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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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俪人坊喧闹不断,不少美女也集中于此。但真正使俪人坊打败同行的真正原因,却不是名妓,而是这聚集了一批娇艳男子,小可到七八岁,大可到四十多岁,但个个美艳无双,不仅令富婆神魂颠倒,连男人也会忍不住一拥芳泽。“你把那个白衣的给我抓住,不论怎样此人必是我俪人坊黄金来源!若抓住了,自然少不了你好处!”老鸨回想她对黑衣头子说的话,再惶恐地望着眼前之人,锦衣华服,俊秀容颜,定非富即贵,珠光宝气的贵人气质令人折服。其实老鸨也纳闷,这男人带着随从,闯入自己的计划,究竟有何目的?但此人来头不小,说不定俪人坊硬压不过他,还是别硬碰硬的好。老鸨打破这沉闷气氛,讨好笑道:“这位官人,你这究竟是想……?”“开价。”这俊秀青年理了理蓝绸盘扣衫上的褶皱,一手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老鸨愣了愣,装作不明所以道:“官人说的明白些……”好歹让我知道你的最高价啊!“刚才那公子我要了,你开价。”老鸨显得不情愿,“我说官人,若我把他留在这里,可是能赚到不少啊!您把他买回去,这可就……”男人蹙着创眉,“所以我让你开价。”
    “一千两黄金。”老鸨立即报上数,随从都觉得未免大开大了。
    “啧。”男人脸露愠色,男人的随从也瞬时警惕起来。老鸨看着情形有些不对,便补充道:“官人呐,这是最低价了,不买我也就可以省心靠他赚更多,你想啊,那公子美俊如仙,娇嫩如兰,气质如莲,肯定是我俪人坊以后的支柱啊。。。。”男人停下把玩扳指,不满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什……什么意思?”老鸨瞪大鱼眼道。
    男人目光柔和而迷离的望着月亮,泛起好看的弧度。“他,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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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慕百香瘫软地趴在客栈的桌子上,“已经这么晚了,右相能去哪里?”御名乾强作镇定,但手捏茶杯的劲道越来越重,茶杯剧烈的晃抖-——“差(Ci)”茶杯清脆的破碎声,鲜血顺着残瓷滴落。
    “喂,御名乾!你……”慕百香急忙过来查看御名乾的伤口,却看见他充满寒意的目光正追着窗外瑟风。慕百香自认识御名乾的这几个月来,还未看到过如此盛怒的他,不言语,却可以感受到他那股至寒,令人不寒而栗。慕百香叹了口气,“别着急,右相功夫那么高,一般人奈何不了他,若真有人抑制住他无双公子的脚步,也不忍伤他的,你……放心好了。”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打鼓,真能如自己所说这般?理论上应是如此,但为何如此忐忑不安?慕百香紧抿着唇,渐渐泛白。
    风依旧咆哮,卷着酒楼旗子咧咧作响,更袭着悲秋之意的告示肆意窜着。心就是紧紧悬着。“他已经出事了。”御名乾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慕百香着急的一口气闷了许多,焦虑不已。过了半响御名乾才答道,“他让我带你离开。”
    慕百香听出了点意思,“听你如此确定的口气。。。。你已经知道是谁抓了右相?”
    “俪人坊。”
    “啊?!不应该是那老板娘吗?”慕百香觉得脑子有点晕乎,“就算是俪人坊,可刚才我们去找右相时不是去俪人坊找过了吗?没有啊?”御名乾道:“黑衣人是从那附近出来的。那老鸨抓着我时,我看到周围有刀光。”慕百香眼憋向御名乾满是冰霜的脸,慕百香一吓,难道说……强扯笑容,应、应该不会吧……有些害怕地盯着御名乾,如果自己猜想是对的……眼前此人怕是要爆发了……
    御名乾耐着性子讲道,“没错。”
    “一种他被关在某处,我们忽略了或关押点根本不在俪人坊。”“第二种……”御名乾不再说下去,可清晰感受到他的颤抖绝望和愤怒。“就是他已和他人共床,或者被重金买下,行至他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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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砂的蛊中点着香,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清儒之气。而雕制门窗也是用上好的紫檀木经全国数一数二的雕刻大师精制而成不失其原香倒增其韵美。不过全层最大的特点,倒不是有各类名器名物,而是一片淡雅的新绿。丝制物几乎清一色是浅绿,令人有如沐于春风面润身轻,舒畅不已。一锦衣男子托颔靠桌而坐,约有20岁左右,眉宇间流连着俊美华气,颇有贵族之风。眼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屏风后静卧之人,满是温柔怜惜。卧槽上之人肤如酷霜,面如女子般精致,更令人择服的是他即便安睡着世如天神般不染纤尘的气质。眉目因酸痛略微紧起,“嘶……这……?”因几日昏睡不见日光,一时间竟习惯。
