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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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并一直持续了很多年,每一年,病就会复发,很是折腾人。当然这和是后话。
离哥哥们离开有两天了,奶奶仍旧在挑剔,再给我找麻烦,我仍旧是不说话,甚至是漠视奶奶的存在,就相当于她不存在,妈妈依旧在床上养病,期间村里和妈妈要好的几个婶婶每天都会来陪着妈妈,这样我去上学是比较放心。
“晨晨,我和你小兰婶婶说好了,明天让他家的儿子帮忙把菜园子的白菜拉回来,中午回来早点,你就帮忙卸下菜就可以了。”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妈妈无意地说。
“好,我知道了。”我并不在意的说,因为我早就知道妈妈找了人帮忙把菜用车拉回来,我并用太过操心,但是家里的事情都要我来决定,突然之下,感觉心里很是压抑,再加上奶奶总是找麻烦,我的心里一直是压抑、郁闷,难受极了。
“妈妈,昨天我听你们说爸爸快回来了?”我疑惑加上一点期待的凝望着妈妈。
“想爸爸了?”妈妈有点笑意地说,妈妈是知道的,我忍耐奶奶快要到尽头,我快要忍不住了,到时候肯定是一场大闹,我的脾气一旦上来是要比二哥还要厉害,还要不要命,一般我是比较隐忍的,但是不要轻易的惹怒我,我难被惹怒,同样的,一旦被惹怒,是一定会把心里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的,到时我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怒火之下会发生什么,谁也不能预料。
“嗯,我让人给你爸爸捎了信去,让你爸爸尽快的回来。”妈妈了然的说。
“你爸爸要回来了?”奶奶在旁边看着电视,突然转过头说。
“嗯,妈妈刚有说过。”我没有好脸色的说。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对奶奶彻底冷了心,估计也就是我的奶奶会做得出来,在自己孙女最难过的时期再加一把火。我从心底鄙视她。
“妈妈,我明天还要上课,先去睡觉了。”我无视奶奶的视线,对妈妈留下这话就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看你这孩子,这脾气……”奶奶对着妈妈指着我说。
我转过身刚要说话,就看到妈妈阻止我的眼神,示意让我离开,我看看奶奶眯了眯眼睛,心里恨得更深了,没有说话,毫不犹豫的转身就离开了。
“你看这孩子的脾气这么差,以后怎么嫁人,谁敢要啊?”我只听见奶奶的声音在屋里传出来,让我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声音。
“孩子这几天辛苦了,你也不要总是找她的麻烦,小心她哪一天脾气上来了,真和你杠上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妈妈开玩笑似地说,其实我知道妈妈是在和奶奶打预防针,我的火气一天比一天重,我快要压制不住了,真闹腾起来,也知道我是不会估计她是我奶奶的。
然后我既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了,一般的时候,奶奶不会惹妈妈,因为这些年来,奶奶知道妈妈的脾气并不好,抓住理之后会往死里闹腾,非得把你弄的以后再不敢惹她。但是这几年来似乎他们把欺负的对象往我身上转移,把我当成软柿子来捏,似乎我很久没有发脾气了,和二姑闹腾也有了将近三年了,让他们忘记了我也不是好惹的主。
说实话,在这个家里,我都感到疲惫,那些亲戚让我感到极度的讨厌,我心里的恨意一年比一年重,每每听到同学说起他们的亲戚是那样一种幸福的笑脸,我都觉得很自卑,内心里对我的那些亲戚更是恨意深重。
一夜过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打起精神,要支撑住,爸爸快要回来了,爸爸回来了就可以放下内心的一块石头了。
由于这次妈妈生病,医生交代妈妈不能吃有关猪身上的东西,所以我们以后就得吃素油菜了,因为这个奶奶几乎每天都和我闹一场,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没有时间弄两样菜,我还必须要去学校上自习,没那么多时间在家里,做饭菜都是提前起床一个小时,就这样,我还会迟到,所以,我只能无视奶奶的要求。
