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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亲们说父子那啥啥~千篇一律……不希望某默填父子的坑~
    可是某默邪恶的很喜欢父子的说--
    咋办呢?咋办呢?so,某默决定再这里弄个新文试读,亲们否了,俺就不继续写了^_^
    亲们觉得还行,俺就继续存文,等存到一定字数再开新坑往上发~
    最后提醒亲们,看完这个章节,记得投票啊╭(╯3╰)╮~
    留言就更好啦O(∩_∩)O~~
    楔子
    燕依生长在一个和睦的家庭,有大他七岁对他无比疼爱的哥哥,温婉美丽的母亲和严肃却又慈爱的父亲。他是被众人捧在手心中长大的孩子,本应该无忧无虑单纯快乐,可现实却是那么的残忍。
    十五岁的生日,一家人相携出游,却天降横祸,双亲惨死,哥哥不知所踪。从那一天起,燕依就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理智与情绪行为全部分离,专业术语怎么说的来着——间歇性狂暴抑郁症。
    燕依从小乖巧懂事,至亲不在了,又患上这种精神病,他拒绝了其他亲戚收养的好意,独自生活。
    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都会死去,最大的可能便是他再也不能克制发病时想要解脱抑郁的冲动,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在狂暴症发作砸了视线所及的所有东西之后,冷静了下来,看着满屋的家具电器的碎片苦笑。他记得这是三年里第二十一次狂暴发作,而不论是狂暴还是抑郁发作的频率似乎都在加快。
    也许不久之后,我真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会自杀的。燕依心想,每每从致命诱惑般的死亡黑洞中挣脱出来,看着自己手握的尖刀、毒药,他都认为自己会撑不过下一次,那种死亡的诱惑像开的荼糜的罂粟,在他面前招摇绽放,理智让他拼命的远离,情绪心理却怎么也不能不被它吸引。
    所以,在狂暴发作之后,燕依出奇地冷静了下来,将自己造成的混乱一点点地收拾好,他甚至无比庆幸自己在发病的间歇期没有精神障碍,自己的理智可以掌控自己的行为。
    看着终于焕然一新却也空空荡荡的房间,燕依决定出去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他总是担心自己不定时的发病会伤害周围的人,所以鲜少出门,此刻也不过是想买一些米粮锅铲瓢盆。
    他怀抱着他大堆东西从百货商场走出来时,为终于远离了如此多的人群松了一口气。结果下一刻,晴的天空便突然突然浓云滚滚,雨倾泻而下。
    人群熙熙攘攘,众人纷纷挤入商场门前的的士。
    燕依抱着大堆东西,尽量避免与人交流的他自然不愿意与其他人争抢,便安静地呆在商场门前等待雨停。
    雨水淅淅沥沥,落在地上打出点点水坑,燕依难得的心情不错看着雨景,人群却突然惊叫着四散开来。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燕依便被周围的人撞掉了怀中的东西,不待他产生任何想法,商场的前庭门廊便轰鸣着砸了下来。
    呆呆地任由门廊向自己砸去,潜入黑暗前燕依最后的一个想法是——也好……我终于不会再想自杀了。
    1
    重生的感觉是什么?
    燕依会告诉你,是冷,痛彻心扉的冷。
    睁开眼睛,触目全是寒冰,连思维甚至都被冻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燕依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动一动,结果却被自己面前的小胳膊小腿儿惊呆了。
    瞪大双目,左右环视了一圈——借尸还魂?重生成四五岁?
    燕依脑袋木木的,这里看样子是个雕琢过的山洞,身下是无盖的寒冰棺木,其他地方便是冰晶的生活器具,冰床、冰桌、冰椅、冰晶灯、冰书柜,古色古香,难道是古代?
    瞅了瞅自己身上的湖水蓝袍子,燕依肯定了这个想法,又捏了捏自己隐隐泛着蓝光凉冰冰的短胳膊短腿儿,燕依垮了脸——这是什么地方啊!把孩子放在这种地方养,不冻死才怪!等等,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孩子被冻死了……我才借尸还魂来的吧?
