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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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和耕田如果都很苦,说明守成的方法不好,至少是不够成熟。和创业相比,如果人们在和平时期,还有太多的人为了生存牺牲健康,说明守成的方法有待提高。如果不健康还能长寿,则是生存的人太不平常了。付出和收入的多少,可以不成比例,不过不成比例的人多了,说明方法在细化上做得不好。虽然这是掌权者千方百计要做的事。
不健康的人,最好不能长寿。这个说法极为无情,生存是动物的本能,只要有命,再差的动物也想活下来。然而由于活得很差,意义也就不大。这时所说的意义,是指为人类的服务。一个伟人在说到这个问题时,提出重于泰山或者轻于鸿毛,区别的标准是为没为人民服务。这个意义重大到何种程度,不同人的说法是不一样的,在本书的作者看来,虽然不是最大,也是之一了。之所以不是最大,是因为层次止于服务。人民和人类是不同的,服务和创新对人类都有贡献,所以要说最大,没有比为人类贡献再大的了。大多数人连服务都做不到,就别说贡献了。如果大多数人做到了服务,本书的作者也就不会再说这个话题,直接就讲创新和贡献。本书的一些说法稀奇古怪,立意绝对是为人类贡献的,想得挺美,说起来挺难,做起来更难。现在作者就自身难保,连为人服务都做不好,再说为人类贡献,绝对是好高骛远了。
在人自己,生命的过程只不过是人类循环的组成。组成的结构是好的,本身的质量才会提高。自立应该是人生存的底线,连自己都活不下来的人,在分乱时很容易被淘汰,淘汰时由于人们都自身难保,谁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天下大乱的另一个好处,是提高人类的素质,只不过这个提高的办法更为残酷无情。至于天下大乱的最大好处,自然是改变了让越来越多寄生的人,还能活下去的社会结构。
在这一点上,动物比人类做的要强,原因都知道是由于生存环境的恶劣,和弱肉强食的本能。没用的动物自然就会被淘汰。那么人的生存条件好了不对吗?答案当然是越好越对。可是很多没用的人却还活着,不是人类的负担吗?这个当然可以肯定是负担。人之所以是人,是不能用有没有用来决定生存的。人已经是高级动物,犯下这种低级错误的原因,是因为和有没有用相比,还有别的东西给人的负担更大,让人在两难中,只好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这个结果真让人不知说什么才好。况且就算说了,也得有人懂。
对动物来说,动得快和活得久都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生物的生存在美好的环境里。动得快了可以快一点找到,活得久了可以让生命坚持找到目标。这样看来,不管眼下有没有用,为了人类的发展,有必要先做一下储存。所以活的人不管有没有用,只要存在,人就没有理由消灭。如此说来,看着没有用的人贡献余生还是很难的,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勇敢的人。本文的作者白来和方言,在这方面都是懦夫。本文的记者之一方正更是,当然另一个记者方针,则是当之无愧的强者。
在顺境中活着的人是幸运的,在逆境中活着的人是伟大的。生存在同样的大环境里,出现这么大的差别是不公的。原因是做为家的小环境,差别太大了。这对同样来到世界里的孩子来说,是最大的不幸,也是人类最大的不公。大人有不公才有竟争的动力,对于正在成长的孩子,最好还是创造一个公平的环境。为此,人们用托儿所幼儿园小学中学完成了这一过程,已经是现实中最大可能了。可惜由于家不一样,导至了成长中不一样的人生经历。
做人不一样很正常,成长时不一样就很难说了。育人和育苗都有相似的地方,现在人在育苗上做得很成功,育雏时也是一样。在成功培育高质量品种的同时,始终还保持着原始品种的存在。理由是培育一旦失败时可以从头再来。这样说来,无论是成长还是长大以后做人,只要不一样都正常。服务的对象不同,贡献的大小也是。物种和人都一样的是,谁也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来就有。这对物种和人类而言,才是最大的公平。
