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风雨同舟共患难——病人”福利”那叫一个高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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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大碍没有,小伤不少。肋骨断了两根,肩骨轻度碎裂,右手肘骨膜撕裂,擦伤挂伤更是大大小小。严舶身上缠了一堆的纱布,肩上臂上还有手术的缝合口,的确是够凄惨的了。不过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受伤是在所难免,严舶也不是第一次进医院,他倒是看得很开。乔与虽说也在拍戏途中受过伤,但是他还是难免为病床上的严舶感到难过。所谓,关心则乱吧。
    严妈和严舶的大姐带着小闹连夜赶了飞机到北京。严舶听说他们快到了连忙躺在床上装睡,和大家都套好招,就等着严小闹同学上钩。
    “爸爸~~”小闹奔进病房,看到他爸凄凄惨惨的样子,立刻就彪出了眼泪:“爸爸!”严舶倒是戏演的十足,一点动作都没有。小孩却嚎啕大哭起来:“爸爸,你醒醒啊!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醒醒啊!你醒醒啊!爸爸!我以后一定当最乖最乖的孩子。求求你醒醒。”
    本来是想用这招让他们父子和好如初的,看到小闹这副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怜样子,有点后悔做得太过。
    “爸爸!~~呜呜~~奶奶,爸爸为什么还不醒?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他是不是再也不会和我说话了?啊?呜呜呜~~”
    小孩哭的有够伤心,乔与都被他哭的伤感起来,就好像严舶真的会躺在那里起不来了一样。
    严妈更是明明知情却也被小孩的话惹掉了几滴眼泪。她抱着小闹:“你不哭,不哭哦。”对着严舶的病床喊:“你死了!快点起来!把小孩弄得哭成这样!”
    严舶只得赶快挣了眼睛,故意发出几声呻吟,吸引孩子的注意力。
    小闹一看他醒了,立刻扑到床边,蹦起来扑向他爹“爸爸!你醒了?”。严舶被他压倒伤口,惨叫着“哦!小闹快下去,压死我了!”
    一家人亲亲热热的会面,乔与还是识趣的出了屋子,顺便也去处理一下住院的手续。
    等到回来的时候,严家大姐已经走了,小闹和严妈也去家里放行李。当然是去严舶的家,他们要在这住一段时间的,虽说不严重,但是还是亲人在身边照顾比较好。
    “你姐姐和你长得挺像的。”乔与倒了杯水给严舶,抬起他的头给他喂下去。严舶笑得很贼:“怎么?对我姐有兴趣?晚了,人家早就嫁人了。”乔与放回杯子:“我就是随便说说。”严舶自语道:“你也不错啊,要是早认识你几年,说不定我真会撮合你们两个。不过……现在我们家单身的就只剩我一个了。”乔与道:“我可没有单身的姐妹给你认识。”严舶只得惋惜道:“那我们没机会结亲戚了……要不我们两个凑合凑合吧?”乔与笑道:“行!反正现在也在医院,你可以顺便把变性手术一起做了。”
    严舶转过头来看他:“为什么是我?你不行吗?正好我们两个一起住院休养。”乔与道:“那算了。我还是单身吧。”
    严舶凭着坚强的意志和家人的支持,用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这和身边的人细心的照料是分不开的。严妈和小闹每天白天都到医院来陪他,天天好汤好饭的伺候着。但是毕竟是老人和小孩,严舶不忍心看他们这么折腾。不过他现在的状况,自己确实行动不方便。那就只有劳累乔与每天晚上来陪床了。
    开始严舶是不同意的,他不想让小乔这么累。白天拍戏很辛苦的,起早贪黑。但是乔与坚持要陪他,毕竟是艺人,请护工的确不方便。
    三天后严舶就转到了普通病房,当然是特意要的单人病房。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两张床。一张当然是躺病人的,另一张就留给陪床的病人家属。乔与的生活开始变成了剧组医院两点一线。
    严舶虽说是受了伤,但是养病期间却在两个星期之内足足胖了十斤。而乔与,却在这段时间足足瘦了十斤。当然身体的劳累也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心累。因为严舶的事故,他的剧组被迫停拍,虽说之前就上了保险,但是总是有些纠纷需要摆平,而严舶的状态不适合再操劳,所以这纷纷杂杂的事情就都落在了乔与的肩上。一边与保险公司协调,一边和剧组协调,一边还要和经纪公司协调。乔与成了严舶的全权代理人。凭着他在演艺圈摸爬滚打些许年的经验,再加上到处跑,总算是把这件事情办得差不多。停拍的部分等到严舶恢复之后尽快的补上,但是为了之前就定好的进度,他的戏份还是会被删减一部分。而且对其他演员和剧组的耽误也是不小的。虽然有保险公司赔偿的部分,但是严舶也为这场意外搭进去不少。不过总算没有麻烦到扯上法院,但是严舶这出戏可真的没赚多少,算是低价出演了。
    严舶对于乔与的劳累和付出,除了感激还是感激。乔与却不在意:“别和我说这些啊,朋友兄弟,不在你有困难的时候帮你,算什么朋友!”
    晚上,严舶也有因为身上伤口又疼又痒难以入睡的时候,他为了不打扰小乔睡觉,也会勉强自己不发出任何响动,即使睁着眼睛,也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然而陪床的人怎么会不注意到病人的举动。
    “怎么了?”乔与问。“你没睡着啊?”严舶吃惊。乔与干脆从自己的床上爬下来到他床边:“睡不着?难受啊?”严舶也不想再掩饰了:“是啊。伤口痒。”乔与开解他:“恢复过程中肯定会有的,这证明它在愈合。别碰别挠啊。”严舶说:“我知道,可是……又疼又痒我睡不着。”
    乔与掀他被子:“哪里痒?我帮你吹吹,会舒服一些。”严舶否决他的提议:“算了。”乔与说:“那你说怎么办?”严舶把自己的身子往侧边挪了挪:“你唱歌给我听吧,听着听着我就能睡着了。”乔与无奈的爬上他的床,声明:“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唱催眠曲,你睡不着不要怪我啊。”
    严舶催促:“没关系,你随便唱,快唱吧!”乔与在自己脑海里的歌曲库中搜索了一下,唱起了《暗香》,当然是降低了调子,减慢了节奏,轻轻哼唱出来的。
    因为的确是很晚了,一个病人,一个是累了一天的人,都在一首歌没结束之前都进入了梦乡。
    以后,乔与的那一张床基本上就变成摆设了。几乎每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是挤在一起的。即使没有睡前的催眠歌,就是握着对方的手,严舶都能很快的睡着。要不是他现在满身的伤不方便,他真的希望可以把他抱在怀里,那该睡得多舒服。
    甚至在一个月后出院的时候,严舶都有点留恋病房的床。不过,好在现在母亲和儿子都在。家里只有两个卧室,自己还是要和小与一起住的。严舶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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