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生命延续传接未了任务----我是花痴 当缘分来临,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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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宋雨茗,是在那次唱歌比赛上,从来没尝过失败滋味的我,居然败在他手下只得了
个第二名!我那个气呀!
注意哦,我对宋雨茗用的是“他”,是因为我一直以为她是男的。那人无论从外形上还
是嗓音、性格都未免太中性化一点.直到她向我出示她的学生证.我才勉强相信她是正宗的女
孩。这样误认的后果,是我再也不敢擅自确定某人的性别。
当看见她在台上满面春风地领奖时,我将牙齿咬得“咯咯”响.同时发誓一定要---错了,
不是打击报复,本人只是想跟他单挑,挑战一场而已。
本来以为宋雨茗接到战帖,该谦虚下才是,可她居然面带微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挑战!
好吧,是你先惹的我,看我到时让你好看!
单挑那天,宋雨茗请了个男生做裁判。为了确定他是个男生,我还特地伸手摸了摸他的
喉结,吓得他后退一步,大吼:“你花痴啊?!”
然后我们两个一齐愣住,毫不避嫌地凝视着对方的脸。
宋雨茗在一边狐疑地问:“ 你们---认识?”
我挥挥手:“ 雨茗,你可以先出去一下么?我和他有话要说。”
她皱皱眉,应了一声,走了两步又回头:“许祈,好了叫我啊!”然后大步出去。
我能感觉到那男孩异样神采的眼在听到我的名字后瞬间暗淡下来。
我慢慢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淡淡的问:“想要说什么?”
我咬了咬嘴唇,接着一字一顿地说:“我-是-花-痴。”
身后传来不真切的颤抖嗓音:“什,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几个字:“我说,我是花痴。”
话音未落,我的肩膀已经被他扳过来,惊喜的声音响起:“花痴?你真的是花痴?你---”
手忽然松开,口气变得松软,“不,你不是,你是许祈,不是----”
我打断他的话:“花铝伦,我是花痴,你相信我。”
他无力地摇头。
我叹口气,踮起脚尖,在他右耳垂轻轻落下一吻,感觉到他的身体忽然就僵硬了。忍住泪,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花铝伦,如果我是花痴,那也只是你一个人的花痴。”
他晃了晃,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张大嘴吸着气:“你,你真的,真的是----”
“是。”我回应着,泪珠毅然滚落,“我是----”
“许祈,怎么了?”宋雨茗忽然从门外探进头。
“雨茗,”我摆摆手,“改天再比吧,今天我不舒服。”
然后,我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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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真的好蓝呀,我站在阳台上,遥望着远方,耳边仿佛又传来欢声笑语。
“喂,花痴,我们去堆雪人吧?”
“花铝伦!说过多少次了?我叫花茌,能不能别叫我花痴啊!”
“没办法,花痴花茌一个音,很容易搞混的嘛,走啊,你去不去堆阿?!”
“当然去,喂,你别打我!”
“不打白不打,现成的雪球在啊。”
“了不起啊你,我也打! 啊!呵呵。喂,你再打?!”
“打就打,怕你啊?花痴!!!!”
“花铝伦!如果我是花痴,那也只是你一个人的花痴!”
………………
天,已经有点黑了,我转身,回房。
书架上,整整齐齐放着十大本日记,我抽出第一本,翻开扉页,六个别扭的大字映入我眼
帘:许茌的日记本。
我盯着看了好久,翻开一页,再一次阅读:
1993年12月15日 天晴
明天就是我7岁生日了,可妈妈却说要带我去见个叔叔,还说那个叔叔以后就是我爸爸了。
我摇头:“茌茌不去,茌茌已经有爸爸了。”可妈妈却含着泪说:“茌茌乖,你让妈妈也幸福一
回,好吗?”我该怎么办?
93年12月16日 天多云转晴
今天妈妈带我去见了那个叔叔。他身边还坐着个男孩。妈妈说:“茌茌,这就是你花季礼叔
叔,他旁边的是花铝伦,他们以后就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了。”我点头:“叔叔好,哥哥好,我是
许茌,请多多关照。”没等叔叔开口,那个小哥哥就冒出句话来:“太好了,以后除了表妹,我
又有个捉弄地对象喽!哈哈。”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他长得真好看呢!
………………
94年1月29日 天多云有时有阵雨
今天是住进这大房子的第四天,妈妈已经给我改名叫“花茌”,那个哥哥就一直笑:“花痴
啊花痴。”末了还不忘添一句,“要是表妹在国外少待个十年八年就好了,她们两个见面一定很
好玩!”害我郁闷好久。不过,他很有趣,很会玩噢!今天和他在一起过得很开心!
