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吹散烛烟,何出此言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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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那位帝王,帝位本就不是他的,他原为前任帝王的第十子,即使他的文采学识一直得到他的父亲赞许,但是他软弱的个性在所有人看来,他都是最不适合做帝王之人。他天真善良,即便是一只飞禽走兽的死亡,都会被这位王子所哀吊埋葬,在争权夺利的皇宫中,完全无法生存下去的不是吗?”
    我抿了一口茶道:“自古帝王之家争权夺利,过多的人看到的则是作为帝王光鲜的一面,可惜成就帝王之路,则是用长辈,手足的血堆积而成的。不过,那位帝王原本是这样的人,那他的身后如果不是有人撑着,他早就应该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玉先生昂起了头,眼中清明的只剩下一份了然。有些不明这份了然可以解释些什么。
    “是啊,他被保护的太好了,被那位还不能称作大将军的人。那位大将军,他本为陪伴前任帝王打下江山而被封为镇国王爷的那个人,最小的儿子。深受家中父母兄长的疼爱,他本身的资质就十分的优越,但是身为帝王之人,对于掌握兵权过多的上位者,到了一定阶段,都会畏惧拥有过多兵权者的背叛。这位帝王就向镇国王爷要求他最疼爱的儿子作为自己儿子的伴读,将他送入宫中。也是如此,让两个人相遇,他们交上了心,也交上了彼此。他只想保护他,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玉先生的眼中染上的忧心,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他在讲一个故事,为何我有一种感觉,这个故事中的人,跟他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
    “但是,争夺帝位之人,又怎会放过他们呢?即便他们两个人本就无争夺之心,却还是深深的陷入了帝王之争的混乱中,而年轻的大将军那时还并没有什么实权,他得父亲远在京城之外,即便是有如此大的后盾,他也无法告知自己的父亲自己在宫中的事宜,只在一段时间后会有人来联系他,了解他的情况,所以他的地位在争权之人眼中也仅仅只是十皇子的伴读而已,在一场纷乱中大将军险些被太子毒死。那个时候,他们才明白,即使他们无心于帝位,但是他们的身份,注定了和这一切脱不了关系,如果不变强,最后死的会是他们。所以帝位之争,自此便多了这位十皇子。在大将军的谋略和能力的帮助下,十皇子渐渐褪去了稚气和善良变成了一位喜怒不行于色,冷酷无情之人。也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一位帝王,他的雄才伟略本就不比那位大将军差上多少,经一刻的磨练,塑一生之伟业,他也可谓是功不可没。”
    微叹了一口气,玉先生便使了使眼色,而承继则是离了位,朝做饭的房间走了去。进了房间,便关了门,不知是去做些什么。
    可惜我的脑海中,早就被那位帝王和大将军所占满。
    “先生,你说的最后的那个他是那位大将军吗?”我迟疑的询问道。
    玉先生只是摇了摇头,便继续的喝着他的茶,没有再说下去。
    见先生不愿再说下去,我便道:“王朝覆灭了,那位帝王,又该何去何从?”
    “何去何从……”玉先生闻了我的话,便重复了几声这最后的四个字。
    将一杯茶饮尽,“当王城被破,那个人就莫名的消失在了宫殿之中,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只剩下那些似真似假的传闻罢了。”
    举着空杯,玉先生似是想到不好的事那般,脸色苍白了许多,“下午若是无事,便来我的住处吧。我的屋子离这也不算远,只隔了四间屋子。你从这直接右拐出了门,往后细数第五间屋子,便是我的住处。现下也不做打扰了,等他们若是出来,你便同他们道声,说我先回去了,下次再做打搅。”
    我点了点头,玉先生便离了屋子去。
    目送玉先生出了门,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两人所呆的小房间。
    等了约两刻钟,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承继这才从小房间内出来,神色比离开座位时好上了许多,一出门便望向我所在的位置这边,似是见原本在我身边的人没了踪影,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玉先生说今日不做打搅,改日再登门到访。”见他那副模样,就知他在想玉先生的事,便先开了口。
