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回:巧配鸳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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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家
“爷爷,还疼吗?”一个姑娘正给坐在竹椅上的老人捶着背。却看她的容貌,好生清纯、可人。虽然衣着朴素,但却遮挡不住她那清水出芙蓉的秀貌。
“呵呵,不疼了、不疼了。还是你的手灵巧啊。”老人眯着眼,笑了。
“是么?爷爷。那我天天给您捶背。”
“呵呵,不捶了。要是累坏了我孙女儿,我可心疼着呢!”老人一脸慈祥,“我老了,活不了多久了,只要每天能和孙女儿说说话。便是走了,那也知足了。”
“爷爷,您在说什么呢!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就让孙女儿一直陪着您,给您捶捶背、说说话······”她蹲了下来,靠在了老人的膝上。
老人摸着她的头,笑了。
“吱——”竹门被推开。走入一年轻人。
周围好安静。
老人扶起小姑娘,“翠翠,你回屋做饭去。我和这位客人有事要说说。”
“爷爷。”小姑娘望着老人。
“听话。”
小姑娘起身,对那人微微笑了笑,而后进了屋。
老人哽咽了一口,“东藏西藏,最终,却还是没能躲的过啊!”
“既然你知道,那就把东西交出来吧!”
“想要东西,没那么容易!”老人突然变了脸色,从袖里飞出不知名的东西,“唰唰唰——”直袭那人。却见那人也不惊,瞬间从袖里抖落出一柄剑来,划剑击打。“噌噌噌——”几声过后,只见那柄剑上串满了金灿灿的铜钱。
“‘金钱镖’,果然名不虚传。”向那人身后望去,只见倒了一排排竹子。
“为了验证‘金钱镖’的威力,而刻意留下一颗么······”老人皱着眉。
“好了,把东西交出来吧!”
老人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就是死,也不会把‘聚宝盆’交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齐云殿······”
“我,不是齐云殿。”
“什么?”老人愣住了。
“我是齐云山庄二庄主——万潼叶,当今朝廷文武状元。”
听后,老人仰天大笑。“哈哈······有救了!有救了!”
他看着老头子。
“既然来的不是他,那么我就可以把‘聚宝盆’交给你了。”
“那东西是齐云殿要的。”
“我知道。”老人笑了,“可至少你不会伤及无辜。”老人看着他,“自从我捡到她并且把她变成这个样子,已经整整十六年了。今日,我是活不了了,死之前还求你件事。”
“你认为我会答应?”
“呵呵······”老人笑了笑,“自天帝那一代起,我就做了财神。而到了玉帝这一代,我便与‘聚宝盆’合二为一了。若是我不愿意,即便我死了,元神被灭。‘聚宝盘’也不会被分离出来。”
“你这么自信?”
“呵呵······”老人笑而不语。
“我还要一件东西。”
“是我的‘头’吧!”
他没有说话。
“能不能换处地方,我不想让我孙女儿看到这一幕。”
“把东西交出来。”
老人笑了,而后拿出外形酷似香炉鼎的东西,交予他。“天下之财,莫若此中。”之后,断了气。
“爷爷!米已经下了锅了,待会儿您是要吃焖竹笋还吃炒竹笋?”小姑娘出了屋,却见老人没反应。“又睡着了吗?”她微微地笑了。
“他没告诉你,他的大限将至么?”
“嗯?”小姑娘看着他。(潼叶)
“自己去看看吧!”
小姑娘走上前,小声叫道:“爷爷?”
却见老人仍无反应。
“爷爷,我扶您回屋睡吧!这儿会着凉的。”说完,便去扶他,怎知刚碰了一下,老人整个身子便倒在了地上。小姑娘忙去扶他,无意间,她却发现了什么事儿。她颤抖地将手靠近老人的鼻,楞住了。“爷爷······”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爷爷······”哭声响彻整个山谷。
长安
“为什么?我的心好痛······”胡媚儿紧紧地捂住胸口。
“不、不!他死了、他死了!啊······”疯老头抱着头,在大街上发了狂地乱跑。
野人家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宁兰翠。”泣不成声。
王丞府
“我们家小姐说啦,待轿子停到大门儿之后,你得三步一跪背着她下轿。”屋内,说话的是一位男仆。细一看,原是柳芸烟扮的。
却看王安少,皱着眉,很是不悦。
“我们家小姐说啦,嫁过来之后,凡事儿都得听她的。这第一;不准到外头花天酒地。第二;不准纳妾。第三;想要外出做某事儿得提前跟她打声招呼,经她同意后才行。我们家小姐说啦,这今后王家的大小事务,得······”未说完,便打断。
“够了!还有没有完!”王安少吼道。“你以为你家小姐是谁啊?凭什么我得听她的?说出去,我堂堂七尺男儿今后还有何颜面见人?回头告你小姐去,这婚爱结不结!”
