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回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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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章依旧弟弟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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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般的天空,云遮住了天上如钩子的月亮,让此时的天空黯然无色,只剩下路两边的路灯发出幽幽的光。
如细针般春雨淅淅沥沥的落在窗户上,却是无声无息。窗户上沾上了雨水,望出去的景物模糊不堪,站在窗前的我望着窗外,内心变得越来越急躁。我牙齿咬着下嘴唇,手作拳在窗上重重的敲了一下。窗应声发出一声巨响,刺激着人的耳膜。
春天的雨总是无声无息。我抱着玲从出租车里下车时,才发现到春雨的存在。稀稀疏疏,洒在脸上微微有些凉意。而在我怀里的玲打了个寒战。
由于淋雨,又或者是玲体质不好的关系,回到家中我就发现玲的头发烫,全身都在冒冷汗。我帮她盖上了被子,喂她吃了退烧药。可睡梦中的玲却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原本晕红的双颊忧郁发烧染上了更深的红色。
我在房间内焦急的踱来踱去。怎么办才好?这个月才过去了一半如果现在去医院的话,那么钱是不够的啊。那么玲如果到了早上病还不好怎么办?我内心盘算着,希望想到一个好办法。
“铃铃……”家中的电话响了,我皱了皱眉,但还是接起了电话,我把我的语气尽量变得平缓,变得和以前一样:“喂,哪位?”
“是我,我就在你家门外,怎么不来开开门?”熟悉的声线从话筒里传出,带着熟悉的调侃的语气,我舒展了下皱着的眉,是小舞。
她来干什么?我内心默默地思量着,穿着拖鞋走到玄关帮她开门。门外的她着装就是晚上KTV内的衣服,黑色针织衫,下身是热裤,脚上是过膝长靴。
是感觉到我看她的视线,小舞嘴唇勾了一个弧度说道:“怎么?被我迷住了?”语毕,她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哼了一声,看了她一眼就走进屋内,不管她。她倒是熟门熟路,从鞋箱里拿出拖鞋,换好了鞋子,关上门就跟着我走进了玲的房间。
我站在玲的床前,看着她的样子更加的担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笑着的小舞,抿了抿唇,说道:“来这里干嘛?我可不记得这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是吗?”小舞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说别的话,却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依旧向上勾起。才后知觉的发现她什么时候已经弯下身,她的脸近在眼前,清楚的看见她的脸上细微的毛孔看的一清二楚。我身子不禁向后仰,想拉开与她的距离。
这时小舞却是直起身笑了几声,没有言语。
我把头转向一边,说道:“有什么话就快说,没有话就可以走了。”我话语有些不客气,玲在生病她却还来这里捣乱。我不满。
其实此时我的内心在自责,如果当时不去KTV,,如果早点回来的话,如果我……不,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小舞的建议,执意要去,也不会这样。可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不是么?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正当我自责的时候,小舞在我身后说了一句话,“你有意外收获不是么?”听完,我内心猛地一怔,转过身看向小舞,脸上发烫,难道她知道什么吗?
四周的温度开始下降。她却没有再说下去,从包里拿出一个包包递给我“这里玲的,她落下的。哎,都怪你走的太急了,害得我没有追上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从小舞的手中接过玲的包包,有点不自在,心里七上八下。
看到我的样子小舞抿嘴笑了,我有点不自在,转过头,感受到脸上急剧上升的温度,就用手指挠了挠脸来掩饰心中复杂的心情。转过头看见发烧的玲,那些感觉眨眼即逝,内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言归正传,你不带她去看病么?”小舞的语气漫不经心,掉下头玩着她的指甲,神情没有任何紧张之感。
我看着床上的玲,心里对她的口吻没有生气。小舞这个人和我的相处方式跟玲不同,她跟玲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普通的学生,但是跟我相处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敏锐的不像话。
“怎么?无计可施的了么?就让玲躺在这里?不过说回来,就是一场小病罢了,你也不该这么担心的。”小舞吹了吹指甲上的不存在的垃圾,既而放下手抬起头,望向窗外。
“我去放水,你帮玲洗个澡……谢谢。”我避开小舞的话不回答,一边转身走向厕所去放水,一边对小舞道谢。转身的一瞬,我的脑海里想起了小时候玲发烧的时候。不小心着凉却是不能够得到治疗,我低下头苦笑,心里默念,对不起啊,玲……果然现在我还是没有能力可以来保护你。
小舞看着我的背影,勾起了嘴角,透露出的却有苦涩的意味。没有多久,她大声对着我的背影戏谑的说道:“连,你是害羞了么?你们可是姐弟哎,洗个澡有什么啊?”
我嘴角抽了抽,脚步也稍有停顿,没有转身,竟有些恼羞成怒,声音大吼道:“闭嘴!”说完这句话,我听到身后的小舞发出笑声,我嘴角再次抽了抽。
等我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我叫小舞扶玲过来,却被拒绝了,还理由充足的说我忍心摧残她一个弱女子么。我听完嘴角再次抽了抽,走到玲的床边,俯下身,掀开被子手绕过玲的头与腿,抱起玲,直起身时,我闻到了从玲的身上传出她传出的酒味还有她身上的体香。我顿时脸上发烫,加快了脚步。
我身后的小舞跟在我身后没有发觉我的异样,跟着我走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