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摆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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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离宫已三月有余,其间多在南方水乡走动,边正常行医边打出免费治疗心疾病人的招幌,暗暗打听兄长的下落。闲暇时看竹听风、观花赏月,尽情了解各地风土人情,日子还算平静。这日游历到日月河畔的醉香酒楼,恰遇库窖国人摆擂斗酒。
库窖国地处我日月国西南,地高水寒,人口稀少,谷物难生,以采矿业为主,生活用品多从我日月国换取。
库窖国男尊女卑的思想非常严重,男人多豪爽,善饮酒;女人性格温顺,很少抛头露面,多在家操持家务。
库窖国人的地位以酒量博取,最高级别为酒老,有五位,分别瞎管东西南北中五区,国家由五大酒老共同协商掌管。
库窖人很团结,很心齐,一切以酒老为首。
库窖国因劳动力短缺,常派好手到其他国家摆擂斗酒赢取劳工。规矩很简单:定好人数最低坛数,输者买单;若库窖人赢,输者到库窖国当矿工一年,好吃好住,次年发路费谴还;若库窖人输,赢者每家一年的生活用煤全由库窖人包揽到门,有材烧的人家,也可选择折算钱币或以库窖人为奴劳动一年。
库窖人敢叫阵,必然赢多输少。
赌输时:库窖人很有信誉,送煤非常及时,也会顺便帮赢家做些挑水、垒墙的重活;为奴时知本份,勤快听话,舍得出力气。每一户赢家都会非常认同库窖人的劳动,每一户赢家也都会因为这些库窖人而获得周围邻居的羡慕。
赌赢时:库窖人很低调有分寸,对很有力气实干的劳工,挖出一定数量的煤,会主动询问是否需要提前回家,若选择做满一年时,会根据你的表现,给相应的较可观的报酬;对普通力气或力气较小的劳工,不抱怨不阻拦,满一年就发放路费遣返回家。
库窖人也睚眦必报,如果劳工中途逃跑也绝不轻饶,轻者带脚镣干活,重者追加奴期两年,更有甚者,终身为奴。
因库窖人很守规矩,并无冒犯,我朝及其他国家倒也并未干涉。
此次斗酒的规矩是:各出五人,五十坛起喝,多者胜。
期间,库窖人多次叫问,无一人应答。叫来小二哥一问,原来此五人每年都来此摆擂台,每人均可饮老酒十五坛以上,每次都带回去大批劳工,虽说次年就回来,可挣钱的少,白干的多,都养家糊口的,谁又愿意离家呢?当地人没有不识得他们厉害的,所以,没有人敢去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