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情两生  动 19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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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离学校近,艾双飞常常往严夏的新房子跑。
    他去前也不给严夏打电话,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无聊小事影响严夏的工作。严夏在,他便进门闲掰几句。不在,便在严夏的门上贴五花八门的“报事贴”。
    严夏很陶醉于这些五花八门的小纸片。现在,他能理解殷粟的收藏动机了。那纸片,生动得绝对让你舍不得扔!看着里面的词句,仿佛耳边就是艾双飞的声音,那上蹿下跳的字体,活生生就是艾双飞站在跟前。
    严夏,也学会收藏了。
    阳面东侧小房间的书桌抽屉里,全是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纸片……
    殷粟很快就回纽约了。
    艾双飞少了一个陪玩儿陪聊的伴儿,收拾了一下心情,认真地读书。
    严夏的收藏速度,慢了下来。
    因为某些股东求功心切而冒进,夏氏银行贷款速度过快,产生了现金危机。对于一个新开业的银行,破产威胁,太大了……
    严夏,再次陷入焦躁。
    放寒假了,艾双飞准备跑去美国陪殷粟,然后与他同行去澳网。
    临行前一周,艾双飞就在严夏的门上贴上了告别语,并相约在澳网决赛的观众席上见。因为,他还要回家分别探望四老。
    严夏握着艾双飞留下的淡绿纸片,决定亲自去美国拆款融资。
    第三天,严夏在众股东期待的目光中,离开夏氏,登上飞往纽约的航班。
    严夏没有在纽约等各银行的消息,而是抽空跑到布雷登顿。
    严夏想起老汤姆不喜欢在赛前被打搅。他把东西往饭店一扔,收拾球包,准备去博莱蒂耶里的练习场练练手。
    出了饭店没走多远,严夏看到了殷粟的单元房所在的楼。他停住了脚步。
    殷粟,会在么?他好像,一直没有提出什么要求……上次,他跟小飞来暖房,好像一直都没跟自己说句话。他在记恨自己么?自己真得很不像话,一点不像个成熟的男人。竟然就那样逃走了。至今没负起一点责任,哪怕是真诚地道个歉,请求他的原谅。虽说,可以用等待他提出要求来为自己辩解……
    严夏知道,等待不能算作不负责任的理由。
    或许,应该去看看他,道个歉?
    殷粟裹着一件过膝的长羽绒服,背着球包从球场回来。羽绒服下,是一双裸露的小腿。
    看到站在自己门前的背影,殷粟愣住了。他来干什么?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骤停,严夏转过身。看着包得严严的殷粟,严夏觉得不习惯,脑筋竟打了结。
    两人呆望了片刻。
    “你找我有事么?”最终,殷粟垂眼发问。并掏出钥匙去开门。
    严夏没有回答。他不知该怎么说。直接说是来道歉的?明明过了那么久,他有的是机会表示歉意,却拖了这么久。而且,他们在这期间,殷粟曾经与他面对面。说来看看他?又说不通。两人没什么交情。朋友都算不上,更别是情人。何况,一个强暴者来看被强暴者,会被想成带有什么目的?
    殷粟问过话,没得到回答,也没再追问什么。踏进门,殷粟反身就要关门。
    这算什么!自己是过街老鼠么?客气地让一下都不值当么?直接就被挡在门外?自小因为太出色而备受新宠的严夏,自尊心严重受伤。他用力一顶,把门缝撑大,侧身钻了进去。
    殷粟本就没用力。他不认为严夏会做什么。他只是想表明自己不欢迎他,认为严夏会知趣地转身走人。毕竟,严夏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得很骄傲。严夏一顶,差点让殷粟后仰摔倒,拽着门,晃了两下,才稳住身体。可是,他本来没有系上,而只是用手掩着的羽绒服,敞了开来,露出白色球服和两只健美的长腿,和汗湿的额发。
    “你想干嘛?”殷粟因为严夏的无礼硬闯而冷冰冰的。
    “干嘛?干你行不行?凭什么把我关在门外?”严夏因为刚才的被拒之门外很是气恼,话,横着就出来了,而且无状。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又没请你来。请你出去!”殷粟因为严夏的无赖,更生气了——他本来只是不想再与严夏有什么瓜葛。
    “我不要脸?你这话,让我想更不要脸!”近来一直郁闷焦躁的严夏,真的被殷灰一副不待见的样子惹火了。
    严夏体内的邪恶因子,再次暴发。
    刚进行了大运动量练习的殷粟,再次表现得不是严夏的对手。一番拼命挣扎后,他被体力充沛的严夏按在了地板上。
    殷粟无力地闭起眼睛,准备再一次承受曾经历过的羞辱。不看,不听,不应,就当是被狗咬了……唉,狗也咬不到那种地方……就当是无意中摔下山崖……最好,能现在就错昏过去,什么都感觉不到……
    殷粟的自我催眠并不成功。这次,他清清楚楚,从头到尾感受到了一切。
    粟胸前的两朵小红花,很是打眼。夏从没见过颜色这么鲜艳的男人胸尖。上次,因为一把把殷粟掀翻,从以背入式上了他。事后,因为疲倦和惊愕于自己的暴行,严夏也并没留意到这副诱人的景象。这次,严夏在扒开殷粟的上衣时,被那两抹鲜艳,吸引住了。特别是小花蕊,又红又光,一点瑕疵都没有,极其魅惑。甚至,比他只在浴中偷掠过一眼的双飞的小花还诱人。可以想见,他下面应该也应该很迷人,不是浅粉色就是浅褐色。
    殷粟放弃挣扎,倒省了严夏的事,也让严夏没有实施更残暴的动作。他为殷粟的身体,兴奋起来了。他迅速拉下殷粟的两层短裤,急于验证自己的想法。果然,一条浅褐色的肉虫静静地躺在疏密适中的毛丛中。严夏立即回忆起上次的手感。这孩子,很有些本钱呢!
    本钱?严夏一顿……他想起了那蓝色,和那些比他的丰富得多的收藏。妈的,小飞在这东西面前,岂不是很危险!一点都没想到殷粟在他的东西面前也很危险的严夏,恨恨地咬上殷粟右侧的胸花花蕊。
    殷粟疼得一抖,试图挣开被严夏压在头部两侧的双手。挣扎无效。
    这么多年在梦中都惦记着抚摸艾双飞,亲吻他的小花的殷粟,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先袭击了自己的!而且,还让他在疼痛中有了反应。这种不可思异地事情,让殷粟觉得简直没脸见人了。好在,他很快便在周身被疯狂地啃咬和狠命的捏弄带来的疼痛中,停止了这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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