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3 章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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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光头,把热水袋放在头上不一会,汗就流到了脖子上,头疼和难受的时候多了,我也找到了减轻的办法。发现的原因是犯病的时候,我在喝水,用手摸上一会热水碗,再把热手放在脖子后面,或者是后脑,感觉好多了。见到效果以后我买了个热水袋,留着备用。戒酒还没成功,失眠还在持续。已经呆了一冬天了,天暖了以后,我总算又能出来干活了。当然冬天也有人找我干活,不过我都各种理由推出去了。
和以前相比,现在我不去主动找活干了,去年干的价格低,路口的同行对我有想法了,今年再干,活就少多了,人不够了才能轮到我,几天不挣钱已是常事。不挣就不挣吧,有人叫我就干点,没人叫就呆着,不干不挨累,不挣钱就不花。省吃俭用,精打细算,我快象以前的古老那样了,不同的是古老很想益寿延年,而我却想着早点结束。活到现在,我还有点用,而疯了的姐,早就一点用也没有了。
我始终认为,没用的人,不应该活下去。我快没有用了,以前说了自己那么多的缺陷,能活到现在,虽说实属万幸,但我还是够了。没事的时候,手里拿着孩子上学时书,慢慢地看着。以前的字大多还认得,要想写出来就不行了,因而写的小说里常有错别字,这在以前上学时是不可想象的,对此我也很无柰。
我只问了一句上哪儿里去卸,同行就对我说车到哪儿就在哪儿里卸呗。于是我就不敢再问什么了。本来这个活是别的同行干的,因为有事,所以叫我去了。到了地方以后,同行又让我出头对老板说再加几元钱,我说了以后,老板并没有直接拒绝,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就干了起来,干到一半的时候,我算了一下,对同行说不用加那几元,也是想要的钱数。同行算了一下,才说自己算错了。看来以后有什么不好,我要有承担错误准备,谁让我老了,大多数想干高价的同行,又看我不顺眼。
我不想再多说了,言多必失,别人叫我就干点,不叫我也不主动找了。也许不用几年,我就没话可干了,我知道用低保维持生存应该没问题,问题是我想不想那样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