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阴谋阳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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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阴谋阳谋五)
“哦,找我?”
“是啊,我这不是在为三少爷你担心嘛……“仇管闲嬉笑着靠近方净山。
“真是有劳先生了,不知先生找我何事?”方净山斜吊着眼,嘴角微微上扬。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知道二夫人死时三少爷身在何处呢?”单枪直入,直奔主题,仇管闲的手悄然放在了藏匕首的衣袖里。
“你这是在质问我,先生是何意思?”方净山一脸冷静,跟仇管闲玩起了哈哈。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入你们方家也才几日时间,又怎会有什么意思呢……”仇管闲铁了心要和他忽悠忽悠。
“那先生希望在下说些什么呢?”
“呵呵呵,事已至此,三少爷不好好筹谋筹谋,恐怕也不得安生!”
“先生的意思是……”
“三少爷不是都知道的……既然事情已经到达这般田地,难不成你还想继续下去,到时恐怕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仇管闲挑了挑眉毛,轻声说道,“你可想清楚了……”
方净山一听脸色苍白,手心不停地冒着冷汗,故作镇静,反笑道,“那依先生所言,我是该认了?”
仇管闲笑而不语。
“只是先生又是哪边的人,难不成你是来落井下石的?”
仇管闲摇头,从袖子里掏出马管家给的那把带血的匕首,也不再多做解释。
话分两头说,正在仇管闲和三少爷方净山打太极时,另一头雨宴却遇上了麻烦事。
刚与仇管闲分开不久,便听见柳冰冰的声音。
“艳儿,你在吗?”
“是的,小姐。”
“叫了这么久才回答,刚才去哪了?”柳冰冰隔着房门质问道。
“刚才我去……我去茅房了。”
“是吗,那你现在赶紧去给我买些上等的檀香,再去厨房拿一些冰镇鱼虾的冰块来,钱已经放在门口了。”柳冰冰的声音有些嘶哑。
“柳小姐,你要这些干什么?”雨宴从地上拾起银两,自从上次见过柳冰冰后,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有什么事情也只是隔门招呼而已。
“少废话,赶紧去!”
一离开柳冰冰的住宅没多远,门后就响起了惹人厌的声音。
“呦,这不是艳儿吗,这么急匆匆地是准备赶去哪啊?”马管家带着尖嘴猴腮的赐福走了过来。
雨宴翻了一下白眼,真是讨厌透顶。
一转身,笑脸盈盈,“马管家好,小姐要奴婢去买些上好的檀香。”
“是吗……”马管家一脸色相,眯着小眼上下打量着雨宴。
雨宴心里犯恶,但转眼又想起仇管闲恳求自己帮的事,这会正矛盾着不知如何是好。
马管家眼瞅着雨宴微皱眉头,心里不禁有些怜香惜玉起来,满是老折子的手就这么轻轻地搭在了雨宴的手上。
“你……”雨宴惊愕,早就习惯了这种揩油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他这只手早就废了,还会让他这样肆意在自己手上蹭来蹭去!想想也火大,雨宴一咬牙,不就是牺牲一下色相嘛,这次就算自己积德,帮仇管闲这个忙了。
“嘿嘿,马管家怎么会在这里呢?”雨宴不怒反笑,另一只手覆在马管家的“鸡爪”上,无限柔情地瞟了一眼马管家。
马管家全身酥麻,满是横肉的脸上扯出一个巨大的笑容,“我那有些不错的檀香,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去一趟房间?”
“呵呵,艳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好意思拿马管家的檀香使呢,更何况小姐已经给了奴婢买檀香的银子了。”雨宴羞红着脸,低头推辞道。
“那怎么一样呢,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一个姑娘家外出多不方便,我们谁跟谁啊!”马管家趁机靠近雨宴,不停咽着口水,心里不知有多欢喜,要知道像雨宴这样美艳的丫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的见,摸得着的。
“讨厌……”雨宴一把推开马管家的手,故作生气道,“请马管家自重……”
雨宴轻盈地背过身子,松了口气,心里不知恶心了多少回。
“你这是什么意思!”马管家有些恼火,这不是下自己面子吗。
雨宴轻巧地走了几步,摆动着腰肢,离马管家约莫一米处,笑盈盈地回眸一笑,“马管家不是说带女婢去你房间拿檀香,还不快走,要是晚了,柳小姐可是要怪罪奴婢的!”
马管家一看,立即心花怒放,都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不是说假的。几步小跑就追上了雨宴的脚步,那手不规矩地在雨宴的腰肢和臀部间晃荡。
雨宴不知道恶心了多少次,强憋着自己心里冒腾的火气,脚步越走越快。
“艳儿,很急!”马管家转溜这黑眼珠子,满脑子恶心下流的画面。
“马管家比我还急呢,不过艳儿怕……”
“别怕别怕,有我呢……”马管家一听机会来了,一把搂住雨宴,轻拍着雨宴的背脊,“艳儿怕什么呢?”