“嘿!你这什么态度?我们家小姐那可是金枝玉叶,你也不瞧瞧自个儿那样,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呵!鲜花?”王安少冷冷地一笑,“可不是得找处肥料,自个儿凑上去吗!”
“你······”
旁边儿的江浪笑出了声。
“吱——”门被推开,走入一丫鬟。她端来茶水给客人倒上。
“少爷,老爷叫你快点过去呢!”
却看他正在气头上。
“少爷?”
他回过神来,“知道了。”随后,拉着丫鬟的手。
“少爷!”她挣开手来,立刻羞了去。
“哼!好一个金屋藏娇啊!这主仆做的可真贱!”柳芸烟冷骂道。
“你说什么?”王安少一回头,瞪着她,“有种再说一遍!”
“主仆做的可真······”未说完。“啪”地一记耳光打来,扇倒在地。
“我告诉你!你侮辱我可以但绝不能侮辱小静!是!论出身论才识,小静是比不上你家小姐。但除了这些,你家小姐还会什么?回头告你家小姐去,在我心里只有小静才配做我的妻子。这婚我不结了!让她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少爷!”丫鬟有些难为情。
“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少爷!”丫鬟拦着他。
“哼哼,想不到你竟还是个痴情种子。”柳芸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此时,王安少突然发现她的声音变了,变的女儿家了。
柳芸烟扯下假胡子,摘去帽子。立刻,一张清秀的脸庞便露了出来。
他一愣,“是你?”随后皱着眉头,“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
“哼!就你?”柳芸烟瞪着他,“谁稀罕!”
“你······”
“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她走上前。
“你要干什么?”王安少很是敏感。
柳芸烟没理他。
见她没有恶意,“我叫伊文静。”
“姐姐多大了?”
“十七。”
“正好比我大一岁。”柳芸烟笑了笑,“你做我的干姐姐吧!”
一语听罢,伊文静和王安少都是一愣。
“我明白了!”江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若是做了你的干姐姐,那便是柳家的人。自然地也就成了柳员外的干女儿。名分、请柬上新娘子的出处全对上了。秒、实在是妙啊!”
“姐姐在上,受干妹妹一拜。”说完,便给她跪下。
伊文静忙去扶她,“柳小姐,您快起来啊!”
“姐姐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哎呀,柳小姐。这······这我如何受的起呀?您是金枝玉叶,我是丫鬟。您、您怎么能认我这个下人做干姐姐呢?”无论她怎么扶却也扶不起柳芸烟。
“姐姐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柳小姐,这······”她既无奈又难为情。“柳小姐,您快起来吧!我答应你便是了。”
听后,柳芸烟便站了起来。“干姐姐好!”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安少一脸茫然。
“呵,是这样的······”江浪解释给他听。
齐云山庄
“东西拿到了?”
潼叶点了点头,而后将包袱搁置在了桌上。齐云殿走了过去,打开包袱。顿时,一颗人头和一鼎铜炉便呈现了出来。他拿起铜炉,仔细端详。
“这便是‘聚宝盆’吗?”而后冷冷的说:“就这东西,去了那么久?”
“‘金钱镖’的威力确实不小。”
“是么······”
潼叶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桌上,是老人的头颅。
王丞府
“呵,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我是错怪你们了。”王安少欣喜,而后牵过伊文静的手,将她揽入了怀中。“小静,现在你便是我唯一的妻子了。”
“少爷······”伊文静哭了。
“咳、咳!”柳芸烟咳了几声。
王安少松开手来,朝她一拜,“柳姑娘,我······谢谢。”
“谢就免了,不过······”她虚着眼看着他。
“不过什么?”
“啪——”一记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这耳光挨地,一脸茫然。
“还你的!”柳芸烟瞪着他。
王丞府大院
“王丞相,恭喜恭喜呀!”一位官员前来祝贺。
“哟!是刘大人呐。快,里边儿请。”
刚送进一位,又来了好几位。
“王丞相,恭喜啊!”
“同喜同喜!里边儿请。”
这时,王丞相突然看到了一人儿。只见那人坐在院里,独自喝着酒。好熟悉,可惜偏偏认不出来是谁,毕竟他年老了,眼睛有些模糊。于是,待他送客人入厅堂后,便走了过去。
“这位先生,好面熟啊!”
