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三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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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玉尘却没有什么其它想法,只是感觉花奴贴自己如此紧有些热:虽然现在这个时节夏天已经快要过去了,可是秋老虎也不是玩儿的。
    他轻轻挣了挣:“花奴,给爷取大钟茶来,爷走着回来渴得厉害。”
    花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王玉尘挣了两三下她才放开:但是王玉尘挣最后一下时,却无巧不巧的碰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
    她脸色绯红低头轻轻的、颤颤的应了一声儿:“是的,爷。”
    王玉尘没有立时进屋,他站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花奴的背影儿,眼底有些莫名的东西闪过。
    “爷,茶来了。”花奴挑帘进来,看向歪在床上的王玉尘。
    今儿天气本就有些热,再加上他吃了一些酒,便脱了外裳倚在床头上:“快给我,喉咙里就要着火了。”
    花奴急急就应着走过去,把茶盏递了过去,却在王玉尘的手接过来时,她的手动了一下,茶盏便歪向了她自己,茶水泼了她一身:茶水是温的,她并没有受伤。
    只是现在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身上的衣衫还都极为单薄,泼上水之后便如半透明一样,玲珑身材半隐半现,有些诱人的意思。
    王玉尘的眼睛闪过几分阴郁:他并没有碰倒那茶盏;就算他的手碰上了茶盏,只是刚刚触到茶盏而已,根本就没有发力。
    他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些姨娘们的事情,及和孤独寒雪在一起说话时,她告诉他的一些话:有些女子,真得如此奸诈吗?
    花奴先看向王玉尘:“爷,没有打湿您吧?婢子笨手笨脚,请爷责罚。”她说着屈膝福了下去。
    胸前湿的厉害,她一屈膝半蹲,那胸前的模样可就正正对着王玉尘的目光。
    “没事儿。”王玉尘扫了一眼花奴的胸前:“你,快去换件衣服吧。”
    花奴脸上一下子飞红起来,急急欠身应了一声;可是起身的时候,却因为踩倒了裙角和衣带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倒以王玉尘的身上!
    衣带也松了,她身上的衣衫有些散乱。
    王玉尘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花奴先好像是呆住了,后来便好像是不知道所以的想自王玉尘的身上起来,可是她的小手却按得很不是地方:居然按在了王玉尘的跨下。
    然后她低低的惊呼一声,连忙收回了手,身子又跌在了王玉尘身上,胸前的柔软因为另一只收力还在王玉尘的身上动了几下。
    王玉尘还真有了一些反应,不过他依然是没有说话没有动,脸上的微红却呼吸的变化,却让人知道了他的变化。
    花奴再次挣扎起身时,依然被衣带绊倒,这一次跌的时候,她却转了一个方向:她和王玉尘脸对脸了,她软软的、有些烫烫的唇正正就要印在王玉尘的嘴上。
    王玉尘的脸更红了一些,他看到花奴又跌下来,眼睛一闭偏了偏头,花奴的嘴便吻在了他的发巾上。
    花奴已经跌了又跌,可是王玉尘除了脸变红,呼吸有些急促之外,却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她最终好像是耗尽了力气,这一次跌下来之后,便没有再起身;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或是害羞?轻轻的颤动着。
    花奴的衣服已经有些不整了,上衣的外裳几乎完全解开了,而中衣的衣带也在跌落的时候,不小心被她弄开了,小衣的领口也松松的;裙子已经被她踩了几次,踩落了半幅在地上。
    她的呼吸也很不稳,脸上红的厉害,眼中却不时闪过惶急。
    王玉尘还是一动不动,她只好再次抬起头来:王玉尘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一片白腻。
    富人家的孩子总是早知道很多事情,何况他还是一个有了妻子的人;所以有很多事情,他虽然从来没有做过,却并不是一无所知。
    他看了一眼花奴的胸前便调开了目光,除了脸上更红以外,没有什么其它的变化。
    花奴终于有些急了: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设想的、她演练的那样进行的很顺利——像今天王玉尘身边什么人也没有的时候极少,可以说是天赐良机;但是,只有一件事情不顺利,那就是五爷,他到现在一动也不动!
    事已经至此,花奴是退无可退了:也只有孤注一掷才有可能保全她自己,并且能够一步登天。
    她举起一只颤抖的手想偷偷去解王玉尘的衣带时,门外传来了声响;不等她有所举动时,门帘挑开处,王太夫人出现在她的眼中!
