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重生靖国 千年轮回 回首均为你 第042章 捉迷藏,心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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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两夜的折腾,三毛病倒了。
男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浑身烧的好似蒸炉,原本好看的唇干裂出数道血口,大力的喘着气,不停地唤着:“好好!好好!”
大半夜的,外面还下着雨,怕是请不来大夫,虫虫心提到了嗓子眼,自责起来,连忙去打了桶冰凉的井水,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扒开他的衣服就是擦,湿布片搭在烫手的额头上。
抱出浓度高的烈酒,点上火,揉搓的脚心,手心,脊背,胸口,各种穴位,一个多时辰的折腾,男人身体总算恢复了常温,安稳的睡了过去。
虫虫如泄了气的气球,瘫痪在床一角,才感觉到双手早已累的麻木了,腰酸背痛动弹不得。
手中翻转着一把黑色镶着红宝石的匕首,陷入了沉思。这只匕首赫然是夜夜留宿在龙床上的男人留下的那把,她无意中遗失在百花楼。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她的手上。只是,这把匕首为何会出现在三毛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男人的身体有些熟悉,特别是胸膛上的触感。拧起眉毛,不住扫瞄接近全裸的人,想要在上面翻出证据。
想不出来,虫虫也就懒得继续想。不知不觉中眼神变了色,说实话,她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性躯体。
宽肩,瘦腰,窄臀,长腿,典型的完美倒三角身材。肌肤丝滑有弹性,隆起的肌肉均匀健美,六块腹肌,锁骨精致,长发妖娆还不失男子气概。如此妖男就这么摆在二十一世纪的大街上,拯救世界的女性会排成长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个痴儿。
悠悠叹口气,摇头:“可惜了!”
挪动着缓过劲的身体,帮他盖上被单,轻手轻脚的往床下爬,眼见男人有动作,虫虫立马停下,静等他睡熟,才继续向床下爬去。衣襟被压住,不得不停下身体把衣襟抽出来,却被男人下一个动作压在身下。
虫虫满脑袋黑线,手指捅捅他的腋窝,趁他抓痒时,如小虫子般撤出来,男人皱皱眉头,手脚并用的将撤离的她捞了回来,紧紧的搂在怀里,满足的吧嗒吧嗒嘴巴,歪头继续睡。
他若不是个痴儿,没有高烧重感冒,她真想敲醒他,问问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装睡,故意占便宜。
手指描绘着他英挺的剑眉,狭长上挑的凤眸,划过鼻梁逗留在上翘的薄唇上。
都说薄唇的人无情,她却觉得人心险恶,和痴儿在一起感情真实度永远百分百。若不是痴儿,自己恐怕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不舍,过多的惦念。若能痴傻一辈子就好了,脑中突然升起了这样的话。
突然间,虫虫害怕起来,怕男人一觉醒来睁开的双眼,不再熟悉,蜕变成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触手渐远,遥不可及。
心里的某一处告诉她,若是想平静的走完余生,必须快些和男人撇清关系。
锥心之痛的预感昭示着未来,她本能的想躲。
因为白罗不过是条虫虫罢了。
慢慢的闭上双眼,思绪渐渐飘远······
隐约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脸瘙痒难耐,就像皇宫中黑夜的噩梦,虫虫一惊,猛地睁开双眼,用力推开身上的巨物,瞪视被推倒地上的人。
男人揉着光溜溜的屁股,可怜的小摸样配上委屈的双眼,任谁看了都心疼,他瘪瘪嘴,再瘪瘪嘴:“好好!”
衣服统统丢到地上,虫虫掐起小蛮腰刚要大声训斥,就看到他两腿间高高昂起头颅的小兄弟,脸霎时红成了煮熟的大螃蟹,撇过头没底气道:“大清早别着凉,快把衣服穿上。”
“好好!”见她没生气,三毛笑的眉眼弯弯,赖皮的移到床头,将头埋到她的怀里:“好好,好美哦!”
女人被在意的男人夸漂亮,任谁都会心花怒放,如果是被裸男夸漂亮,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素手狠狠拎起他的耳朵,银牙打磨:“穿、衣、服!”
浑身一哆嗦,三毛灰溜溜的穿上所有的衣服,还委屈的指着自己的腿中间:“好好,胀,痛,好好······”
虫虫欲哭无泪,难道还要她教痴儿如何解决生理问题不成?如果不教,三毛岂不是要憋一辈子,听说会憋出病来的······
昨日将男人抛弃的愧疚心胜过了一切,红着脸,咬着唇,握住男人的手指导他如何抓自己的小兄弟······
美美的满足了一番,三毛的精神好了很多,也可以说是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窘到家的虫虫脑瓜快埋到了地下,声音小小的:“我去准备早饭。”
“三毛以后少吃,多干活,好好在不要赶三毛走了。”拉着她的衣襟。
他的话她一阵心疼,正色道:“就是因为你前些天不吃饱,我才会赶你走的,没想到你还不听话,现在收拾东西走。”
连忙摇摆着双手:“不,不,三毛听话,三毛吃饱,三毛现在就把地瓜吃光光!”
捏捏他人神共愤的脸:“下次再趴我身上,我还赶你走。”
泪眼朦胧的点头。
“还有,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玩捉迷藏。”
双眼放光:“好啊,好啊,三毛要玩。”
“我们一起去好远好远的地方,看谁能先找到家,玩吗?”
“好好不会又要丢下三毛吧!”怀疑的眼神。
嘴角敲起邪恶的弧度,虫虫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在敢怀疑我的话,就真赶你走喽!”
······
几日后,二人的追逐游戏开始了,虫虫愿意相信自己的第六直觉,不该把男人留在身边。将他送离,然后飞快的逃回家,门口处却看到他笑意盈盈嚷着:“我赢了。”
即使是七扭八歪的拐了一天的路,隔天,男人都会在门口苦等,见到她回来后绽开纯真的笑脸。
一次又一次的遗弃,一次又一次的邂逅,好似命里注定的劫难,割舍不掉。
久而久之,真的成为了二人之间的游戏。
已经习惯了的事,有一天无预兆的出现了转折,那个人没有站在门口对着她笑,虫虫的心募地凉了,慌了!不由自主的去能躲人墙角寻找,眺望归家处,希望男人今天不过是输了。
天渐黑,那抹高大的身影依旧未有出现在视线内,她像丢了魂般走进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未点燃油灯的房屋伸手不见五指。
触碰脸上的水珠,苦涩的笑了笑:“这不就是你期待的吗?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想,为什么······”
心,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