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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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于最近江湖动态,你知道多少?”沈若思问道,陈臻有些疑惑这些事情他手下的探子不是比自己更加清楚吗?不过问了做小辈的自然要回答。
“从烟岚那里得知,冷月门最近不太消停,先要取代魔教教主”
“但是……”陈臻欲言又止,陈臻小声嘀咕道,却总觉得有些不正常,虽然师傅已经多年隐退山林了,出现那一定会引起他们注意,扰乱他们计划……,却总觉得有些不正常,虽然如此宫主的武功难道还需要他保护?
“但是什么但是,有什么疑问说吧”沈若思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以为陈臻顾虑自己是小辈这个身份问题,不过这点他真的想错了,陈臻不会真心实意的去崇拜某人,要随便的时候自然随便的起来,不过现在也只好先找个理由忽悠过去。
“我觉得单单一个冷月门也不敢对魔教下手,身后必定还有人”沈若思摆摆手,陈臻才放下抱拳的手,挺直身板,陈臻的礼仪学的是宫廷礼仪,虽然脑子里保留着人人平等的原则,但很多时候希望自己不要显得太突兀,沈若思点点头说道。
“没错,所以这就是你出山的原因”沈若思对着他说道。
“what?”陈臻情不自禁跳出一句英语,他还没反应过来,但瞬间知道了!他不知道原来他师傅早就设计好陷阱让他跳,不,是呈自由落体掉下去!至于那句英语,好在沈若思很淡定的不知是在想心事还是装作没听见。
“由你扮演前魔教教主出现,先打乱敌人的计划,后攻其不备”陈臻内心苦笑,打乱敌人计划不假,至于攻其不备……那要看谁有本事了,估计现在,冷月门或者说不止他们,还有更多的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这个‘前魔教教主’的身上了,真怀疑今晚是不是能够睡个好觉。心里抽搐‘搞了半天,想把自己当炮灰使!好你个离锘,不就在饭里下了点药嘛!何必这么折腾我!’这里陈臻欲哭无泪,那里余肆倾装作震惊形如僵尸,唯独方嶂最为凄惨,一人坐在树梢,拨弄着上面的叶子,十分委屈的说道。“陈臻,你什么时候回来!”
宫竹拖着余肆倾走到住处后,余肆倾问道。
“你是武林盟主的儿子!”
“不是,他是我干爹”宫竹淡淡的说道,看着窗外的竹林因为风而发出瑟瑟的声音,缓缓出口。
“我爹是魔教教主”余肆倾早就知道了,但是为了配合现在的气氛不得不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是…一个笑话?”余肆倾震惊的问道,表情看起来极为真实,要是被陈臻和方嶂非得比中指不可。
“你说呢!”宫竹微眯着眼用危险的眼神看着他,这些他真的被惊吓到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宫主就很快躲开了。
“抱歉,我有事出去一下”说着便起身走出了房间,留下还没跟上思路的余肆倾,因为他不明白刚才他那里惹宫竹生气了,这不应该是听到这种消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吗?难道他还希望自己笑着说‘原来你是魔教教主啊!’这才更加可疑好不好!
“该死!”用轻功飘出一段距离后,怒气仿佛被风烧的更旺了,抽出剑向旁边的树胡乱比划了一通后才稍作冷静。
“磅,磅,咚……”宫竹缓了口气,在他身边的几棵树都倒了下来。
“呯磅”随后传出的是剑断裂的声音,他深厚的内力而将剑震了个粉碎,他瞥了一眼剑柄后随手丢掉。
“教主?!”况再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似乎带着不愉悦的情绪从房间出来,不放心便就跟了上来。
“况,你怎么在这?”
“我刚从主人那里回来,是不是余肆倾那厮又耍了什么新花样?”况有些气愤的问道,要不是在沈若思这里,像余肆倾那样的人死一个都只有天知地知,宫竹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宫竹烦躁的是因为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将实话说出来,而且还看到余肆倾一脸惊恐的表情就莫名觉得更加烦躁了。
“况,我什么时候信任你的?”宫竹不知道为何冒出一句话来,让况愣了一下,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是在两年前翠屏山上”当初宫竹遭到白道暗算,是况差点拼了性命救了他,正是五年不离不弃的跟随,几次三番护自己与左右,才取得他的信任,可为何!那个身世不明,智商不定,武功不行明明有众多疑点却不自觉的想要告诉他自己的事,也同时想要了解他。
“……”宫竹沉默了许久,况也不明所以的在一旁等了许久,他只觉得最近余肆倾的出现让宫主变了好多,自从接手魔教教主后宫主每次回到沈若思这里都冷着一张脸,脾气也收敛了好多,当然主要是那帮老家伙,当初叛逃时候把值钱的都带走了,魔教经济拮据,所以宫主就只能少砸几张桌子了。
“走吧”宫竹将剑鞘抽了出来,丢在了一旁后对况说道。
“别忘了飞鸽传书,叫你老相好送一把剑过来。”宫竹发泄之后压抑了几天的心情略微转好,想起爹一开始故意和自己打哑谜,况都不帮一下,于是找准时机故作正经的说了一句。
“……教主!”况一愣,顿时脸变得通红,又无奈不能发作。
“快点去办!”宫竹催促道,况只能快步离开,宫竹掩嘴一笑,猛然惊觉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想到耍人的办法……果然是该离余肆倾太近的缘故吗?他皱眉的揉了揉眉头,心里考虑或许是不是该去看看大夫了。
另一边离锘喝着茶,而厨房里又一次传出器具粉碎的声音。
“看来陈臻这次回来有的好苦了”离锘呆在房间里没良心的笑道,而烟岚却在厨房里苦不堪言。他记得陈臻出门之前特地嘱咐过‘绝不要动厨房!’想到方嶂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用在自己身上,他就不战而栗,现在最可怕的是离锘,基本每隔一个时辰就到厨房来一次,倘若自己不烧‘菜’离锘就会微笑,一直微笑……一直微笑的看着他……一直微笑满手不知哪里来的血……总之他绝对相信这比毒药还难以接受。
“噗噗噗”烟岚看到一只白花花的鸽子停在房梁上,瞬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锅子放在一边,这三天他意外的发现睡觉和收到情报是他最兴奋的事情,展开纸头后他终于笑了!一种脱离苦海的笑容。
“大人,少教主来信!”
“剑又坏了!”离锘有些吃惊的说道。
“我记得上次到今天为止才不过两个月,他又杀人了?”他想了想摇了摇头,在沈若思能监控的范围中,那孩子还没么大胆子。
“要是这样若思是不会放过他的,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属下现在要去送剑”离锘看了他一会后还是同意了,毕竟要是宫主有危险对魔教也不好。
“好吧,快去快回”离锘想到:反正这三天已经把厨房弄得差不多够让陈臻疯狂了。
“是大人”烟岚快步离开担心离锘过会会变卦,走到房间叩了三下桌子,又转动窗台旁的花瓶,听到几声机械的声音后烟岚钻到床底下,床底下原来有个密室,他点了个火把迅速跳下去,密室不大,但里面全是剑,所有的剑连上面的花纹都一模一样,他随手拿了一把掂量了一下。
“叮!”用手轻弹了一下,剑纹丝不动,他便装将剑鞘,迅速离开这个死也不想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