    锦衣男子听到动静,立即起身,撤开屏风,“你……醒了?”安倾揉着甚疼的太阳穴,不答其语。“担心了好久,你似醒非醒了好多次,大夫说你明日再不起来便有生命之忧了……”锦衣男子微笑道,而客间显得万分疲倦。
    轻呼出胸口的闷气,觉得舒畅许多。但真正让人觉得愉快的,还是房间的新绿和古色家具,其房之宽敞,窗竟连地,吹来徐徐清风。明明入秋了,但房内却如此黯然舒适,可见其主人的良苦用心。
    安倾霄闭眼问道,“阁下,我对您来说,有何用处?”记得没错,晕倒前最后一秒看见的便是此人。
    扶好屏风,锦衣男子坐到榻边,伸手摸着安倾霄的额头,不顾他惊异目光,舒心般得笑道:“不发烧了呢,这些天真的吓到我了,你身子好弱,我救人用的凝魂看才一筹醮水的量,竟将你迷倒6天……看来我还是小心侍候才行啊。”
    打开他扶于自己额头的手,安倾霄淡然道:“阁下费心了,你与那老鸨……怕是误了我身份吧。”突地,他语塞。继而蹙眉望着锦衣男子,目光冷得透出杀意。
    “公子不必紧张,内力虽深武功虽高,但原本体质差,抵不过凝魂香这一折腾。现在初愈,可不是在下的对手啊。”锦衣男子温柔地说道,“而且,在下本就晓得公子是男儿,所以这6日并未对公子进行验查,你大可放心。”
    简直荒唐,堂堂无双公子竟被素不相识之人胁迫,还被对方光明正大地调侃!安倾霄冷哼一声,“阁下若无事,我便不再留下,告辞!”没没想到竟被拽住,那股力量虽小,却还是硬生生地将他跌坐回榻上,一时间全身震得酸软,轻轻闷哼了声。
    锦衣男子一见自己力道过重,赶紧蹲下关怀道:“没弄伤你吧?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请大夫?”
    安倾霄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双公子若连这点摔都经不起,岂不让天下笑话!“无碍。”语气冷得像深潭之水,“到底还有何事?”
    却换来深情款款的眼眸,凝视着,道:“其实是件大事。”“请讲。安某还有事。需速行解决。”语音刚落,安倾霄被轻轻拥住。“你速行不了了,我要你留下陪我一生。”锦衣男子感觉到怀中少了挣扎,喜悦之余暗觉惊讶,“怎、么了?”
    安倾霄强压怒意,推开其道,“这有卦吗?”
    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但闻其意是要留下的意思,满心愉悦道,“有,有,为了你不烦闷,琴棋书画,八卦形论及其当今天下奇闻随时为你准备着呢!”欣喜之余有期待的问道,“你这意思,是要留下吗?”
    安倾霄有些受不了这类人,“我俩未曾谋面,不知对方家世,且男子之间这本来就是谬论,我有何理由留下?”
    “不。我会让你慢慢了解我的,若你何时想告诉我你的身世,那么我洗耳恭听,若不愿说定不勉强。”
    男子顿了顿,“这男子之恋有何不可,我看哥哥不也对你有意思么?我又为何不行?”
    “哈?”安倾霄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居山太久,久不闻世事而落伍了,“你……哥哥?”深吸口气,恢复平静,却难掩脸上的惊异。
    “呃,没什么。”锦衣男子连忙改口。略微沉默了一会儿。“何时?”安倾霄开口问道。“啊?”
    锦衣男子稍思考了一会儿,“若是问生辰,便是景平十年,九月初九,今年方十七。。。。”
    安倾霄叹了口气,“我是问你还有何事?而非何时!”
    明了对方的逐客令,锦衣男子知趣地答道,“哦,没事了,你安心歇息,我先告辞。”转身踏出门,把门合上,使了个眼色,一属下便附耳,听其命令道:“开启门庭机关,加强警卫,切不可将右相弃伤,也不可让其出逃此地,否则---我定让你们血贱三尺!”
    “是!九爷!”屋内,安倾霄侧耳听得一清二楚。
    九皇子御名非……是吗?刚才恐我若想走,无人能拦!他是故意说漏嘴让我看清其身伤与如今情形局势吧。只是——只是当下该算一卦。拿筒抽出一签,看后竟色变。安倾霄抬头,无奈道:“这天下,竟……”
    “我不需要等你来营救,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御名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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