那么用家育人有错吗?当然没有,对孩子最关心的是孩子的父母。孩子的父母是没有一样的。这个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做人和做父母是两回事。做人成功做父母失败的人大有人在。反之亦然。这对丰富人生很有必要,但用人来这样丰富人生,成本还是有点高。
那么能做好什么就做什么不行吗?这个也不尽然。能做到是最好的,可惜常常事于愿违。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美好世界,心中的世界和现实的世界相比,都会完善现实里的不足。所以心里的话才是一个人最想要的话。缺什么就想什么,作者在有生之年最缺的是幸福,所以在心中就有了一个自以为是幸福,实际上还是冷酷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的物都是不一样的物,如果有人,也都是不一样的人。想了这么多的不一样以后,作者觉得不说出来,自己就和别人一样了,为此一家人受过那么多不一样的苦难,还没让别人过眼,就成了缥缈的烟云,也是件可惜的事。
苦命的人也是人,谁让人还是物里的高级物种呢?种才有命,没种的物就没有命吗?对人来说,命是存在,对物来说,虽然存在了,但不能说是命。命是生物才有的,有命才有生活,在人看来,同样存在的物如果没有自我更新,就没有生活。这是人的看法,在物看来,就不一样了。人的生命只有那么短的百八十年,能有万亿年的物在人用眼看不出动作来,自然就没有命了。人的感观主要只有五种,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其中只能看七色的视觉还是最主要的。这么差的感观在用了显微和望远设备以后,才总算知道了没有命也在动的物。只不过人不是物,不能感受物的生活。如果真有一天人能感受了,那么人也是看来不会更新的死物了。那样的世界一个就够人受的了,要是两个,还都有象物一样的东西不再叫人,别的物就够受了。
现实世界里的人,都不希望自己象物一样。只有在打击别人时,才把别人比做物一样的东西,严重时连东西都不是。看来东西在人眼里,还是比较高级的物。苦中生活的作者,知道自己在有些人的眼里,已经不是个东西了,所以在作乐时,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出来。远的不说,就在前天,作者所在路口里最差的同行,就当着同行的面说作者有病,昨天一个同行听作者说中午吃了一碗豆腐脑减肥以后,也说没挣钱就不吃饭了。作者听了,只好如人所愿承认有关系:路口只有作者一个人力车了,在四五个机动车的包围下,生存条件可想而知:机动车是个好东西,在机动车面前,人力车当然什么都不是。
物里的东西。只有在人是物的时候才知道;东西里的人,只有在不是物的时候,才会说出来。说出来以后的人,在物看来,自然就不是个好东西了。这得是什么情况下,才有还叫人的东西,在前仆后继以后,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作者有错,本来是一个人,却分成了实在的三个方正方针方言和虚拟的一个白来,为此成家之后还想立业,想把还没分好的五行,越过六欲扩成七情。结果自然是不要命了。
家是社会的基本单位,人是家的基本成员。做人成功的人,成家时的条件也好,这么好的条件却没培育出成功的孩子,让家扩展成高贵的族群,就是父母的失败了,可惜之极。当人们都在想如何成功地成为贵族的时候,做为成家和养孩子的自我更新,就不那么重要了。心思在如何富贵上用尽了,自我更新的孩子自然就没法培养了。于是不管富贵还是贫穷,家里的孩子,都成了试验品。这样说来保护孩子的家,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害了孩子,可怜之至。
此时的梅有人成了家主,自然就不是孩子了。梅有用和花想容知道梅有人为了保住梅有钱和时分的家,不惜委屈自己以后,觉得梅有人当家主还是合格的。所以在帮助梅有人成家时,和时分一样争先恐后。对此梅有人在感激时还是不能尽兴的,因为时分和梅有用明显还是不和,自己就不能接受任何一方介绍的未婚妻子,只好对双方说自己会找,让双方知难而退。梅有用和花想容听说以后退了下来,不再过问。时分听说以后只是答应了,却没有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