“呵呵,才不过一年,你便把我给忘了,看来王丞相的记忆也不大行了啊!”那人笑说着,随后转过身来。
“先生是······”他一愣,“是皇······”刚欲叫出,却被那人止住。
“今个儿我微服私访,可别让别人知道。”
王丞相忙点了点头,请道:“先生里边儿请。”
“不了。”他摇了摇手,“我看这大院挺好,里边儿的人太多了,到时见了我又该不清静了。”
“是,先生说的是。”王丞相倒了一杯酒给他。“先生怎么有空到这儿来?还真是让臣受宠若惊啊!”
“呵,王丞相家的喜事儿,朝廷中有谁不知道?我就是来这儿贺喜的。”
“先生抬爱了,小孙的婚事儿竟劳得先生大驾,实是祖上几辈子修来的福啊!”
“呵呵,王丞相说大了。虽说王丞相已经辞仕,不过却时时不忘朝廷,甚至有时书信以表民间大事,这等忠心,我又怎得不来?”
“呵呵,先生抬爱了。”
“对了,王丞相是跟柳员外缔亲的吧!”
王丞相笑了笑,“正是呢!我跟那柳至的关系一直不错。恰逢子嗣又未婚配,所以······”未说完,后边儿便传来一处声音。向后望去,却见柳芸烟跑了来,嘴里“干爷爷”的叫着。
王丞相一愣,“芸烟?”
“呵呵,干爷爷好!今天是干姐姐的大喜日子,所以我来凑凑热闹!”
“干姐姐?”王丞相听得一脸茫然。
“呵呵,原来是你王家娶的是柳家的干女儿啊!我还以为是柳家的大小姐呢!”李世民笑道。“小姑娘,快给我说说,你的干姐姐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回先生的话,我的干姐姐叫伊文静,也是长安的。”
“嗯!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有学识的女子。看来王丞相挺会选的嘛!”李世民笑道。
“伊文······”王丞相愣的说不出话来。这伊文静分明是他府上的一个丫鬟,只简单的认识几个字罢了,何时又成了柳员外的干女儿,今朝他的孙媳妇儿?暗说这柳至搞的什么名堂,为何不是柳芸烟嫁过来?之前已经说好了的。但转念一想,柳至乃是他多年的故交,不可能拿此事儿来戏弄他,于是,他又想起了他那顽性子的孙儿来。这王安少一直喜欢跟那丫鬟在一起,还说要娶她当媳妇,可毕竟由于身份卑贱,说什么他也不许,还想着把伊文静遣回老家去。可这事儿传到了王安少耳朵里,于是便央求他将伊文静留下,不然再也不读书了也不娶妻,让王家断了香火,无奈,他只好将伊文静留下。却不想,今个儿却要“飞到枝头变凤凰”,这心里,别提有多生气儿了。暗骂这不争气儿的东西,竟给他丢脸。如今请柬发了出去,人也来了。若是让别个知道这新娘子原是个丫鬟,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而且,此次婚事儿还惊动了圣上。这面子,绝不能丢!因而赔笑道:“呵呵,正是呢!也怪我在请柬上没说清楚,反而让先生糊涂了。”
“哪里的话,总之这是好事儿嘛!”
“呵呵,正是呢!”
正说着,只听门外的喇叭唢呐吹了起来。接二连三地便是“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新娘子到啦······”门外喊着。
柳家堡
“什么?竟有这事儿!”柳至拍桌而起。
见此,奶娘忙上前劝道:“老爷息息怒,回头可别气坏了身子。”
见此,老管家也劝道:“老爷!虽说这当回事儿出了岔子,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王家的公子也确实不怎么样。听说他经常带着家丁去街上欺负别人,跟个小混混似地。您不是一直很疼爱自个儿的孙女儿吗?依我看,这档子婚事也全是碍你和王丞相的交情。如今倒好,他王家的孙子合着伙调换了新娘子,他(王丞相)不但不会怪你反而还会觉得亏欠你。”
听完,柳至长叹一口气,哭笑道:“王丞相!我对不起你啊······”随即瘫在了椅子上。见此,奶娘忙去给他倒茶、扇风。
老管家对回来报信儿的奴才说:“此事儿不可让柳家堡以外的人知道。你传话下去,今后得管王家的媳妇叫大小姐,甭管认不认识,只要有人问,就得这么说。谁要胆敢对外透露了实情,到时候莫名其妙的死了,可别说是我派的人。你可记住了?”
