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回忆片段 (2)——蒋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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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
——《洛丽塔Lolita》
王鑫的父母都在美国,他是因为顾凡才到这个城市。王鑫曾经对我说,如果不是因为顾凡的叔叔让他帮助顾凡,他是不会遇见我的。
我是天主教教徒,每个周日王鑫都会接送我去教堂,然后再做其他。也许真的是爱到浓时,什么都忘记了,也或许,我真的不再给自己退路了。
我想那次是我故意喝醉酒,引诱了他。记得那天的天色微亮,让我的意识开始清醒,伸手去找身边的男人,才发现原来我的身边早已空了。顿时我已经完全清醒,下了地去衣橱拿自己的睡衣披上,蹲下身子,很久。
“你怎么了?是不是胃疼?”王鑫的声音传来,我慢慢地站起来,转过身抱着他。他就那么任我抱着,然后将我的刘海拨到一边,双手托着我的脸,这时他才看到满脸的泪痕。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在王鑫还未说完,我就开始大哭起来,他叹了口气,抱我到床上,将那带着血的蚕丝被子扯到地上,然后找出一套新被子,盖到我的身上。当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拉着他的手,哽咽地说:“别离开,我害怕!”
他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傻丫头,别怕,我去给你买药,一会儿就回来。”看着他的眼神,坚定的眼神,我就那样傻傻地点点头,任他离去。
当我听到关门声时,还是下了床,走到了阳台。很久后,我看到王鑫抽着烟,走到了那辆路虎旁,他并没有上车,只是靠着车,一直抽烟,一直抽烟,皱着眉头。我在想,王鑫,是不是在那天之后,我就是你的麻烦了?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阻止自己接近你。我知道,我已经不能退出有你的世界了。你也许都不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小心地呵护着,我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就如那天。
在那天之后,我和王鑫开始了同居的生活。那时,采薇和顾凡因为采薇父亲的反对而分开了,我和王鑫便没有将我们的关系公开。采薇和顾凡分开的那段时间,王鑫一直很忙。他说,那时候的顾凡拼了命地工作,弄得整个公司的人都有些赶不上节奏。看着采薇消瘦下去,齐琪姐实在看不下去,便带着她和嘉琪去北京玩了。其实,我们身边的人都深受着感情的伤害,看着我身边的王鑫,虽然只有王鑫,但是我知足了。
王鑫时常出差,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送我一些礼物。苏州的小雨伞,深圳的可爱的糖果,丽江的特色脚链……那些礼物没有很贵重,但是都足以让我快乐很久。
王鑫是我的王子,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他的公主呢?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每天都像是偷来的?我们也时常去周围的大学里转转,王鑫说他很喜欢学校的气息,因为学校给他带来的不仅是一种年轻的味道,更有一种天真的气氛。我笑笑,说他矫情。他也没有反抗,牵着我的手,穿着情侣装去买零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