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家中两伤员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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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沉,幸亏我练过功夫,否则还真背不回来了,不过可惜了这身衣服,澡也白洗了。”端木惜自言自语着将男人的血衣脱下,再将他抬到床上,端来清水把他的脸和伤口附近清洗干净后,再把刀、药、布条等的东西拿来,开始为他治疗伤口。
     等帮他包扎好后,端木惜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趴在床边没感觉休息多会儿,天就已经蒙蒙发亮了,于是又赶紧起来去厨房为这两个伤号弄早餐吃。
     秦慕笙醒来时,发现躺在一间屋子里,自己被救了吗?正想着,被一个声音吸引了注意“这可是我费了半天的时间才给你抓的虫子,怎么地也要给个面子吃一个吧?……喂,你眼睛在看哪?那碗粥不是给你煮的,你是鸟,就应该吃虫子,来,乖,张开嘴巴吃一个。”一个身穿青色布衣、扎着一个马尾巴的少年,手里正拿着一条蚯蚓,在一只巨大的鸟儿的嘴边,晃来晃去地诱惑着它。可那只漂亮的巨鸟却根本不理采他,眼睛只瞅着一个冒热气的碗跃跃欲试,只碍于少年用手拦着,才不能得逞。一人一鸟正在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
     “呵呵……”看到这儿男子忍不住地轻笑出声音。
     “你醒了?”端木惜回头看到男子睁开眼睛正看着她,放下手里的虫子来到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除了箭伤还有别的地方感觉到痛吗?”
     男子摇了摇头:“是你救的我吗?”
     “这里除了你和我外,还有其他的人吗?”端木惜指了指自己和他。
     “谢谢你救了我,小兄弟你家就住在这里吗?”
     “谢到不用了,这是应该做的。至于为什么住这里?我和师傅四海为家,去年才来到了这儿,昨天看到他留信说是去找老朋友去了,所以现在你就只看到了我一个。”
     “最近战争频繁,这里又离边界太近,你一个人住这里安全,还是住城里比较好些。”
     “城里?客栈那么贵,我可住不起,还是这里便宜实惠些。”端木惜摇了摇手道。
     “我家虽然不大,但是要住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如果你不嫌弃就到中京,那里是皇城最是安全,我家也住在那里,你只需报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叫秦慕笙,姓秦的秦,羡慕的慕,乐器的笙。是个宇国的将军。”秦慕笙诚恳地邀请着自己的恩人。
     将军府还不大?那她这里岂不成了麻雀府了?不过秦慕笙?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呀?端木惜在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哦——想起来了,怪不得开始就感觉有些亲切,在庙会时有个小男孩送给她一块摸着手暖的玉坠,名字不就叫秦慕笙吗?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想到这里,端木惜开始仔细地看向秦慕笙:剑眉入鬓,眼睛不大不小刚刚好,眼神温柔,初看好像平静无波,但再看就让你觉得深不见底,好象一不小心就会陷入一样。坚挺的鼻子,薄却性感的嘴唇,整张脸虽在病中,却有着挡不住的英气。
     真是帅得好看呀!怎么一直就没有发现呢?正当端木惜对秦慕笙陶醉的时候,秦慕笙却被她盯得直发毛,摸着自己的脸问道:“我的脸上有什么不对吗?对了,还很脏是不是?”说完想到自己脸上可能还沾着血渍,忙用两只手在脸上擦来擦去。
     “好了别抹了,我早就帮你弄干净了,没看衣服都换下了吗?”端木惜忙抓住他乱动的双手,告诉他道。
     “哦?”秦慕笙停下看了看自己干净的双手,和被脱下只剩下的内衣,恍然对他抱以一笑:“多谢,看我都糊涂了,麻烦你受累了,对了还没请教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我叫端木惜,性端木的端木,怜惜的惜。”端木惜大大方方的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怜惜?呵呵怎么象是个女孩子?”秦慕笙端详着端木惜的面容:“别说,这水灵灵的眼睛、小巧如玉的鼻子和红润的唇,和起来还真有几分女子的模样。”
     “哈,秦将军还是第一个说我象女人呢!”端木惜不禁翘起了唇角。
     “慢着,这笑可不怎么好,怎么看着这么邪气?女子哪有这种笑的?”秦慕笙对她皱着眉道:“我刚才的话收回好了。”
     我也不想这么笑呀?端木惜撇了撇嘴:“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饿了吧?我给你煮了粥,一直凉着,现在应该凉点了。我扶你起来吃。”将秦慕笙搀起半坐地靠在墙上,又将枕头帮他掂在后面支好,这才转身去桌子上拿粥。
     “死鸟!你在做什么?”只见那只大鹦鹉正趁无人管它是机,将脑袋几乎埋在了粥碗里,啄食着里面的肉丝。
     端木惜赶紧上前单手抓住它的脖颈,将它拽了出来塞回到箱子里,并用另只手指着它的脑袋训道:“鸟不吃鸟食,却抢吃人的东西,那是给你吃的吗?那是给秦将军的早餐。现在你将它弄得这样还怎么吃?我告诉你,粮食得来不易不能浪费,这碗粥你既然糟蹋了就想办法给我吃光,不吃光你就别想着再让我给你弄东西吃。”
     鹦鹉见端木惜真的发怒,也知道自己惹祸了,缩着脑袋任她点着不敢吭声,只小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看。
     端木惜不再理它,端着另一碗粥回到床前:“对不起秦将军,那碗粥不能喝了,只能让你喝这碗搀了菜的米粥了。”
     “不要紧,能白喝到粥已经不错了,怎么还会挑三拣四?”秦慕笙看着那只已经老实很多的鹦鹉道:“是你养的?很漂亮,什么鸟?这么大的鸟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是只鹦鹉,不是我养的,也是昨天受了箭伤,被我带回来的。”端木惜舀起一勺子菜粥,在唇边试了试温度,不凉不热正好,伸到秦慕笙的嘴边:“来张嘴。”
     “还是我自己来吧。”秦慕笙见状不好意思地张手取拿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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