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精神病院的奇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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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再睁开眼时,强烈的白色光线射入眼睛,不适应的感觉,让男人想伸出手遮住强烈的光线,可是这是男人才发现,他的双手缩在了一个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那是一件白色的精神病服。双手紧紧地被缩在衣服,左手掌紧紧贴近胸部,右手紧紧地锁在后背,不能动弹,穿了这件衣服只有腿能动,可是腿被白色布条紧紧的绑在床上。上下受制,让全身都动弹不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为什么会这么苍白,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是那苍白色的颜色??铭飞,他明明在婚礼前看见了铭飞,为什么他会在这,难道他死了??
“哈,行啊!!睡的时间可真够长的。”突然病房响起低悦的声音
男人随着声源看去,门前依着身穿白色大褂的人,缓缓的向病床的自己走来,那个身穿白衣大褂的男人拥有寒彻世界的眼睛,金丝边的眼镜反射出的寒光却含着禽兽般的火焰,
“你是谁?这到底是那????。”男人因为被绑紧,不能往后缩,身体因挣扎被困得更深。床深深的陷进去。恐惧,厌恶,反感,痛苦冲入眼眶。目眦欲裂,眼神充满血丝。他恨这种禽兽般的眼光,恨这个污秽的城市。他不是女人,为什么非要连续被人这样对待。
“我。呵呵,不用担心,我只是你林容的主旨医生。不过同时我也是你片子的疯狂收购者,仅此而已”白衣大褂的男人,走到病床前俯身,诡异的看着李容。脸颊被阴影遮蔽,只留那黑亮的眸子诡异的在阴影中发光。左手手指缓缓地覆着李容的脸颊,右手解开绑住李容下半身的皮带。
“神经病,放开我,放我出去。”李容感觉随着那人的手指,已经深深地侵入隐蔽地带了。“簌簌”绷带的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白色房间尤为显著。慢慢的动作,宛如死刑。
“放你出去,你觉得可能吗???”那人轻轻挑眉,看起来温润如水的脸浮出不和谐的嘲笑和奚落。
那如软体动物般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全身犹如婴儿失去了保护。不能挣脱的无力感,舌头滑过身体的滑腻感,被刺入的痛楚。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自己被侵犯的屈辱感伴着回忆涌入脑海。意识慢慢的脱离身体,黑暗的世界开始降临。
时间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来到这酒绿灯红的城市,自己在酒吧当服务员,不小心被gey片制作人发现,说是制作艺术像作品,骗自己签合同,强迫自己做那种事,然后泛发出去。搞的自己想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唾之。
以前的朋友看见自己就像看见了瘟疫一般举动,街坊邻居纷纷冷嘲热讽的言语,铭飞由温暖变冷变不屑的脸。那些摄影师诡异的笑容。一一回旋在脑海
林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什么时候会晕过去。他只知道他一醒来就会对上那双黑亮的眼睛,看到那双眼睛中蕴含的火热的疯狂。相处几天后,林容发现这个男人从不会主动和他说话,只会支着下巴,温柔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仿佛能看到那遥远的一方。有时候那个家伙很喜欢嘲笑林容对李铭飞的多情,很喜欢说林容一大把年纪了,还想吃天鹅肉。但更多的时候就是在做那些把林容折磨死的事。边折腾林容边告诉林容李铭飞生活美满的情况,嘲笑林容是个蠢货。到激情处,他总喜欢叫林容哭,林容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哭,甚至是别过头不去看他,他就会把林容揍得伤痕累累,缩成一团。
那个男人特别不喜欢林容的抵抗,每次林容抵抗过激时,男人总是很喜欢微笑着挑挑眼镜,挥一挥大白褂走出房间,但过一会他就会拿着一个黑色的皮箱子走到林容身旁,从箱子里一排型号的针管里,挑出最大的型号的针管,灌上液体,使劲插到林容的手臂敏感处,慢悠悠的打起麻醉针。每次扎完针,林容都脸色苍白。他很喜欢把饭装到一个狗食饭盒里,让林容像狗一样趴在哪里吃,林容如果反抗,他就会把林容的脸按到饭盒里面,当林容差点窒息死亡时,就松开。
林容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地狱,房间永远充满苍白的色,仿佛空气都是白色的,没有丝毫的生气。一排排闪亮的白灯不分昼夜的开着,永远踩不到白瓷的地板,还有这个身穿白衣大褂的天使面容恶魔本性的男人。林容不知道呆在这个地方多久了,林容只知道那个男人对别人说,他是严重精神分裂的病人,为了防止伤害到人,必须要隔离,必须要控制起来。必须日日夜夜要被捆绑起来。
过着这种非人的日子,林容不是没有想过自杀,可是,手不能自由动,脚不能自由动,房间里也没有自杀的工具,自杀的几率寥寥无几。有一次,他想咬舌自尽,被那个男人发现了,男人连踹带打,打断了几根肋骨,差点打死他。当他活过来后,那个男人就揪住他的领子大吼。“想死啊,你想死好啊,那就死我手里吧,我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但只有一次,那个男人的脸不会那么狞狰。那次那个白衣大褂的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风度翩翩的含着微笑来,相反地,邋遢颓废的来到他身旁,脸庞的通红和那迷醉的双眼证明他刚刚喝完酒而且还喝的不少。
那一次他露出了脆弱迷茫的表情,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无助的靠近林容,大声说;“哲熙,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为什么我只能披着好朋友的外衣来接近你,为什么我只能躲在暗处爱着你,为什么我要还要恭喜你。凭什么我还要祝你幸福,你让我这么不幸福,为什么我还要祝你幸福”那暗哑的撕心裂肺的声音竟然让原本痛恨他的林容生不出一丝幸灾乐祸。因为那声音是那么的绝望,和自己那么的相似。无奈,无力有那么的凄凉。
林容想安慰一下他,可是林容的关爱还没有得以体现便被那个男人撕碎衣服,毫不怜惜的侵犯。粗暴的仿佛想把林容撕成两半,被单上沾满了血迹。整个世界的颜色仿佛只有白色和红色。男人述说着心中无尽的绝望。
第二天,当男人看见怀中的林容时一巴掌把林容从床上扇到瓷板砖上,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当看到林容那苍白的身体留下的汗水侵透被单时,他蹙眉的犹豫的片刻,最终下床,打开了黑色的皮箱,拿了一个较小的针管,灌了些液体,打入林容的体内。
“铭飞,不要离开我,不要装不认识我,不要烦我,我不想离开你,别抛弃我,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发高烧的林容闭着的眼睛流着泪,嘴里说着含含糊糊的话,双手想要触摸些什么。可是这触摸到了虚无的冰冷空气。
男人复杂的看了一眼林容,轻轻的握住那双手。内心却无比鄙视自己的这种做法,呵呵!这算什么???两个孤独的人在互相取暖????真可笑。
“这是个和自己一样执着的笨蛋,都被那样对待了,还这么固执????”男人轻轻地叹息道,男人与男人本来又不能产生除了友情以外的情感,产生了那样的禁忌情感是多么痛苦他都是知道的,不提禁忌的同性情感,多少男女情感在金钱下早已死亡变质了,同性之爱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一直握住林容的手,直到林容又发炎引起的感冒中清醒过来,才放开林容那双冰冷的手,阴影把所有的表情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