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白玉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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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影从容淡定的扛着一个人穿过一道道的石门,走过一道道的长廊,最后跃上一堵没有门的墙这才算是到了安宁斋,安宁斋之所以安宁便是因为他没有门,四边的院墙,全由茂密紧密的青树环绕,咋一看还会觉得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林,其实内在的乾坤倒是大大的有,里面布置着八卦五行的阵法,倒不是为了抗敌,只是不想闲杂人等没事儿就到这里来晃悠,打扰了某人的清静。
认命的不再继续挣扎,一路上已经被人行了注目礼现在都没有人了还挣扎未免矫情,僵硬着身子任他抱着自己飞过一层层的密林,身边的景物如风一样快速的从眼前消失,还没看清这是哪一种植物,那片林子也就消失在那个边缘,安影其实很温柔并没有像傲雪相信中那样直接把她扔在地上,而是轻放在那门前,温和的动作让傲雪的怒气少了许多,只是他那冷冰冰的态度,实在想让人给他点把火,看看能不能烧起来。
一脚跨进那道门,安影立于门槛的另一边并没有走进抬头看了眼院内的屋子,示意我往里面去,顺着他的眼光往上看,那只是连绵庭阁中的一个小阁楼,往前望便是绵绵无尽的长阁,阁下有四个小门通往不同的地方,他是要让我进哪个们啊?慌乱的再回头那人早已经不见了,连那木门都不知道什时候合上了,一种诡异的气氛油然而生,傲雪浑身一打颤,以前在那些恐怖小说里看见的情节全部涌上来了,爷勒个乖乖!
风一吹身侧一丛茂盛的红枫叶就晃动起来,若是单单按着布局和风景来看这可称得上的艺术了,提起水纱小裙的裙边傲雪最后走进来前面摆着两棵海棠树的小门,穿过五米长的阁廊面前才豁然开朗,面前是一条小河将不远处的那栋房子于四周割开,四面环水,世面只有面前一道白玉桥可以到对面的水榭。
“你好生慢腾,我都等候快一刻钟了,你可让我好等啊!”说话间那个做一身红衣的男子便盈盈笑着站在了傲雪背后,傲雪闻声回头猛地感觉到左肩头巨疼,一时失神叫喊出来腿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不知何时那洁白的长衫上便多了一处血淋淋的伤口,其上扣着一个钢环,傲雪疼的喘不过气,虽然小时候的日子过的困苦些但是,但是自己的身上又什么时候承担过这样的风痛苦,哀叫出声伸手想触碰伤口,却发现根本不能动,只要一动哪一出就好像剔骨一样的疼。
“你的手法倒是越来越快了!”末了那鬼魅一般的声音才幽幽的从白玉桥上慢慢到置在傲雪身边,依旧是那双白色流苏的鞋子,印象深刻傲雪恨得咬牙切齿却连反手的余地都没有,真是没用就这么被他们制住了,看起来傲雪的愤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让那两个恶趣味的人得了趣,瞧着她那种不屈的眼神和浑身浴血的悲壮模样,视觉上的冲击让那二人的快感升级。
慢慢蹲下身子抓住傲雪身上的链子,一点点很轻的拉扯却让她疼的叫不出声音,唯有倒吸气的力气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抓住安君逸的鞋帮,却在下一刻被人一把摔在地上,有点小解脱的感觉,虽然还是很疼,但是对于刚刚那种撕裂一样全身的疼痛现在的后痛倒是容易让人接受,即使如此安慰自己事实上某人也只有倒在地上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无助呼吸着。
一红一白的两人站起身脚尖一点消失在白玉桥前,那两道红白的身影撩过枫林傲雪看着他们离开这才敢全身瘫软在地上,本以为就会在这个地方流血致死,却不想不知道什时候身后出现两个穿着黑衣的人,熟练的架起傲雪随着那两道身影而去,回眸那灰衣一人独独没落在那枫林外的围墙下。那人是谁,傲雪已然看不清,唯独知晓那一人,在看着她。
半途傲雪便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再有感觉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时肩膀的伤带给他的醒神效果,肩膀不再流血甚至不怎么疼痛了,但是左半边的整个身躯就像是被人切掉了一样没有了知觉,她趴躺着,自然是看不见背后有一个红衣男子悄然离开他的身侧,站在她背后看着她的挣扎,他不过是看在她手上曾经被自己画上过图腾的份上,帮她点了几个小穴道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虽然四周漆黑但是依稀可以摸到手边有几根细条小圆柱的栅栏,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地牢密不透风,而且有着一股子怪味,那种味道是混合着一切腐败腥臭的味道,绝对让人终生难忘,傲雪头晕的难受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眩晕她不怕只是有点想睡觉,等她真的合上眼睛没有了动静,背后那人突然急切的动了起来,修长洁白的手指探入她的鼻下许是确认了这个人没死,松了一口气拎起她未受伤的手臂动作不慎轻柔的抱起她,官晞云看着昏迷的她往那地牢更深一层而去,那里可是有个人等候多时了啊~
看着那个女人被官晞云抱进来安君逸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个女人的出场方式会是这个模样,晞云轻柔的把那女人安置在地上瞧她已经没有再流血的胸膛便知道这个官晞云又不做好事。
“真是你瞧着我做什么?这个女人在那地牢里都快死透气儿了,我若再不动手这个人可就真的保不住了,你到底怎么想的?一开始你可只叫我穿他琵琶骨可没说接下来的戏码是要毁了他的小命!”晞云如是说着,自顾自做到次座上,借茶杯挡住不住的去瞧地上那人的情况。
安君逸微微扭过头懒得理会那个嚣张得意的男人“我也只不过瞧不上她身上那点没有用处的傲气,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硬硬的要犟个什么劲儿,你瞧瞧这都成这个模样了,也不见他求饶一声,想着便是怒气,你救了她,她没死倒是给我留下个祸害,哪天定定要被这个倔丫头给气死!”
“啧啧,瞧你拿不舍得样?怎么下了手了才不舍得,还以后呢,这妮子活不活得过今天倒也是问题”官晞云眸子一暗随即转移话题取笑道“你老人家这别扭的比人小姑娘还不如呢!”
安君逸烦躁的甩甩手“别说风凉话,得快点搞清楚这个女人和桑楚儿,秋先生有什么关系”安君逸显得有些疲惫,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最近向西窑那一代乱的不得了,不管是政治还是经济,自己在那边的产业全部受到波及,一般是因为秋先生在背后推波助澜,光光是这些事儿就已经烦的头晕脑胀,如今还牵扯进这么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娃子,杀了。。。。那身子相貌,还真是尤物不舍得,不杀,啧啧,后患无穷
事实证明,古人也是会在情欲和理性中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