    承继松了眉头,道:“去屋外洗洗手,准备吃饭了。来这里就当是自己家,我和茹梦都没有孩子,若是你无了去处,便可呆在这里,我们自当将你当成亲生的孩子来对待。以及,最重要的一点,无论发生何事,都切勿进入迷途之森。”
    了然的点了点头,出了门外,见天也黯下来了些,原本进入村中所听到些孩童之声,在这时间像是没有了影一般,除了四周的低压压的土屋子,以及偶尔吹过的阴森森的冷风,便再无其他的声响,衬着整个村子越发的凄凉和恐怖。
    “洗了手便进来吧。”微敞开的门传来了低柔的女声,略微带了些沙哑。
    闻声停顿了一秒,这才恍过神来,跟昨天晚上的嘶吼声不同,内心不免有些厌恶,跟这人同处一室,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到何时,忍住冲出村的冲动,若无其事的入了屋。
    屋子原本放着茶具的桌子上,早已撤了茶具,换上了清淡的三菜一汤。桌旁的两人也举了筷,只等着我上桌。
    坐了男人旁边的位置,举了筷,边吃着菜肴,边打量着这其貌不扬的村妇。
    那村妇头上包裹的布巾依旧没有撤下,我想她大概是在遮掩昨天晚上拼命磕头的伤口。眼中没有了昨晚的疯狂和崩溃,似乎只剩下了麻木和一丝……哀…愁……
    真是奇了,这般恶毒的人,怎还会有这般情绪。
    她默默的吃着饭,似是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那般。
    我也自认为了无趣,不过这番景象并没有逃过承继的眼。
    只见他略微带了丝疑惑,却也不开口询问。不过他这样也让我松了一口气,若是真问了,或许我也只是胡乱找个理由敷衍过去而已。
    可是,我真的不想撒谎了。
    有一个人这么告诉我,或许一开始的谎言只是善意的欺骗和隐瞒,但是撒了第一个谎,就会有无数个谎言来弥补最开始的那个谎言。这样,撒的谎越来越多,撒谎的那个人就会越来越恐慌,即使他想停下,可惜现实已经无法回头了。
    或许从我撒下第一个谎开始,我就无法回头了。想说STOP,又是多么的困难……
    苦笑的吃完这顿安静的午饭。
    承继和茹梦便知会我声出去农作去了,承继在离开前拿了几本书放在我的面前。
    等他们全然都离开后,这才起了身,取了桌上摆放着的那几本书,三字经,论语,中庸。翻了翻页,见里面的文字除了是繁体字之外,基本还是看得懂,经受过现代教育后,对这些也自然觉得没有了什么兴趣。
    看来,这里的文字之类的要重新学习的概率还是比较低的。
    无留恋的出了门。
    离了屋子,往后数到第五间,这才停下脚步。
    比起周围的屋子,眼前的这座屋子显得更破旧一些,深深的裂痕刻印在土墙之上,屋子顶上的草堆像是经不起风的摧残一般,凄冷的飘散着。而四周区分开的篱笆,也是缺的缺,裂的裂,东倒西歪的扭曲着,如此还能撑的下去,看来也是历史悠久了,篱笆内的杂草也是遍地丛生,看来屋里的主人也是许久没有打扰好这里了。
    进入篱笆内,土屋的门微微的敞开着。
    一丝冷风吹过,我的身体泛起了深深的凉意。
    “在门外,便进来罢。”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入的时候,玉先生的声音已从屋内传来。
    难道这个人是个异类,居然能知道我在门外?
    带着疑惑进入了屋子,屋子内,昏昏暗暗,只剩下右侧石桌上的烛火正燃着。
    而玉先生则坐在石桌旁,手中抓着一本书,看着。
    明明屋子有窗,外边虽然阴沉也不会如此的昏暗,何不开窗?
    “来了便坐下吧,不需要见外。”放下手中的书,玉先生畅言道。
    “此时还早,先生不喜日光?”我闻言坐下问道。
    “呵,是不喜。若不是需去承继那,也许我就在这屋子内老死过一生也就罢了。”见我疑惑,玉先生接着道:“呵,或许你也应该看出,我不是村子中人,或许我跟你一样,都不属于这里。”
    这话听的我是一惊一乍。
    “先生何出此言。”
    -------------------------------------偶是犯困的风格线--------------------------------------
    分来分去,不知道何是真相0-0
    所谓的真相又是何事所引起的。
    看不透看不清也无法想象。
    =-=
    好不容易快国庆了。感觉上时间过得真快。好不容易一个长假。
    可是感觉好麻烦也蛮折腾的倒是。辛苦呀~
    祝国庆快乐,有个很好的假期(^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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