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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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靖煜:我想H啊我想H啊,MB的写了十万字了,老子到现在还不举啊!!!
朱婉言斜眼:你激动什么
蛋蛋脸红:不要对着我说
某跨:四少你再忍忍
朱靖煜一向是随性的人,只要想了,就算是野地厕所也会拉着人大干一场,可是,自从得了那不齿的毛病以后,实在是有心无力。
他吞吞口水。
今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奇迹发生,但不管怎样,只要多多亲近蛋蛋,他也觉得是喜悦的。
面前的人背对着他,露出了完美的背部,线条凹凸有致,分外诱惑。
肩宽腰窄臀翘。
每一样都让人挪不开眼睛。
可见,上天是偏好蛋蛋的。皮肤白皙,就跟剥了蛋壳的鸡蛋一般。
手触在上面,果然滑腻可人。朱靖煜抿了抿唇,慢慢滑动手掌,每一寸都用尽了心思。
蛋蛋闭着眼任凭水冲刷身体,一开始还不觉得什么,后来越发觉得不对劲。
这后面的手掌在干什么。
沿着脊背下滑,痒痒的。停留在臀部,又捏又掐,甚至手指盘旋在了股缝中间。
呀!
蛋蛋浑身一个激灵。迅速转过身,耳朵尖红的厉害,太过分了,简直是,这家伙,居然把手指伸了进去。
可惜对面的人老神在在,神情自若,美其名曰在做清洁,弄得好像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样。
犹豫了下,终究还是转身让他继续服务。
没过几秒又不对劲了。
为毛手指探到了前面,围着自己的那团软肉轻轻揉搓起来。
他可不觉得自己那一块儿要这么清洗的。
“蛋蛋,蛋蛋。”朱靖煜从后面把人拥住,尚未脱去的衬衫瞬间打湿了,黏着两个人的肌肤,使之亲密贴合,一点缝隙都没有。
慵懒风流中带着深情的语调总能让人迷醉其中。何况那般的情深确实是由心而发,轻声念出,如珠玉婉转,唇齿之间,馥郁芬芳。
那样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一下比一下意浓,好似要把自己的心肺取出来。
蛋蛋心中一软,轻轻地应了一声。身体化在了朱靖煜的怀抱。
长睫低垂,嘴角轻勾,笑容如举世无双的花。
美人万千,倾城却独属一人。
朱靖煜贴过去,脖颈交错,春光一片。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而对于朱四少来说,幸福就是永远永远地抱住怀里的这个人。
即便,他就此再也不举。
喷射出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白光。等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蛋蛋那张漂亮的脸已经红的没法形容了。
那样美艳的容颜在朱靖煜的眼中如荼蘼之花,绚烂到了极致。
这以后的几天都是在朱靖煜的帮助下完成的洗浴,可是后来两个人默契一样,即便伤口好了,也是一起共浴。
谁也没说什么,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蛋蛋是从噩梦中醒来的。说是噩梦或许夸张了些,但确实是被吓醒了。
浑身冷汗。
呼吸都变得急促。
朱靖煜紧跟着坐起来,看到身边人露出了惊惶的神色,一把揽住了他。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蛋蛋这么害怕。
如果他知道必定倾其力将这些不安因素统统消灭。
蛋蛋躺在朱靖煜的怀抱里好久,直到心情平静。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梦。
明明都已经忘了不是么。
难道上天是在启示着什么。
冲朱靖煜笑了笑,然后重新躺回去睡觉。隔了好久,直等到身边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起身。
站在窗边,天色还早,外面漆黑一片,一如他现在的心。
站了不知多久,才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然后就是一个暖暖的怀抱。
那人用略带生气的声音问自己为什么不穿鞋,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犹豫半晌。
终是下定决心。
开口。
那个故事,是最沉郁的暗色。
没有花香,没有阳光,是破茧成蝶的惨烈,是飞蛾扑火的决绝。一句一伤,无话可讲。
朱靖煜静静地听着,看着昏黄的灯光中蛋蛋的脸,明明笑着,却比哭更加令人伤心。
那般美艳的笑容,因鲜血的滋润而愈加妖娆。
“所以你跟大姐那么投缘,原来还是有些渊源的。”
蛋蛋点头。他也是一个格外渴望家庭温暖的人。不同的是,他最最亲的人在那一年因为交通事故全部去世了。
从此不见。
“我以为忘记了那日的惨状,我甚至都不记得他们是出事故去世的。”
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很小很小。五六岁的孩童根本什么都不懂。后来他跟着从小独立的哥哥生活,一直一直都再没有想起过这件事情。
渐渐地,都几乎认为,亲人只是哥哥的代名词。
可是,刚才的梦却清晰地重现了。两张血淋淋的脸,可怖而悲惨。
却因为是最亲的人的样貌,而从心里升腾起无端的渴望,想要去触碰,想要去接近,想要得到他们的关怀。
原来,不是忘记了,而是深深地掩埋在了内心最底部。因为朱婉言的那些话那些事而勾起了那段最最不想记起的回忆。
或许他更像是一个向往幸福美好的孩子,跌跌撞撞的苦苦追寻,追寻着那早已遗失在了茫茫红尘里的那一份最最低微的情感。
“以后我就是你最亲的人,我就是你的家人,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蛋蛋晃荡着一抹飘摇的笑容,整个人有些迷离。
朱靖煜紧紧地拥住他,小心翼翼地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一遍一遍地重复:“蛋蛋,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
《大涅磐经》里有一句“犹如大海中,盲龟遇浮孔”说的是人来到世界是种巧合,就像在大海中游泳的瞎眼睛乌龟遇到了有孔的浮木,正好将头钻进了孔里一样。这样的几率小之又小,犹如我们在茫茫人海中遇到的有缘人,没有早一天,也没有晚一天,他也在这里,在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轻轻说一句:“噢,原来你也在这里~~~”
终于说出了:“好。”这个字,因为就在那一刻,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然后眉一皱,头一点,让蛋蛋突然认定了身后的那个就是会对他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就是那个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放弃他离开他,忍得住寂寞,平静地等他归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