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2章 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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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解释那次被莫名力量催眠的经历,我只能说那是一次真实的经历,是我唯一一次被催眠的经历。我也无法说清楚到底是谁在这么做,但是我敢说那不肯能是一个人可以做的事情。它们似乎非常了解我,了解我的一切:从那个不寻常的一天开始,在那天的前一天晚上我一整夜都没有合眼,我整夜都失眠了,而且还在胡思乱想一些东西,一些让人感到不安的东西。除此以外,我一整夜还计划了一些事情,虽然后来证明事实并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发展。早晨起来以后我强迫自己出去跑步,虽然我的身体已经累垮了,但是因为我的父母的不理解,我只能强忍着自己没事的样子出去跑步。一路上我的脑子乱的不成样子,头疼的也特别厉害,后来我跑到一条马路上看到没人后就开始疯狂的喊叫,我敢说那是我最疯狂一次,就像是在战场上拼杀的士兵,我大叫自己没事:可以抵挡一切,可以战胜失眠,更可以战胜别人的不理解。但是等我叫完以后,我发现我的头疼更糟了好像是因为昨夜一整夜没有睡觉身体已经在很疲劳的情况下,再加上我这种不要命的喊叫使得我的大脑承受不了了,我只是感觉头一整奇怪的眩晕,就好像我就要晕倒一样,而且我感觉我当时的潜意识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大脑处于一种边缘状态,但是我当时还是硬撑下来了,而且还用尽全身剩下了唯一一点力气狂跑回家,再后来这天白天发生的事我不想说了,重要的是晚上发生的事。
到了晚上,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自己家睡觉,我去的别人家睡的觉,也就是在他家里的这一个晚上和第二天早上发生了奇怪的催眠。这并不是他的家,这是他租的别人的房间,是一种四合院式的房子,有好几家人住的那种。当时已经很晚了我才和他一起回去的,刚一进门我就听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女人的声音,是那个女人开的门,但是我没有见到那个女人,然后我就和他一起进了他的那间房子,进去后他帮我收拾了一下床然后让我洗了脚就睡了,他知道我失眠很久了,所以让我早点睡并且还一直观察我是否睡着了。但是那天晚上我偏头疼的很厉害,稍微想点东西就会很疼,疼的我根本睡不着,他也看到我的难受了也帮我按摩了几下,这让我稍微好受了一些。然后就继续睡觉,他好像已经很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但是我却异常清醒,我是说特别的清醒,就好像刚刚睡了一个舒服的觉刚醒来一样,一点也不觉的累。我看了看他然后就只是躺在那里,但头还有一些疼,不过我觉得只要躺在床上也能休息一会。这时候屋子里很静,外面的院子也很静,只是有时候有一些小的动静。我躺在那里觉得很无聊,于是就仔细的聆听这些声音,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起初是一个门帘碰在门子上的声音,很小,又有点像是有人敲门的声音,但是声音真的很小很小,就像是人用指甲轻轻的点门一样。刚开始我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个声音一直持续,而且很有规律,几乎是隔着几秒钟就会响一次。但是这并不是最奇怪的,因为也许是风的缘故,但是只要我有了疑心,比如我靠起身子来仔细听,这时候这个声音就会消失,而且是每一次。我这样试了很多次,我觉得这个声音好像知道我在听一样,只要我一起来,它就会消失。后来我索性就假装睡觉,但是还是仔细在那里听,这个声音又是一直出现,并且声音变的稍微大了一些,这让我感到十分的不解,我也觉的好像有什么人在外面似的。这时候我突然一下子从床上起来走近门口,这个声音马上就消失了,然后我打开门伸出头往外看了看,外面一个人也没有,院子里也十分的静,只有几户人家的灯还开着,于是我就又关上门回到床上继续躺着,然后我继续等待着那个声音的出现,可是这个声音一直没有出现。
