人都没来过遵义,所以至少他们的新鲜感会给我们带来有意思的地方。女同学是本地人熟悉到像自己家里摆设,而我上次是带着任务来的,自然没有那么的放松去享受一个新的环境。
其实就我自己感觉来说,遵义我是自小学时就知道,除了有一种烟叫那名字,也就是电视剧《长征》里的转折点。我总感觉我来过了遵义,可我还是没理解遵义,书本上的和我看到的一角很不一样。没有那样的沉重,多了些小县城的感觉。人们也挺享受生活,不是我见到其他地方那样的急迫,总是追赶时间。
二到遵义的我开始秀自己知道的,只是刚下车的头天没有机会展示,因为比我更熟悉的女同学已经开始展示了。
我们此行主要是去同学家玩的,所以第一站不是城里的某一出标志建筑物,而应该是菜市场,我实话实说啊,我是有点记不清菜是不是我们买的,感觉应该不是,因为郊区下车后的记忆里是没有提东西的。可是等我们到了买菜是不是有点晚了?从事先通知家里也说得清,那么久没买吧,感觉最合适了。
出了站,我们直接上了一路公交,车行至学院附近,我们和另一路车靠近,我看到窗边有一女子,那个熟悉的样子太印象深刻了,单马尾的短辫子闲得很干净精神,淡蓝色的短袖整体曲线尽显,那个侧颜和江玉燕一模一样。可她是不会在这出现的,没出意外的话,现在正是备考期末和准备论文题目的时期,毕竟我也从那时候过来的。我太清醒了,连自我欺骗都做不到,这一趟能看到个类似的身影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一趟光是这就已经物超所值,我是没有勇气去花溪看她的,和上个章节一样,没有身份,出师无名。
车并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停止或者变道,相反我们会油门踩到底,城市是大陆上的一小块,更多的还是乡野田间。这也是农作物供养人类所必须的宽阔土地。
一路飞驰周遭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矮小的房子,然后在城市边缘又见高楼,不过人烟稀少,周围都没啥人,房子还是在建设当中,你就明白快到地方了,女同学家离城市并不远,十来分钟从边缘进入城郊,我们被传话要下车了了。而在我们离开车后,它还是在继续前行。
我们那也有公交车跑,自2010年冬天开始就有了,只是快到我家最近那个站基本没几个就到了线路的尽头。我不知道这个车尽头在哪,也就很难说这个位置相当于我们的哪里,只是从时间和车速的比例来看,还是离城市很近的。
趁着路上没有多少车辆,我们一溜烟到了对面。沿着路走着向下,转进了一条乡村路,只是和我认知里的路来对比,这个路还是比较宽敞,从材质和厚度来说,只是稍微比公交的道路差一点点。我为什么一直在看路,而不是看风景,无聊到计算时间和材料?有的时候遇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背影就足以影响一天的心情。
坡度急速下降,眼前是一小片竹林,我想起了两个多月前吃的春笋炒肉,回味无穷,当然还吃了一顿虾子羊肉粉,好像是个地方叫虾子,不是羊肉粉加了虾子。和我们水城羊肉粉开到了广东相比名气还是差了些。
我待过的两个校区都有水城羊肉粉,只是实话实话学到了形而却了神,样子都差不多,只是汤头是白开水不是骨头肉汤,盐须(香菜)少,辣椒没做好,少了大蒜和姜片的配合,还有最严谨的酸菜,不是四川或者湖南酸菜,是我们水城的酸菜。
我们被头羊带着走往了一个肉眼不可看到路从门口接着下面的地方。我知道,多半就是那里了。这样的路到了门口就截止的,是生物学里叫做神经末梢。
一个挺大的院坝,我们被屋子里出来的人招呼着,家里长辈想给我们拿椅子,我怎么好意思呢。自己拿了一张就坐下了,客人到了,家里人其实就只有长者一人还有就是小孩,很小很小的孩子呢。女同学虽然是家里人,但是长期不在家,东西放哪也不清楚,不过也还是拿出了准备好了的菜,开始收拾起来。
菜都是标准菜市场的菜,花椰菜要弄小块,土豆要去皮,白菜洗洗就好,芹菜去叶子等等。还有一些只用洗的菜,怎么好意思让人自己做。我可是高中毕业去同学家就去菜场买菜洗菜并且炒菜的人啊。厨房里的那些事,我小学就明白了。家常菜我是顺手就来,之前在黄家要不是家里有人做饭,我自己岂止只是个洗完扫地的。
干净一些的菜都留给了三个女生,我自己就土豆削皮,这东西用菜刀去皮太浪费了,如果家里有猪还行,造不成浪费。一般有专门的一块钱的削皮工具,一个工具可以用很久,只是刚学时划伤自己的手指头。多年的经验我已经出神入化,速度快到眼镜还能跟上。
然后开始分菜洗洗,提高效率就让一个人负责切菜,忙的很热闹,这样做出来的菜我之前就干过,参与感在里面,吃着都要香一些。菜都劝切好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而我们正用着电磁炉时候,突然的关机失去了火力让我们有点懵,万幸是家里还有个钢炉子的火,有人负责火力的持续供给,炒菜甚至比电磁炉弄得好。外面天已经黑了,五六个菜已经出锅了,天气很热,大家都是短袖,开着门,在菜的周围点了些蜡烛照亮。
我们的一顿烛光晚餐开始之前,我惯性的开始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入席开始吃,一顿没有酒的炒菜就是好吃,我是真不喜欢有酒的宴席,感觉都没吃几口肚子里全都是啤酒和饮料。
饭没吃完就来电了,撤掉了蜡烛,家里也正常运转,女同学说家里有无线网,并且给我们密码,那可太安逸了。那时候无线网并不普及,流量费用却高得很。就我和光顺来说,四兆的宽带两个人一个月出四十块,室友们想用网就一个人十块钱,不过是我和他一人收一个,他资格老些,多的一个人费用给他。如果大家每个人都愿意,其实一个人就十块钱。八十费用八个人嘛。可事实是这个月用了,下个月就不一定,这个月没用的,下个月可能就用了。自从大三下半期买了网,就是固定一个月出四十。一天合下来才一块多,我在图书馆一天八小时都是八块呢,很划算的。
她家里还有个台式机,只是那个台式机光从外表看就知道是个老机器,我打开了看看,为什么是我,因为我被安排到了那个电脑前的单人床,小马哥和另一个男同学一起挤挤,说来很奇怪吧,我大学时候就只和两个人挤过,一个是小华一个是吴喜茵,至于两个师兄不算是我同学,就不纳入那个分类了。我和小马光顺号称三剑客但是真没有一起挤过。
电脑也是女同学让我开,原因是想放点什么东西看看,而打开后发现实在太卡了,连当时图书馆低配电脑的暴风影音都没办法流畅运行,看视频的卡帧在操作时候发生。这样的电脑比白云电子阅览室的二楼好一些,和三楼我用来写着小说的那台差了很多。当然和我现在用的,又不是一个等级了。
那时候我们虽然是等证件就回家了,而各种招考可不会等我们,特岗,省公务员,公办民办学校的临时招考都在进行,后者是不定时的。我在大四买了考公的书发现了天文地理都需要知道,于是那时候我最喜欢看的是《一站到底》,里面的有一个擂主甚至去考了国家公务员当了个外交官,可见这个节目的含金量。
女同学也不是俗人,竟然也是这个节目的粉丝,于是就成了我两主看,其他人是被带着看的。但是这样的看没啥吸引力,过一会就玩自己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