    燕依黑线,他压下满肚子的好奇,哆嗦着活动了下僵直的手脚,小心翼翼地从寒冰棺中翻了出来,便又被吓了一跳!
    他刚才的方向很多东西看不清楚,现在视线穿过层层帷幔,赫然发现冰床上盘膝坐着个人!
    燕依心中忐忑不安,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人有什么动静,最后鼓足勇气,迈着小短腿儿挪步过去,心里便又是一惊!那个人……分明成了冰雕!
    那是一个面目英俊的男人,墨袍加身,乌发及腰,即使双眸紧闭也显得不怒自威,只是此刻浑身都附着三寸寒冰,怎么看都是冰雕一座!
    这人……应该是死了吧?燕依心想,被冰冻成这样还有活着的可能吗?
    燕依凑近盯着冰雕男人看了又看,突然在他身边发现了几件小孩子的衣服。
    燕依正被这寒冰山洞冻得哆嗦,此刻见了衣服,急忙抓过来胡乱的穿到身上,想来这衣服就是给这个小孩子的身体准备的,竟然十分地合身,等他把所有衣服都套到身上,肿得像个包子之后才在层层衣服埋的严实的冰床上看到几个龙飞凤舞的繁体字:吾儿安康。
    原来这个冰雕里的男人是这个身体的儿子,看他细心地为自己孩子准备衣服应该是极爱护这个孩子的,既然这样怎么会把孩子扔在冰棺中,还让他冻死了呢?而且连自己都未能幸免,一起在这个山洞中化成了冰雕。
    燕依摇摇头,心想,既然我占了你孩子的身体,那你也算是我半个父亲了,又替我准备了衣袍,这也算是救命之恩。
    既然如此——他缩着胳膊腿儿跪倒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我就替这个身体拜你一拜。
    磕完了头,燕依磕磕绊绊地爬起来,准备解决生存大计——这男人都冻成了冰雕也无人发现,想来这里是没什么人会来的,想要填饱肚子,就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燕依绕着山洞转了一圈后,欲哭无泪:这是什么地方啊?这个山洞也就这么大的地方,除了桌椅床棺,就是那个冰书柜,门呢?门呢?门那儿去了?好嘛,没有因为发病自杀,没有因为意外被门庭砸死,难道要被饿死了?
    左右看了看,燕依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那个又高又大的书柜上,也许门就在书柜后面吧。燕依安慰自己,用尽全身力气搬过冰椅,爬上去,将书柜上的书一点儿一点儿的搬下来,最后悲剧的发现,书柜的后面还是石壁!
    看来我是注定要死了,燕依撇撇嘴,还不如一开始就被砸死呢……饿死也太痛苦了吧,我现在自杀来不来得及?
    刚想到这里燕依就用书砸了自己脑袋:“胡思乱想什么呢。”他一直觉得自杀太过软弱,每次发病都极力与想要自杀的念头斗争,也从不允许自己懦弱的选择自杀这条路。
    那就饿死吧!燕依大无畏地想,反正也走不出去了,任命地爬上冰床,缩着身子躺倒冰雕男人的身边。这个山洞里最冷的地方就是他醒来时躺着的寒冰棺,里面缭绕着层层寒雾,生生比紧紧贴在冰床上还冷上几分,所以他宁愿躺在冰床上,也不愿回到冰棺。
    燕依迷迷糊糊陷沉眠中前想,就让这个孩子死在他父亲身边吧,希望这次能够死透了,别再出这种乌龙。
    也许是山洞太过寒冷,燕依的身体越缩越小,紧紧地蜷在一起,然后“嘭”的一声,他便磕到了脑袋。
    瞬时燕依就被吓醒了,急急地爬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下刻着“吾儿安康”四字的寒冰床板陷了下去,而山洞里正响起阵阵的轰鸣声,桌椅摇摇晃晃,头顶时不时有碎石掉落下来。
    难道我按到了什么机关,山洞要塌了?原来还是要被砸死,燕依心中正无奈,便看到头顶的山洞慢慢地裂开道缝,一线阳光从外面挤了进来,而且伴随着洞顶的震动,那裂缝分明有越开越大的趋势。
    原来出口才头顶!燕依郁闷了,瞅了瞅自己的短胳膊短腿儿,就算找到出口,以他差不多半米的身高能干什么?从这个近十米高的洞口爬上去?开玩笑嘛!