我又躺了一会儿就开始觉得想要上个厕所,因为我之前晚上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记得吃了很多的香蕉,所以现在我的肚子感到不舒服,于是我就从床上起来准备去他之前告诉我的院子最里边的那个厕所,不过可能我起来的动静有点大了,把他给惊醒了,他问我怎么了,我就告诉他我要上厕所,然后他就帮我把屋子里的灯打开,这个灯比较特殊,开关是得用绳子拉的那种,但是拉一次是开不开的最少要拉两次,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技巧。灯开了以后我就出门去了那个厕所,厕所在我的房间的左侧,在这之间还隔着几间房子,过道上没有灯,所以我只能借着我们的屋子里的灯光。到了那个厕所后他站在我们屋口告诉我厕所里有个拉绳灯,于是我就打开了,这个厕所是一间很窄的屋子,过道只能容得下一个进入,里面有一个马桶,很旧的那种,上面的陶瓷已经变了颜色,泛着一层淡淡的黄色。在马桶两侧是颜色已经发黄暗淡的没有刮过的墙,在与我的腰齐平的高度往下的墙上是裸露的发黑的红砖头。我向马桶走去,发现马桶后面还竖着堆着一些杂物,有扫把,铁丝,还有一些铁的管子,有长有短。还好马桶还算干净,我在那里坐着但是脑子里还是在想刚才那个奇怪的声音,可是突然我听见了好像是从院子里传来的草丛动的声音,“匆——匆——匆”还有人的沉重的快速的脚步声,“咚——咚——咚”这个脚步声很大很突然,我甚至感觉到房子在摇动了。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觉得一定有什么人进来了,或者是在这个院子的周围,我感到有点害怕,可是这个声音又很快的消失了。又过了一会我感觉差不多了,可是这时候才想起来我忘了带卫生纸了,我本想叫他来着,可是又怕吵醒其他的人家,于是我就看了看四周是不是有纸,可惜没有,然后我就着急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完了,没纸,怎么办呢?”就在我说完这句话以后,又传来了刚刚那个声音,这次只有脚步声,还是那样快和重,但是我感觉到这次声音是从我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又好像是从我右面墙上传过来的。在这个声音很快结束后,马上紧更着有一个开门声,是我的那个房间的开门声,然后就是一个人的往我这面走的脚步声,我感觉那个人穿的是拖鞋,而且鞋底还有点湿,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很清脆。我猜想是他,果然没错,原来他想起我没有拿卫生纸了,他笑了笑说我忘了这个了就把卫生纸递给我回去了,我接过卫生纸但是觉的这是不是太及时了,还有那个奇怪的声音。我完事以后准备往回走,但是刚走到门口把灯关掉以后,就在厕所里面发出了蛐蛐儿的叫声,很短,我已经被那奇怪的声音扰神经紧张了,这时候又来了蛐蛐声,我突然感到自己很蠢,被这些声音整的很就像个傻瓜似的,我开始变的有点火了,就又打开了厕所的灯进去看看是具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我慢慢的往里面走,慢慢的,突然蛐蛐又叫了,吓了我一跳,但是我听出来是从马桶后面传来的,我当时真的火气很大,我只想把那只可恶的蛐蛐找到,然后给它点颜色看看。我在马桶后面仔细的找了找,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就在我找的时候,蛐蛐声又开始叫了,这次它叫的声音很高很长,而且好像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我甚至可以听到到它的翅膀振动的那种声音,可是我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但是我越是来火,那个蛐蛐声就越是叫的来劲。后来我甚至想要把马桶掀翻了,可是突然那个混账蛐蛐没声了,我感觉是不是这个捣蛋小东西感到我的威胁了不敢叫了,于是我也只好没好趣的转身离开厕所了,我把灯关掉以后就赶快朝我的房间走去,我可受不了那个该死的厕所了,可就在我快到的时候,那个蛐蛐声又再一次响起来了,而且是连续不断的,就好像在庆祝胜利一样,我虽然很窝火但是已经走到门口了,所以我就进了屋看了一眼墙上的表:11:30多了,然后我就直接躺在床上了,我只想赶快睡一觉。但是我发现我根本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点也没有,不过我少了一个另我担忧的事情,就是我的偏头疼不在了。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不在的,我刚才好想忘了它的存在一样。我又想了想,也许是因为上了厕所的缘故,或者是别的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就是我现在一点也不头疼了,而且头还感到十分的凉爽。