那奴才点了点头,“记住了、记住了,小的记住了。”
“嗯,记住就好!”老管家点了点头,“回头去账上拿十两银子,算是犒赏你的。”
“嘿!谢老爷、谢管家”随后,那奴才便退了下去。
另一头,新郎新娘早已入了洞房。王丞府上下一片热闹。而这其中的原委,恐怕也只有王丞相一人被蒙在鼓里吧!
“柳姑娘,事儿已经圆满解决了,那我也该回去了,这就告辞。”
“哎!你就不坐下来喝喝几杯?”
“不了,家师还等着我呢!我这就走,来日有缘再会。”
“可你······”
“告辞!”说完,江浪便骑马而去。
“有缘再会?”柳芸烟欣然地笑了。她看着手里边儿的那块玉。
“小姐,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明个儿再回了!”说完,拉着丫鬟的手便朝里边儿跑去。“走着!去喝姐姐的喜酒······”
那块玉上也雕了一个字儿——“分”。
齐云山庄
“表哥,殿他怎么说?”说话的正是一名美丽的女子。
却见潼叶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是么······”
“不管他们了,这场劫数谁也躲不过。既然殿他知道,那么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可是殿他······”
“不说了!回头你去看下那位小姑娘吧!”
“嗯!”她点了点头,“我会的。”
大唐官府
“江浪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程咬金望着门外。
“他可能在外头喝醉了吧!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段陌尘将酒给他斟上。“师傅,我们先吃着吧!那小子,饿不着。”
程咬金叹了口气,“也好,那我们就先吃吧!”
方欲开动,却听陈风喊道,“二师兄,你回来了。”再向外头望去,只见江浪快步走来。进门便提起茶壶咕噜咕噜下了肚。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程咬金看着他。
江浪抹了抹汗,找个凳子坐了下来。“没去哪儿,去散散步罢了,不过,我却遇到了皇上。”他掏出一块牌子,搁在桌上。程咬金见着眼熟,于是便拿在了手上,仔细端详。突然一愣,大呼,“黄龙金牌?”刚说完,众人又是一愣。
“皇上说我救驾有功,于是封我为一品御前带刀侍卫,还给了我这块牌子。说是今后皇宫来去自如。”
“呵呵,不错啊,江浪。”段陌尘笑了笑。
“运气罢了。”
“快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个救驾有功的?”
江浪喝了一杯酒,“事情还得从几天前说起,那时······”
五行府
“莫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今天,我就告诉你。你爹娘是被程咬金杀的。时间,如你所知,就在玄武门之后的一个月。”金衣老头说道。
这青年,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不信,不过你可别忘了。程咬金是李世民的手下,而李世民可是杀了他亲哥哥和亲弟弟的。这就是所谓的“仁君”。”他看着那青年,“明日,程咬金的大徒弟会出现在长安的驿站。你不是一直想杀尽武林高手吗?另外,程咬金的大唐官府能有今天,是跟他的徒弟扯不开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和你爹,都曾是太子李建成的部下。”
青年转身,出了门去。
这时,红衣老头现了身。“大哥,这能行吗?”
金衣老头笑了笑,“哼哼,谁知道呢?”
此时,蓝衣老头也现了身。“大哥的用意真妙啊!再怎么说,留着他,今后也是个威胁。反而不如让他跟大唐那小子斗个你死我亡。这样,我们的计划就能顺利的进行了。”
“哼哼,不会错的,那小子杀了阴阳法王和鬼王,他一定是‘天地十二星’中的‘御剑星’。”
“原来如此。”蓝衣老头看着他,“可是,就凭这小子,能赢得了他吗?”
“别小看这小子。”金衣老头冷冷地。“凡人的潜能可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当愤怒充斥全身的时候。”
红衣老头:“哈哈,明天可有的好戏看了。”
金衣老头:“明天,也是验证‘天地十二星’力量的时候······”
夜深了,池塘里袅娜着荷叶。蛙声聒噪不停。几只青蛙相对着脸,瞪着个大大的眼珠子相互鸣叫,在干什么?是对着春天歌唱吗?还是说对着情人高歌?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他们家族的人。抬头望着弯弯的一轮月,皎洁迷幻,若即若离。就这样静下心来,一边看着夜空的明月一边听着池塘的歌唱。也或许是周围太静了的缘故吧,此时池塘里的喧闹竟更添了一层寂静。不觉得咏出诗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