    孤独寒雪一直在看戏,虽然看不懂,不过有余氏的解说,她也慢慢的看出一点点兴趣来:古代,好无聊的说。
    四周的人已经走了不少:王家的姑娘们是最先告退的人,然后便是其它各房的儿媳们;陪着王老祖看戏的人,除了王太夫人和王夫人这一辈儿的媳妇们,便只有孤独寒雪和江氏两个人了。
    王老祖看完这出戏后,喝了两口茶很满意的笑着扫了一眼四周,然后叫过焚琴问她:“你们五爷呢?”
    焚琴便举目四顾,王太夫人见了过去问老祖宗可是有什么事儿,便把王玉尘身子不太舒服的事情回给了王老祖。
    王老祖当然没有了看戏的心思,要去瞧瞧王玉尘;王太夫人拦下她,说自己去看看,让老祖宗尽管放心:王玉尘也不过是累了而已,并不是生病。
    王老祖这才坐了回去,却还是叮嘱王太夫人早些去看看再来回话。
    王太夫人答应着回身准备走过去,坐得久了她也有累,能活动一下也好——都在西跨院,远也没有多远。
    她刚走了没有两步,便看到一个小丫头急急的跑了过来,看上去很像王玉尘院子里的人,便心下一惊唤她过来问话;她以为是王玉尘身子有了不妥。
    那小丫头却有些迟疑,被王太夫人一喝急忙把事情说了出来;王太夫人听完后差点心急一掌扇在她脸上:如此大事,她居然刚刚还犹豫着不说!后来想起她也是来报信的,并没有存着害主子的心,反而是个知道道理的,这才压下火气,急急让人抬檐子过来。
    她生怕去得晚了,不时的催促;抬檐子的丫头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也知道不是小事儿,所以健步如飞,不一时便赶到了王玉尘的院子里。
    王太夫人下了檐子,却吩咐人都等在外面,不许放人出去;然后她带着几个心腹之人进去了。
    余氏一直心神不宁,不时的向王玉尘的院子方向张望,所以那个赶来报信的小丫头,她一眼便看到了,急急伏耳对孤独寒雪说了。
    孤独寒雪对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便轻轻的道:“看戏,看戏。”
    余氏急的直想跺脚:“姑娘,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看戏?”
    “当然,如此好戏岂能不仔细的看一看?”孤独寒雪的眼睛深处黑幽幽的:“这里的戏看得差不多了,然后我们再去旁处接着看好戏;今儿啊,自然要好好的热闹一番。”
    余氏似乎听得有些明白,她又看了一眼远处:王太夫人已经坐着檐子走了。
    她想了又想心下依然有些不舒服,低低的道:“虽然她不能得逞,但不是姑娘出手,日后绝不了某些人的心思!”
    孤独寒雪的眼睛盯在戏台上,轻轻的回了一句:“我现在还只是雪儿姑娘,我去了事情反而就如了那人的愿。好了,奶娘,我们看戏吧;看戏不要多语才对。”
    余氏若有所思,便闭口没有再说话。
    茶香一直立在不远的一旁,和几个丫头轻声的谈笑着戏文:她把丫头们聚到一起,孤独寒雪身边四五步内除了余氏没有其它人。
    孤独寒雪并不是无动于衷,她还是扫了一眼王玉尘的院子:今天的事情,不只是能让人看清楚花奴,而她更想知道的是王玉尘的反应——这么久了,他是否真得听进去了自己的那些话?
    侯爷府偌大,想要爬上男主子床的人并不会只有花奴一个,只有王玉尘自己不想纳妾,才能真得绝了此事;不然,孤独寒雪这一生累死也不一定能把这些人挡在门外。
    她拿不太准:毕竟男人有时候不是用大脑思考问题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时忽然想起了昨天收到的那一支木钗,心里便平静了下来。
    花奴呆呆的看着王太夫人,她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一只手里还握着王玉尘的衣带。
    她不知道,她握住的衣带却紧紧的握在王玉尘的手中:如果她用力扯的话,根本不可能会扯开王玉尘的衣服。
    王太夫人的脸都气白了,她却没有发作,而是稳稳的迈着脚步进了屋中。
    她身后的丫头看了一眼她的脸色,便上前扯起了花奴来;王太夫人看到王玉尘的衣服整整齐齐时松了一口气,看向孙子的目光带着赞许。
    王玉尘终于动了,他起身对着王太夫人拜了下去:“祖母。”除了衣服被花奴的衣服弄得有些潮湿,被花奴压得有些褶皱以外,他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不妥。
    花奴终于扑倒在地上,全身抖作了一团:事情成了有王玉尘为她担待一切,她自然会成为主子姨娘,再不济也会是通房;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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