我还是无法入睡,我翻来覆去,听着表滴答滴答的响声。他好像察觉到我没有睡着了,于是就用他那半睡半醒的声音问我是不是还睡不着啊,我说是,然后他就又问我是不是还是头疼的睡不着,我说我的头已经不疼了,然后他就笑了笑还打了一个小哈欠,然后他还和我聊了一会儿,但是具体聊的什么我都记不得了,我只记得他越聊越不停的打哈欠,后来他终于在说完一句话后就沉默了,然后他就开始打呼噜。可我还是头脑清醒的很,听着他那呼噜声和钟表滴答的声音。可就在他睡着后不久,那个第一个怪声又出现了——就是那个细小的敲门声,我知道这肯定又要持续一会儿了,所以就还是只在床上躺着没有动。但是这次又有点不一样:敲门声结束之后一会儿就是那个蛐蛐声,然后接着就是那个脚步声,而且我感觉那个脚步声是从楼上面传过来的,但是事实是这个房子是个平方,就只有一层,可是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像住在楼房里才有的那种从楼上传来的声音。我在这脚步声完了之后就把身子靠起来向窗外望了望,因为我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外面,至少会是邻居的人在外面走动。可是外面很黑很黑很静,只有一点大门外走道上的路灯照过来的一点微弱的黄光,依稀可以看到院子中央摆的几盆花。这次还是一样,我一起来声音就又消失了,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再躺下,其实我是多么想要赶快睡着不要再听到这该死的声音啊,可是我现在连眼睛也不想闭了。
我又开始想了想刚才在厕所发生的怪事,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人知道我想要什么似的,因为我当时说了一句我没纸,然后就有脚步声传到我的房间门口,然后他就把卫生纸给我拿过来了。我居然开始作出如此愚蠢和幼稚的推理:是不是有什么人跟踪我,并且在观察我的情况,只要我说要什么,他们就会给我送到我的门口。我现在真是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会有如此可笑和愚蠢的想法,我猜想可能是我已经失眠好几天头脑已经不正常了,谁知道呢?可我当时确实就是这种幼稚想法。在我躺下之后没一会儿,敲门声有响了,我好像已经提前知道它会又来的,接着又是蛐蛐叫声,但是接着的不是我预期的脚步声,而是别的声音——从另外一个屋子传来门的吱吱曳曳声——这个声音很慢很小,你甚至不会觉得有这个声音,也不会在意这个声音,但是我不一样,因为我头脑清醒的很,什么细微的声音我都不会放过。而且我还发现了另一个不寻常的事:这几个声音是按一定方向传递的,首先是那个敲门声,然后是我的房间左侧的厕所的蛐蛐声,然后就是沿着我的房间和厕所顺时针转的另外一侧的一个房间。这次我没有靠起身,我好像适应了这些声音。然后只是隔了几秒钟,这三个声音又开始按刚才那个顺序想起来,就这样它重复了一次,但是我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的听,又隔了几秒钟,又是这个顺序,但是这次以后我确信我已经找到了它的规律,于是我就在心里默默跟着这个声音的顺序,并且是和这个声音同时发出,只是我是在心里默默的发声。在跟着几次循环之后,我的自信心开始有所上升,于是我就试着用嘴轻轻的发出些声音,这个声音很小很小,比耳语还要小,甚至你把耳朵贴过来也听不到,但是只有我能感到我的声带确实在振动。那个声音好像没有发现我发出了声,它还是在继续。我更加感到自己好像掌握它的规律,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发现线索的侦探一样。我边跟着发声边在大脑里做推理分析,至少在当时我是认为我就是一个侦探,我感觉这些分析这些声音不是随便发出的,而是有人在控制它们发出的,也许是一种暗号,至于它们为什么要发出这种暗号,我就不得而知了。我越想越觉的自己真是敏锐,我当时真的觉的我很敏锐,我心里暗暗的笑了笑,然后我就装作我好像睡着了似的转了一下我的身体,这时这个声音停止了,我其实就知道它会停止的。然后我继续装睡,没过一会儿这个声音又出现了,嘿嘿,这还是在我的预料之中,声音还是按那个顺序在进行。我甚至开始有点得意了,我感觉这只是普通的小把戏什么的,根本没什么水准,我就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大侦探已近把罪犯的行径都搞明白了一样,这时我还下意识又看了一下表,好像在记录犯罪分子犯案的时间一样,12:00多了。