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 第十章 暗贱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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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渊幽同志信不信这属于他的意识的范围,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我只能知天命了。
“青昭,你只学了水系魔法,其他的怎么办啊?”
“你想说我只会一种,其他的魔法不会很吃亏吧。飘雪,你才刚刚接触魔法不久吧,那样的话即使是你这样的全能系人才也不是我的对手哦。”
我并不念咒,随手弹指一挥,结一个雷系的印,初级雷咒从天上笔直的落到湖面。只是纤细的一道电光闪过,湖面暴起丈余的水花。
“我不知道为什么说我是纯系的水魔法,但是我学的最好的是雷魔法。”
我和穿着同款青墨色的工作服的飘雪坐在郊外的湖边。正是春天晴好的天气,就像林徽因赞美心里的爱人,最美的人间四月天啊。
说不上来是多么奇型诡谲或者明丽俊秀的景色,要是比作一个人那真是说清秀都勉强。可是我却爱死了这里遍地白色紫色的小花。
“这些小花叫什么名字啊,但看普普通通的,连成片却细碎精致,像瑞雪初霁。”
我低着头把玩着手里浅紫色的话,刚刚摘下来的花茎渗出一颗乳白的汁液,沾到我指尖,有一点黏黏稠稠的感觉。
嗯,就像我现在对渊幽的感觉。明明想黏在一起,又急于抽身离开。
渊幽就像一个黑洞无数的小行星被吸引过去万劫不复,而我,却是不想做那小行星的。
不想与不做有太大的区别,人生在世啊,有几件事情不是迫自己去做的呢。
“飘雪,要是你明知道和一个人没有结果,你还会和他在一起么?”
“青昭果然变了啊。”
我情不自禁的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可是飘雪却是答非所问。
“变任性了,看这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好。”
“说不定我以前更加的任性。”脑海里情不自禁就浮现出了渊幽勾起嘴角回忆的样子,是个有点小任性但是很善良的女孩子吧。
“这花叫葳蕤。明明是一种花,却是形容草长得茂盛的名字。传说以前葳蕤是不开花的,真的是长得郁郁葱葱,繁茂的样子。”
那时候灵界的公主名叫菲希亚,长得如明珠皎月,经常到这里来玩。日渐的也就和平民熟悉了,大家也就开始叫她葳蕤公主,说是有葳蕤自生光之意。
未到百岁的菲希亚公主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一日在这里放风筝遇到了他命中的良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个是面容俊朗的吟游诗人。
见多识广的诗人和娇嗔可爱的公主很快的坠入了爱河。无奈两人身份差距太大,天帝又主动提出和灵界结姻。有了六界之首的提亲,精灵王自然反对公主和诗人在一起,无情的做了那打散鸳鸯的大棒。
“哦,那后来呢?难道两个人殉情了?”
“两人说好矢志不渝生死相随,怎么会因为精灵王的反对就肯分开呢,两个人约好了在月圆之夜在这里见面,然后私奔。茫茫六界,难道会没有两人的容身之处。
可是,在月圆之夜,诗人却没有来。
菲希亚公主知道肯定是爱人出了意外,十分的伤心,伏倒在草地上哭泣。她纯洁的眼泪滴落到草地上化成了一朵朵小花,绽放在这如茵的绿草上。”
“又是悲剧啊,看来只有悲剧才能亘古流传了。”
“亘古倒是说不上,不过是三四百年间的故事。听老一辈的说,当年那位吟游诗人长得真是英俊非凡,跟渊幽老师差不多。他弹起瑶瑟,索菲亚公主在风中旋转起舞真真是一对璧人。”
“渊幽老师?”
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叫渊幽的老师了?
“对,青昭我忘了告诉你。那天你在切莫克书店没有回来,可是时间又很紧迫,我自作主张为你报了剑术。单一的魔法师很容易受伤害,但是若是辅修剑术的话,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
“没事,反正什么都一样,我还以为你会回答我会保护你呢!”
我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堵得本有些絮絮叨叨的飘雪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羞红了脸立在一边。
渊幽老师?难怪那天一身墨绿色的骑士装了。
“飘雪,第二个问题呢?”我歪着头笑问
“那个,那……我继续讲吧。”
“诗人消失了以后,精灵王和精灵王妃看着日渐憔悴的公主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又已经答应了天帝。突然有一天,菲希亚公主走出了寝殿,答应了求婚。等到她走后,她的侍女发现了她的日记,说是她们最后虽然没有在一起,可是他珍惜他们的点点滴滴。那些回忆都是她的,谁也夺不走。在不在一起不重要啊,只要两个人开心。”
在不在一起不重要啊,只要两个人开心。
“只要我们天天在一起,终有一天他会爱我的!”
脑袋里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前人的记忆还没有消失完?我站起身抓了抓我栗色的短发,准备拖着飘雪回去。
“就是他。”
我听着声音回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谁,一个“雷鸣之声”轰然而下,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悔不当初啊。
我不该跟流羽和渊幽出来。
我就是跟他们出来也不应该到皇家学院来。
我就是到皇家学院来也不该跟飘雪去郊外。
我就是跟飘雪去郊外也不该任由飘雪被他老爹家的仆人接走,一个人回来。
要知道明枪易躲,暗贱难防啊。
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一个破破烂烂堆满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的房间。在这么金碧辉煌的帝都找到这么个小破屋很不容易吧,谁说的关押人质一定要到柴房的。站出来,给我打一顿。你为什么不说关到厨房啊,我真的好饿啊,要饿死了。
“说,你知道错了么?贱人。”
我耷拉着头正倾听我肚子演奏的小奏鸣曲,突然柴房门被大力甩开,一个火红头发火红长裙,搞得跟个火鸡似的的姑娘站在门口。
我本就饿得眼冒金星,被她这么一咆哮我更晕了。贱人?怎么好像是原配抓到第三者一样,你的LESBIAN爱人是哪位啊,我怎么一点不记得我跟哪位美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