雨宴趴在马管家身上,颇有点像趴在一头猪身上,柔声细语道,“马管家您也知道,我是二夫人房里的丫鬟,要是被大夫人知道我们的事,还不剥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恩哼哼哼……”
“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呢,这老太婆有什么好怕的,自打二夫人死后,她离死也就不远了。”马管家一边搂着雨宴,一边笑道,“不管怎么说她还有把柄在我手上,谅她也不敢对我怎样。”
雨宴缓缓直起身子,脸颊还挂着两行清泪,看的马管家心痛不已。
“马管家当然不怕,可是我只是一个没人问津的丫鬟,只要她们稍有不顺心,还不是拿我开刀。”话音刚落,又滴出泪水。
马管家慌忙擦干雨宴的泪水,趁机揩油,“别哭,别哭,哭的我的心都碎了……”
雨宴心里暗笑,脸上却是万分委屈,眨巴着水润的眼睛,“你可是真的关心我?”
“那是当然!”
“那好,你把大夫人的秘密也告诉我,那我也就不用再怕了……”
“这……”马管家面露难色,犹豫再三。
雨宴眼看时机就要成熟,更加卖力演出,只见一瞬间两眼水汪汪的,对马管家又是捶又是打,嚷嚷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不过就是想要我的身子,既然你不在乎我,我再呆在你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雨宴转身就要离去。
“别……”马管家一把拉住雨宴的手,心里还是不愿把秘密说不口,说到底还是不太信任雨宴,但到手的鸭子更没理由让他就这么飞走了。
雨宴一把甩开马管家的手,气愤地说道,“你别跟我玩什么花招,我虽然在你们方家呆的日子不算很长,但这点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这……”马管家一再犹豫,一咬牙应了下来,“要我说也没有关系,但是你得先做我的人,这样我才放心。”
雨宴一听脸色瞬间变的惨白,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为今之计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雨宴身子一软,瘫躺在马管家的怀里,“那人家要怎么相信你呢?”
“你要我怎么做呢?”马管家楼紧了雨宴,眯着小眼,目露淫光。
“你也知道最近方家发生了很多事情,老爷子和二夫人都离奇死了,你要奴婢怎么才能相信人不是你杀的呢?”
“人当然不会是我杀的,二夫人死的时候我和赐福正在大夫人房间里……”马管家一时说溜了嘴,之后变支支吾吾地不愿再提。
“你在大夫人房间里,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大夫人的房间里呢?”雨宴故作吃醋,嘟囔着嘴问道。
“这个……总之这种事情你们女人别多管闲事就是了,不过……”马管家色色的打量着雨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马管家伸手在雨宴身上来回地蹭,借机脱去了雨宴的外套。
“呵呵,马管家你别心急嘛……”雨宴不停地推开马管家伸过来的魔爪,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心里那个苦啊,难道这美人计真的要牺牲色相才能做到,这也未免太委屈自己了吧,如果说是一帅哥还好,可偏偏是这头跟猪一样的死胖子,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来嘛……来嘛……”眼看马管家就要脱光雨宴的衣服了,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衣,再脱下去一定会穿帮的。
雨宴一把推开死粘在自己的身上的马管家,一脸气恼地夺过衣服,故作委屈状,“真是讨厌,话都还没说完,就要脱人家的衣服,猴急个什么劲啊,只要你把大夫人的秘密告诉我,我迟早还不是你的人!”
马管家一时气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门心思只想得到雨宴,“其实大夫人和大少爷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种关系。”马管家说完还不忘摸了一把雨宴的嫩脸蛋。
“你是说……可是大少爷不是大夫人亲生的吗?”雨宴有些纳闷。
“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头子早就不行了,他已经十几二十年没有碰过大夫人了,一个女人家寂寞难耐,只好找个人来安慰安慰自己咯……”马管家不屑地说着。
“十几二十年,但大少爷也才二三十岁……”雨宴锁眉,“难不成大少爷从小就被大夫人给……”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方家是大户,这种见不得人的秘密还会少了去。”马管家一把将雨宴抱在怀里,“我们不也是私通苟合……”
“呵呵呵……”雨宴面颊抽搐,“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这秘密我是知道了,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二夫人死的那天你在大夫人房里干什么呢?”
“既然都跟你说了这么多了,也不怕告诉你,那天啊,都快午夜了,赐福急匆匆地来找我,谁知一到夫人房间,就发现她和大少爷浑身,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地上,问了也没反应,我只好和赐福赶紧帮他们换好衣服,把那些带血的衣服拿去烧了,谁知我们这边刚在烧衣服,那边二夫人的丫鬟就喊了,说二夫人死了。当时我们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马管家舒了口气。
“你是怀疑大夫人和大少爷一起杀了二夫人?”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马管家话锋一转,一把拽住雨宴细嫩的胳膊,“我说了这么多,你就不犒劳犒劳我?”
说着就像饿兽似地开始胡乱撕扯起雨宴的衣服力气之大,雨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