    这么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了,燕依从冰床上爬下来,搬了几本书垫在身下,让透进来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上,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燕依看着那边仍端坐在床上的冰雕,想了想翻身爬起来,将冰晶灯从角落中翻出,又搜出了面镜子,几经反射,让阳光照那冰雕上去。
    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冻着啊,寒冰洞里这么冷,即使没有那层冰,尸体也不会腐坏,他宁愿尸体解冻后,再把他搬到寒冰棺中,也不愿意让他一直被冻成冰块呆在冰床上,也许是这个身体还残留着对父亲的依赖吧,燕依心想,他迷迷糊糊的趴在膝上,晒着从洞顶照射进来的太阳,就睡了过去。
    燕依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睁开眼睛便看到双脚都被淹进了水里,震惊的跳起来,发现冰雕竟然全都融化了!坐在病床上的人浑身还冒着汽,黑色的衣袍甚至已经干了,等等,已经干了?!怎么可能?!他身下可还都是水和冰!
    燕依踩着水颤颤悠悠地迈步过去,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将食指凑向那人的鼻尖,什么还未感觉到,那个从冰雕里解冻的男人便倏地睁开了眼睛!
    燕依短胖的小手还维持着凑到那人鼻尖的姿势,此刻被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注视着思维都像是停止了,呆愣在原处纹丝不动。
    那个男人瞥了眼呆呆的傻头傻脑却清灵可爱的小孩,眸间瞬时带上了三分笑意:“想不到竟然是你先醒了,看来是爹爹考虑不周了。”他看着燕依的样子似乎觉得甚是好笑,伸手掐了掐探到自己鼻尖的小胖手,“都长这么大了,傻愣着干嘛?”
    啊啊啊!诈尸了啦!从手上传来的冰凉温度把燕依从呆滞中惊醒,连连后退,结果忘了自己身在冰床上,一个趔趄,就掉了下去!
    男人似乎也为他的举动吃惊,但还是反应及时在燕依即将撞到脑袋时提着他的脚腕起来将他抱到怀里,带着笑意:“这是怎么了?燕依?”
    燕依被抱到男人怀里,正为感觉到对方的心跳而松了口气,却又被叫道名字惊得炸了毛:“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哈哈。”男人伸手握住指着自己鼻尖的小胖手,心情颇好的掐了掐笑道,“哪个父亲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名字?何况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呢。”
    原来是同名,燕依呆愣,也许是这个原因我才会借这个孩子的尸体还魂?
    男人看着倏惊倏呆的小燕依,神情柔和慈爱:“燕依,你该姓杜,而我,是你的父亲,杜朝然。”
    一燕海上来,一燕高堂息。
    一朝相逢遇,依然旧相识。
    杜朝然,杜燕依,原来如此,燕依叹息,看来做父母的都喜欢用古诗来给孩子取名,他看了两眼满目慈爱的杜朝然,心想,若是他知道我不是他的儿子,指不定不用我发病自杀,现在就送我去见了阎王呢。
    所以告诉杜朝然实情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逝,燕依黑着小脸儿撞着胆子道:“哪个儿子不知道父亲的名字!切!”
    杜朝然显然愣了下,随即捏着小胖手咬了一口满脸笑意:“想不到燕依是这种性子,也不知道是随谁。”
    反正不是随你,燕依腹诽,杜朝然却突然抬头透过山洞看着夜色星空,淡淡地叹了口气:“这一睡近千年,世事变迁,也不知外面变成了什么样子。也罢,现在爹爹先带你出去吧。”说完他抱着燕依站起身,足尖轻点,几个起落便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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