………………
我呼出口气,又挑出最后一本,随便翻开一页:
2002年12月15日 天下雪
今天下了大雪,花铝伦招呼我出去堆雪人,真的很开心呀!
我们打雪杖,滚雪球,砌雪屋,到最后终于累坏了,我躺在雪地上,问他:
“花铝伦,我一辈子只做你的花痴好不好?”
他沉默了很久,有些不情愿地开了口:“不可能,我们都会成家立业,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
我眨眨眼,试探着问他:“那,我做你的妻子,和你一起立业好不好?”
他看了看我,忽然叹了很长的一口气,漂亮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爸妈不会同意,咱们是兄
妹。”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生疼生疼,一丝不甘心驱使着我又一次开口:“我就想知道你
愿不愿意。”
他毫不犹豫地吐出了两个字:“愿意。”
我忽然觉得很幸福。
………………
2003年12月16日 天晴
今天是我17岁生日。花铝伦没来,我也知道他不会来。我更知道父母又要离婚了,因为我们。
他们发现了我们掩藏在心底的秘密,准确地说,是花铝伦告诉他们的.他以为他们能接受.他失
算了。于是,我们连见面的机会都不再有----父母要离婚,要将我们隔离开。这样的日子,已经有
40多天了。我的生活好象失去了色彩,整个人都是空的。我忍受不了这种煎熬,这种似乎要将人所
有思想都腐蚀掉的相思之苦。我,准备好了,要去天堂,去那个没有忧愁的地方,可以从上面远远
地,看着铝伦。这样,就足够……
………………
我读着读着,视线已经模糊,泪水一点点溢出来。那种爱,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我什么都不知
道!唉,我什么都不明了。
“叮------”电话适时地响了,里面传来宋雨茗的声音:“许祈,我喜欢花铝伦,你能不能帮
我试探一下?”
我一听,忽然气不打一处来,用从未有过的强势语气一口回绝:“不能,因为我也喜欢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继续有声音传出:“ 那更好!先前是为了我,现在也为了自己。咱们公
平竞争!88!”
电话被挂断了,我拿着话筒,默然。良久,才放下听筒,把自己抛进沙发,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我喜欢他?我充其量只是喜欢上了日记中的他而已!对他的印象,也仅限于那些文字和大头贴。
我凭什么喜欢他?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阿!
早晨,我一袭黑衣,来到花铝伦地教室门口,礼节性地敲了敲靠在一边的门,然后朝里喊了一
句:“花铝伦,出来一下!”
一个座位靠门口的名唤范坚强的人奸笑着:“小妞,什么名字?”
“花茌,或者许祈,都可以。”我还是礼貌地回答他。
“什么什么?花痴,鱼鳍?哈哈哈!”他仰天大笑。
“有什么问题吗?‘强奸犯’…………同志?”我不温不火,一字一句微笑着回答他。班里顿时
爆发出一阵哄笑。他满面通红,恨恨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敢惹本大……爷,不……不想——”
话音到后来却是越来越小,本来黑社会般压人的气势转瞬就化为虚无。
我讶异地抬眼。实在想看看是什么让这无法无天的小人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却不期然,看到一
双仿佛冒着寒气的眼,深若幽坛,冷若冰山。迅速地,我想要移开视线,但又顿住了。因为,我,看
到那对令圣人也会打寒颤的眸,在察觉到我的注视后。竟霎时千般变化,犹如一方本冰冻的湖瞬间化
为一波春水,包含着无限柔情,因紧张和不适应而被勾起的不自然,竟然,还有一点点的…………羞
涩………
我的心颤了一下,有些慌乱而又别扭地扭过头,对近在咫尺的花铝伦轻轻勾了勾手指头,而后独
自向门外迈步。
他自是跟了来。但我发现,心很不规律地跳动着,让我有点喘不过气,始终无法开口说些什么。
直到,一个声音唐突地在狭小的走廊里回荡:“什么事。”
我仔细聆听,竟发现那声音有点局促不安,于是轻轻的笑了,深吸口气,以无比自然地口气说出
那句我早已背了千百遍的台词:“今天晚上,我在北海公园第七棵榕树下等你,时间限制8点到9点,
过时不侯,就这样,拜!~”我长吐口气,转身就走。
“喂!”他叫住我,我借势补充:“对了,宋雨茗在同一时间的西门公寓侯着,说是不见不散,你
不来她不走。”我再次扭头——
“诶!”花铝伦第二次叫住我:“她号码多少?”
“怎么,准备赴她的约?”我挑挑眉。
“不是,我向她解释不去的原因。”他歪头。
我胜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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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知道这篇文章是连载过的,只是最近又写了几篇,想要整理一下,希望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