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修身养性 第六节 黄斌被关之公审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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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城
次日,陈衡在府衙公堂,公审李祝梁等人的消息穿出。公堂门口,积聚了众多云中乡亲父老,遣来听审。
公堂上,陈衡喊道:“把犯人带上……”一些官兵,把李祝梁等人,押上了大堂。
“李祝梁,你等可知犯下了,杀头之罪??”陈衡大喊道。
“没错,我等是有罪。但也由不得陈大人治罪吧。对了陈大人都已辞官,不知道还该不该称呼为大人。另外,不知道陈大人还有权,定夺我等的罪行。”李祝梁很嚣张的说着。随后听审的百姓,议论开了,也越来越吵闹。
“的确,老夫已经辞官隐退,是不能定夺你的罪行。”陈衡说着,“没错,陈大人不可以治你的罪,但在下可以。”一人从大堂门口准备走上公堂。被门口的官兵拦下。
陈衡看到此人非常惊讶,但又很开心,马上对门口的官兵吩咐道:“住手,放这位公子进来。”
“陈大人,在下听说我主已受害。我主母特要在下,来接管云中,处理此事。”那人走上公堂,对陈衡说着。
“那公子,可有文书。”陈衡问道。那人把一些东西递给陈衡,说道:“请陈大人,过目。”
陈衡接过仔细看了一下,说道:“公文没问题,那云中就交给阁下接管了。”
“那就好。”那人走上正堂,陈衡让出了座位。那人坐下,拿着公文,对李祝梁说道:“下跪者,不知对这份公文,有异疑否?”
“在下有罪在身,不敢对此有疑惑??”李祝梁板着脸说着。
那人拿这公文走到李祝梁面前,扔在面前,说道:“好好,看清楚喽。现在还有疑惑否?”
“不敢,不敢。”李祝梁看过后,知道是真实的。那人坐回座位,拍桌质问道:“下跪者,你等可知道罪行,的严重性??强抢民女、欺负百姓这不说,你能现在竟然谋害镇北大将军,陛下侄儿黄斌,知道这个罪行的后果麽?”
李祝梁听了没说话,但李府管事说道:“大人!这不管我家少爷的事。我们可没有谋害过什么大将军,要说我家少爷有罪要证据的。”
“证据……??”那人愤怒的说道:“在你们李府找到大将军黄斌的尸体,这就是证据,你等又做如何解释……”
“没错……”李府管事理直气壮的说道:“大将军的尸体的确在我们李府,但这就能证明,是我们杀害大将军麽??没准另有他人,存心嫁祸给我们李府呢??”
“很好……果然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那人笑了一下,对自己带进公堂的收下说道:“把证人带上。”
两名李府下人,走上公堂,跪拜道:“小人见过大人。”
“你俩能否告诉乡亲父老,李府是怎么关押过大将军,再怎么杀害大将军的经过一五一十大声说出??”那人很威严的问道。
两名李府下人无一做答,那人严肃的说道:“你俩放心说,有本人为你们担保。”
其中一人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说………”那将整个经过说给在场每个人听了。
“没错……这一切是我做的……与我家少爷无关。”李府管事大笑着说。
“这不关他的事,要是没我的指示,他怎么敢去做。还请大人放过他,一切罪都有我承担。”李祝梁说道。
那人拍手叫好,说道:“好感人的一幕,既然你们主仆两人都说自己有罪,那就一起治罪好了。”
“那就让大人快点治罪吧……??”李祝梁大笑道。
那人微笑了一下,曰:“罪一定得治,但不是现在。我主身性仁慈,在天之灵也不想为他,再赔上两条性命。不如这样,本人给你俩一次机会,只要救活我主,就一切从轻治罪。”
李府管事说道:“真是笑话……人死不能复生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大人不懂麽??”
“这到未必…?”那人看着李祝梁,问道:“李公子,是怎么认为的?”
“可能行的通,但我们没那本事,就有劳大人治罪吧。”李祝梁曰。
“我这有一个能让人起死回生,我主一向宽容大量的,我就将这方法交给公子,只要公子办法了,同样可以从轻发落。”那人笑着曰。
李祝梁又大笑道:“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好事,真不敢相信。但还是请大人把方法告诉小人。”
“其实很简单,只要公子在一日内,能在城内聚集到五百不同人的眼泪,再让我喝下,我主就能复活。”那人认真的说着。
“呵呵…好!我俩这就去办。”李祝梁坚定的说。“那就放你俩去办,但我会暗中观察的。”那人说。
李祝梁与管事没有再说话,起身准备出公堂。秦晨露大喊:“站住,不需离开。”
“秦将军,让他们走,这恐怕是天意……”那人对秦晨露说道。
秦晨露不再做声,李祝梁与管事走出了公堂。刘祝庆对围观的众百姓,说道:“乡亲们,都回去吧。多谢大家关心大将军。”
云中城的百姓都抱怨的一个个的离开,心里都想着,怎么不处诀他们,反而还给他们机会。
府衙门口人散后,陈衡替大家向那人,问道:“表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傲站起,回答:“陈大人!我也只是按照,我哥书信中说的做,具体用意,也不明白我哥在想什么。”(黄斌在到达云中时,就飞书上谷,让张傲来云中治理。但得知李府事后,在进李府前,又飞书给张傲,催其速来云中。直到进了云中,又得到黄斌让随从甲给的密信,就是让张傲去公堂,做这件事。)
“表公子,那我们去问问黄大人,不就知道了麽?”陈衡曰。
“陈大人!万万不可,我哥说了,不要去找他,在没有了结李府之事前,一直以就做死人。”张傲说。
“既然这样,那表公子连日来赶路辛苦了,到内院休息。”陈衡客气的曰。
“多谢了,陈大人。吾还要去处理这些大哥交代的事,先告辞啦。”张傲拒绝完,带着刚才一同来的随从,走了。
张傲走后,秦晨露向陈衡问道:“主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怪异……”
“具体老夫也不清楚,但我们尽量配合准没错。”陈衡对刘祝庆、秦晨露吩咐道:“你俩去挑选一些精明的,去暗中盯着。有什么情况,即使汇报。”
“喏……”刘祝庆与秦晨露,退下马上去办了。
…………………………
李祝梁与管事在街道,四处求人要眼泪。却无人搭理,李祝梁突然大吼道:“都给我,站住。能否借一点眼泪一用,在下知道我曾做过很多,对不起乡亲们的事。但我李祝梁在此发誓,只要在下能活过明天,一定像我父亲一样对待大家。”李祝梁语气慢慢的变向哀求。
“少爷!少爷!”那管事流着泪,喊道。李祝梁抚着管事,说道:“胡伯,我知道我连累了您。”
“少爷!这因该是老奴连累了您呀,这杀害大将军的法子是我想的,在外面的坏事也是老奴做的。还有老爷在世,托付老奴照顾好少爷,结果弄成这样,这一切都是老奴的过错呀。”那胡管事,哭喘着说。
李祝梁抱着那胡管事,说道:“胡伯,这一切都过去,现在我俩哪怕只能活一天,也要好好的过。答应的别人的事,也要尽力去办,也好堂堂正正的面对自己。”
“好!少爷。”围观的百姓,有些听过后,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那胡管事,叫道:“少爷,您看,是眼泪。”李祝梁与那胡管事拿着碗,快速的接着流下来的眼泪。他俩深知这些泪的珍贵。
张傲离开府衙后,没有在出现过。而刘祝庆、秦晨露时时关注着李祝梁,也把刚才的一幕转告了陈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