人们总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所以我还是爆发了。
今天我照常叫起奶奶和妈妈吃饭,但是奶奶看到菜又是素菜,也实在忍不住了,也爆发了。
“晨晨,你又做素菜,你就那么想把我饿死啊?”奶奶脸色铁青的说,完全没有一点的慈祥,没有一点的温柔,没有一点的风度,是这样让人感到讨厌的表情,令人厌恶的话语。
“妈妈,待会你别说话,你就在屋里呆着,知道吗?”我实在忍不住了,把妈妈先安抚在屋里,转身就想爱离去。
“晨晨,别过了。”妈妈有点担心说,但是明显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没有说话,直接走出去。
“奶奶,你还真的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我火冒三丈的对着奶奶说,“你一个大人,让我一个小孩子帮你做饭也就算了,还挑三拣四的,”我看着奶奶脸色变难看,心里一阵舒畅,“你难道不知道我妈妈生病了?难道你不知道妈妈现在不能吃腥油吗?”我看着奶奶脸色往铁青的变化,心里的郁闷之气慢慢的散开,“不愿意吃素菜,你怎么不早上起来做饭啊?不做饭就不要挑,我妈妈这个病人还没有说什么,你说什么,你挑什么?都不觉得不好意思,都不觉得脸红,”我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别人的奶奶给人家的孙女做饭吃,我是给自己奶奶做饭吃,都没有什么话说,你还找碴找上瘾了,以为我是你的丫环啊。”我怒瞪着奶奶噼里啪啦的不停留的,不给奶奶说话的一点余地。
“你给我做饭时应该的,你爸爸听我的话,你就不怕我给你爸爸说你不尊敬我吗?”奶奶脸色已经完全变得铁青了。
“哼,你也就这么一点本事吧?有本事,你现在就去说啊,去说啊,我怕?我怕死了,哼!!!”我鄙视的斜眼看着奶奶,“大不了我被爸爸说一顿,也比你倚老卖老的强,我眼中的鄙视你,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丢人,这样的为难自己后辈,丢人现眼,本姑娘早就忍你很久了,有什么话今天一次性的说个明明白白。”
“你………………”奶奶指着我的脸说不出话来,我歪着脑袋斜着眼睛不屑的看着奶奶。
“你又不是只有我爸爸一个儿子,既然你吃不惯我做的饭菜,你怎么不去另一个儿子那里去吃啊,还是说,人家根本就不里你这一茬,所以你就把我这当成出气筒啊。”我不管她的心里怎么想,继续我的话。
“晨晨,你说什么呢?”妈妈严厉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晨晨,你是不是想找打了。”妈妈厉声厉色的声音提高了一个档次。我突然觉得心里好委屈,干嘛要护着她,是她自己找不痛快的,又不是我的错。
“吃你一点饭菜,说你一两句,你看你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奶奶脸色铁青的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述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我却更是恨她了,我的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恨意。
我狠狠的死瞪着奶奶,我相信我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我连饭也不吃了,回到里屋,拿起书包,对着妈妈说,“妈妈,我不觉得我有错,我不会认错,”我看着妈妈的眼睛继续说,“我今天早上就不吃了,你们吃了饭,就把碗筷放在桌上,我中午回来再收拾。”接着我也不看奶奶一眼,就跑出去了。
我的心里对妈妈很是不理解,我只知道,我讨厌现在的妈妈,她不是应该站在我这一边的吗?为什么维护她?为什么不站在我这一边想一想,我每天都很害怕,每一天很压抑,每天都认真的做饭菜,把家里的活都尽量的做好,都不让妈妈担心,就是想让妈妈的病快一点好起来,可是,妈妈怎么可以维护奶奶呢?奶奶整天的找麻烦,从来都不会说帮一忙,我不理解,非常的不理解。我越想越觉得委屈,我到班里,就可趴在桌上哭了起来,谁也不知道我哭泣,我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极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