可就在我看完表以后,有趣的事发生了,“咕噜——咕噜”,你能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想你绝对猜不到,那是我肚子发出的声音,你绝对不要理解错了,那可并不是我想要去上什么厕所,而是因为我的胃实在受不了饥饿开始说话了,当时那个声音真的很大,不仅把奇怪的声音吓的没声了,而且还把那个哥们也给吵醒了,因为我一下听不到打呼噜的声音了。我当时尽然乐的笑出声来,他又迷糊的问我怎么了,我就告诉他说我肚子饿的都叫出声来了,而且我还问他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因为我真的是饿的不行了,他叹了一口气说没有,然后还没有等我回答他,我的肚子就又叫了起来,而且比那一次更大,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的肚子快疯了,他这次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而且我敢说他现在至少变的不像刚才那样迷糊了,因为他也笑得很开心,真的,他的眼睛都睁大了。
他又开始和我聊起天来,他问我晚上有没有吃饭,我告诉他我只是吃了一块薄卷饼,他说那真是太少了,还问我为啥不吃多点,我说我晚上头疼的都没有什么胃口了,然后他又问我白天吃什么了,然后我就告诉他说我只记得我吃了一堆香蕉,然后他就告诉我香蕉可以通便,我听了之后笑了老半天,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又想起来刚才在厕所发生的事,这真的是提醒了我,我突然脑子里有了个让我现在觉得蠢得不得了的想法:我想要让那些发出奇怪声音的人们帮我弄点吃的,就像是在厕所的时候他们给我弄的卫生纸一样。哦,天呐,我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会有这种混账想法,可我当时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我还是很认真的。于是我和他边聊就边想计策:那些人也许已经听到我刚才说我饿的不得了,也许现在正着急的帮我找吃的呢。可是他们不会直接把门打开然后把吃的送到我手里,因为他们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就没有直接把卫生纸给我,对,他们怕见到我,也许他们不能暴露身份,我看我应该给他们点时间和空间,就像上厕所的时候帮我搞到卫生纸一样。于是我就有向他抱怨了一声,声音比上次更大些好让那些人知道我真的很饿。我跟他说我真是饿的快要死过去了,并且再次和他说这里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其实我真的知道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但你知道我说这话不是给他听的,嘿,我真是鬼。然后他又安慰我说你就忍忍吧,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吃的。你甚至可以看到他感到很抱歉的样子,他也确实感到不应该让我这么饿着,我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快笑出声来了。听完他说后我就告诉他说我又有点想上厕所了,我还说那些香蕉实在是太厉害了真是通便,然后他就信以为真的笑了笑帮我拉着灯好让我出去。我起来后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表,我简直认为自己就是名侦探柯南,已经1点多了,于是我就拿上卫生纸假装很着急的往厕所跑去了,我一跑到厕所就把厕所的门关上,然后站在厕所里静静的等待那个声音的出现,果然,它出现了,不是敲门声,也不是蛐蛐声,而是先有对面一个门的吱曳声,紧接着就是一整快速的脚步声,它依旧是那样的沉重,而且还带着擦着墙皮的声音,我甚至可以感觉的到它就是朝我的房间去的,它在那里停了一会儿,然后就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猜想它肯定是把吃的东西放到我的房间门口了,所以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等到那个声音结束了。果然,我只是稍等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就又消失了,我然后就像个已经破了案的什么大侦探似的摸了摸下巴满意的笑了,我敢说你如果看到我当时的样子绝对会骂我太他妈的会装了。