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静水 第五章 叔,你带我去妓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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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本王醒来后发现自己竟还在牧清轩府上,下人服侍着本王刚洗漱完,牧清轩人便已经到门外了,我一想到昨晚喝多了在牧清轩面前耍了酒疯,我就懊悔的想一头跳进牧府的湖里淹死算了,不然自己以后真是再没脸见他了。
“清。。。牧丞相,昨日本王酒醉失态,请丞相不要放在心上。”
牧清轩淡然一笑,道“王爷昨日并无失态,醉了之后便睡下了,王爷权当是一场梦便可。”
“丞相这样说,那本王便也不必再絮叨什么了,在丞相府打扰多时,本王这便回府了。”其实我心里是很想知道自己昨日说了什么、牧清轩回了什么的,但牧清轩这一席话说下来,我觉得连待下去的必要都没有,原以为这一事之后便可多亲近些,现在看来倒始终都是我一厢情愿了。
“王爷午饭已备好,还是用了饭再走吧。”
“牧丞相要为朝廷分担国事,本王便不再打扰了,告辞。”转身离开的时候,仿佛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回府没多久,皇宫便来召说太后有请,我急急忙忙换了官服赶到慈宁宫,太后正与一华服女子对弈,见我来了,说道:“平邑王来了,芳凝,这两日十一公主老是吵着要见你,你去她宫里看看她吧,哀家这几日被她折腾的一把老骨头都要散了。”
“是,太后。”华服女子起身行礼,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偷瞄了我一眼,看见我也在看她便羞涩的低下头,我心道:你看到本王羞涩个什么劲啊,我是个断袖。
待到那女子退下,太后才一脸喜色的对我说“王爷觉得哀家的远房侄女芳凝怎么样?”我心道,太后你怎么这么多远房侄女?嘴上却说:
“回太后,知书达礼娴静貌美。”
“那哀家便把她许给你了,明日便下诏赐婚,正好可与西景你一同去扬州。”
“太后着实给臣出了个大难题,臣是断袖,不喜欢女子,娶芳凝回去怕是会让她守活寡,着实是对不住太后的恩典。”而且我知道这女子不过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一个探子而已,当然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
“西景你也二十有五了,你看如今哪个王爷不是膝下儿女成群,哀家这个侄女温婉听话,你只要与她有个一儿半女的便可,哀家又没强迫你非要喜欢她,只是想想孟将军后继无人,哀家就觉得伤心。”
“太后对臣的厚爱臣不胜感激,这便回去预备聘礼。”
“这样甚好。”
本王一脸丧妻相的出了皇宫,走到宫门口时刚好见到两个宫人鬼鬼祟祟的的快步从宫里出来,正好,本王现在心里非常不爽,可以拿他们出出气了,本王提气半晌,大喊一声:
“你们两个给本王站住!”
其中一个依然背向着我站定,另一个则战战兢兢的转过来向我跪下了,口口声声说‘不关他的事’。
本王靠近他们,抬手用力把背向我的那个掰过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人竟是皇上,再看跪着那个人,正是皇上身边的小贵子。
我急忙下跪,“臣参见皇上。”膝盖还没挨到地上便被人生生拽了起来,“皇叔免礼,你在这一跪,宫门口的侍卫就知道朕偷跑出来了,又要把朕带回去,朕这次好不容易微服私访成功,你就不要坏我好事了。”皇上一脸小心翼翼,哪还有平常在宫里时的威严样子,本王心里暗笑,嘴上依旧坚持原则:
“皇上万不可私自出宫,身边没有大内侍卫保护着万一有危险时该如何是好?”
皇上一脸坚决。“总之,朕命令你不许告诉别人朕偷跑出来了,万一有刺客,皇叔你替我挡个一刀两刀的,朕日后定会厚葬你的。”
我一时气结,只好想个万全之策,先带皇上去了府里,给皇上换了身我的常服,命府里的侍卫远远跟着保护,才带着皇上出去。
第一次来到集市的皇上明显很兴奋,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他这边左一个叔右一个叔的请教我街上的东西都是什么,我这边心里跟开了花似的,一不小心便说的多了点,就让舜晨知道了民间有个地方叫妓院的事情。
“叔,叔,你带我去妓院吧。”小贵子在后边吓的小脸煞白,别说他长得还挺标志,只可惜是个。。。,不和本王的胃口。
“皇。。。侄儿,那是污浊之地,你还小不能去。”
“我怎的就小了?我已经有十二房妻子了,怎么说都比叔你要强上许多。”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这太后也太不懂得爱惜皇上身体了,他才这么小,就给他娶了十二个皇妃,就算是利益纵使也还是不妥。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敢忤逆圣旨?”
“。。。臣不敢。”于是我就领着皇上逛妓院去了。
逛的当然是我常去的藏娇阁。
刚进一楼,满座都是一些寻常百姓,有楼里的姑娘们斟酒加菜,台上有姑娘歌舞,如平常酒楼一样,舜晨四下打量后道:
“这些有什么不可见的,叔你又蒙我了吧。”
我心道冤枉嘴上却没说话,继续领着舜晨向楼上走,一边走一边想着我这个做叔的领着侄子逛青楼,被太后知道了还不得砍了我的脑袋。
待到了二楼,便看到这藏娇阁内藏着的娇了。
我三人刚一上楼,便有三位浑身只围着一块绸布的女子上前,半挂半扶的引着我们往前走,我与皇上皆任由其搂着,待到搂小贵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了,忙把满脸通红的小贵子拽到身后向她摆摆手,后道“小贵子,你先去外面等着吧。”小贵子忙逃也似的跑了。
待到进到里边,便是一个大温水池,两位佳人服侍着我与皇上脱了衣服,皇上便随她们进到水里,我站在地上是下去也不是,不下也不是,还好皇上一句“到了外面我们只有叔侄关系。”我方才下去泡了。两个美人在水中浮着的盘子上取了酒斟给我,我在她耳边低声道,“去叫个处子与一个公子来。”
随后在她手里塞了一锭金子,她便满心欢喜的与那个女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