于是我就冲了一下马桶,好让它们知道我准备出来了,然后我就慢慢的打开门,故意让开门的声音拉的很长,并且在把灯拉灭以后又在厕所门口咳嗽了几声,我真是太会表演了,我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了。然后我就慢慢的,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往我的房间走去,我当时甚至都想好了它们肯定是把吃的放到房间门口的门帘后面了,我也似乎觉的门帘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我越走越近,也越来越满足于我的小聪明,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好好的想了想它们会给我准备什么吃的。香蕉?突然我就感到肚子有点疼起来,我真不应该想香蕉,你知道我一想到这东西我就想到通便了。也许是面包什么的吧,因为它们不可能给我送过来什么别的了。你压根不会想象到我当时的样子,那样子就像是我正准备享用一顿大餐一样。在我还没有完全想好之前我的胃就开始叫唤了,它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它似乎比我的大脑要反应还要快,于是我就掀起来门帘,糟了,这里居然他妈的连根草都没有,我甚至当时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赶快又向四周看了看,确定一下是否有面包在其他什么地方,可是我连面包渣都没有找到,于是我就在想是不是我的哥们已经看到门口有吃的了,说不准他已经帮我拿到屋子里去了。然后我就赶快打开门进去问他是不是有吃的了,我当时的口气真是傻得要命,我居然问他现在有吃的了吧。然后他就笑得比我还傻的说我是不是被饿的傻了,然后我没有说话,只是四处的找吃的,可是我连一个什么看起来像食品的袋子也没找到,甚至连洗衣粉袋子都没有找到,我当时感到沮丧极了,因为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大吃一顿了,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于是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表,2点了,然后我准备关灯,但是他好像看出来我的沮丧了,然后就又安慰我说这里有暖壶,让我先喝点水,也许这样就不会太饿了,但是你应该知道人在饿的厉害的时候是最不愿喝什么水的,可是我当时胃里实在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我就勉强的喝了几杯水想要先撑撑我的胃,至少不会让我觉的太饿。喝完水以后我就关掉了灯一下子躺在床上了,我好像感到有点累了,但是只是一点点的感觉,也许是被气累的,或者是饿的累了。我又开始在那里开始想为什么它们没有给我弄过来吃的,我明明听到那些声音的,不会错的啊,难道它们耍我?我没有想了一会儿,他的呼噜声就又开始了,随后那个敲门声也来了,接着是蛐蛐声,然后是门的吱吱声,然后是咕噜咕噜的声音,别想错了,那是我的肚子叫的,我真的已经饿的不行了,我只能感觉我的胃液在不断的腐蚀我的胃壁,白开水在里面不停地翻荡,偶尔我会打一个嗝,里面混杂着胃液和白开水的味道,然后是肚子的一阵绞痛,天呐,我当时真是感到有种红军长征的感觉。我这时候真的很想睡觉了,这样我就会没有那种难忍的饿的感觉了,可是呼噜声和那个带有挑衅的奇怪的声音一直反复的出现让我无法静下心来,再加上难忍的饿让我痛苦的翻来覆去,我又开始想为什么它们没有给我弄来吃的,还想我的推理是多么的完美什么的,可是这一点都不顶事儿,我还是饿的不能忍受。
可就是在这时候,隔壁一个家出现了一个很大很急促的开门声,紧接着就是一个同样的关门声,然后就是那个很熟悉的脚步声,我可以听得出来是有人往厕所里走,我一下又感觉有了希望,我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注意一切细小的声音,这时候冲马桶的声音传了出来,然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和关门声了,这一切都很快,就好像有什么人在赶什么事似的。在这个声音结束之后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叹息声:“唉~”接着就又是那几个重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