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因为爱你所以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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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放学后,诗竹递给贝池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
幽默男生,这或许是我这个你所称呼的诗意女生给你写的第一封信,当然也是最后一封。此刻我依然记得你作为一个引路人的善举,那样曾经的场景现在依然在我的脑海里,如此地清晰,它好像是一场永远不能播放完的电影,时时刻刻的在我心里萦绕。犹记得那天的雨好大,好像是一场老天与我们这些高考的可怜孩子作对的雨,也是一场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甜蜜之雨。记得你一个人打着伞向我走来,很绅士,也很叛逆,你让一个个期待的眼神在你的冷漠下荡然无存,你也让我在那时认识了你,你选择了和我共用一只伞,那把我喜欢的制作精致的天堂伞。我们一同在雨中走过,那时虽然雨很大,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因为那些幽默的欢声笑语已经掩盖了微步足道的雨声,这大概就是你所带给我的幽默的力量吧。高三很无聊,复习更是如此,然而什么事总该有一个或许的可能性存在,曾经的快乐复习我们共同经历,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充实,所以我现在我不曾被打倒,被那个灰色的高考,最起码不是遍体鳞伤……在那个浪漫的雨天,不管当时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向我靠近,但我相信从那一刻起,我被你的幽默所折服。忘不了我生病时你着急的样子,忘不了我生气时你傻傻无辜的样子,忘不了你对梦想的执着,忘不了你送我回家,忘不了很多很多我们的共同点滴,这些美好的回忆对于我这个身负高考重压的女孩已经够了。
你常说我是一个疯狂的人,一个疯狂到极致的人,为实现自己的梦想放弃了太多而收过得太少,或许这些都是存在的,只是我曾经不这样认为罢了,活血我那是错的一塌糊涂,然而我现在却得到了你的救赎,至少是态度上的。一切的一切都将过去,随着我的一个不能发反抗的决定……好无奈,这该又是你对我的最爱放弃,心不坚定的一个把柄,不是的,我在这里坚定地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你,现在是,未来也是。既然这样,我可以对自己说:“收获已经够了,净是些你对我的付出”。这些曾经回忆会让我度过以后的岁月,很勇敢的很坚强的。有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麻木了,除了那些曾进的回忆还尚鲜活外,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死水一滩。原谅我再也不能不顾父母的期望与你在这个他们想象的是命运转折点的时刻与你继续交往。
真的,有时候,对于一些事请我们总不能任性,阻碍会让我不得不妥协,相反一些事情我从来都不会放弃,坚定的相信你也会坚定。
高考的一切准备领我厌倦,但我庆幸自己认识了你。好好复习吧,熬过这一段岁月,一切都将在高考后如以前。记住这是信封的约定。
诗竹在下课后给了贝池这封信就离开了,什么也没有说,或许两人都明白。此时留下他一人在回忆曾经的点滴。起初贝池对于这种解释不能理解,他不能够相信这就是那个自己一直认为是一个坚定的诗意女孩写的,他望着这些记载着自己毫不相信的谎言,沉默……今天很不一样,本该是自己和诗竹一同庆贺这无聊的复习结束的时刻,本该是一个欢声笑语的时刻,可是这时的他依然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时间在沉默中悄悄溜走,外面已经黑了下来。
孤独总在沉默中愈发明显,而为一或许有用的办法就是古人那种借酒消愁,然而正如消愁人所说的那样,‘借酒消愁,愁更愁’。他拿起了电话,准备向诗竹问个究竟,可是只听见音乐声,她并没有接电话。反反复复拨号,可是结果一样。当心中的忧郁得不到释放时,酒便是你的朋友了,失望的贝池晃悠悠的走到酒吧,点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酒,这大概也是喝下不同的心情吧。今夜或许对那些同学而言就是一个兴奋之夜,然而它却只能在悲伤中度过了。一连喝了几瓶酒,它却发疯似的继续,终于随着最后一个酒瓶的落地,他醉了过去,趴在桌上去度过这样一个伤感的夜晚。
或许当贝池打电话时,诗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急切,可是自己有答应妈妈了,除过解释又能怎样。这样的在别人认为可能是无情的举动却是那么的残酷,被迫选择的结果只是为了后来的幸福。想着想着熟悉的一幕又重现了,窗外又是白茫茫的一片。此时不知这些贝池有没有看到,他冷吗?
黑夜,在白雪的进行中结束,睡了一夜的贝池从昨天的记忆中走出,当再次拿起那封诗竹写给自己的信时,他明白了失主的苦衷,自己再也不能任性再也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一意孤行,这是爱吗?顿时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决堤一般的汹涌。
一阵的思索之后他明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考上同一所大学,这样两人在一起就不再是一个梦想。这时他突然起身,风一般的向家中奔去,尽管现在还不是特别的清醒,但他知道自己做什么。回到家时,只见妈妈在发呆地等待,儿子一夜没回来,可把他这个视儿子为命一样重要的母亲急坏了,他本来打算在早上报警。可突然的开门声却让他激动地哭了起来。一阵安慰之后,贝池还没解释整个事情的缘由,便立即奔向了书房,开始了复习,也开始了一段约定的旅程。妈妈感觉儿子好奇怪,因为他从没有见过他主动学习过,或许而他变了,她一边做饭一边想着。
转眼就是过年,烟花爆竹将整个世界打扮的格外的美丽。可是对于这些孩子来说,怕是无福享受了,复习的脚步经不起这样的耽误。由于前几天表姐来到自己的家里玩,于是为了好好复习的贝池就把她留下了,在整个年里他硬是要表姐放弃许多欢笑帮他复习。唉,当时的他竟然也会为了学习而求别人,这也真是奇迹啊,可是也在情理之中,恋爱中的人会不顾一切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贝池这个孩子又怎么有勇气度过这样一段的生活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第二年,她的成绩有所提高。连续几次的模拟成绩下来他的成绩也稳定了,似乎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但又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促使他的发生。
正如老师所说的年后的时间过得很快,各种事情真的很多。在复习中迎来了照毕业照的时日子,大家知道这一切即将过去,即将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教室,而后就是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咔嚓一声,摄像机的按钮摁了,讲贝池和诗竹永远的定格在了一起,或许那医一声预示着厌倦的高三即将过去,该是那个誓言在大学中演绎的时刻了。
考试了。语文,数学,综合,英语,两人都考得不错,考试声响的那一刻,贝池急忙冲出教室,找到了诗竹。绅士地拿出一封信,深情的交给她,看着她的眼睛说,
“拿着吧,我自己也抄了一份,希望你信守自己的承诺,这可是我们两的合同啊”。诗竹心里想着一切的美好即将回到以前。
然而老天总是爱着般的糊弄人。考试成绩出来了,令人吃惊的是诗竹竟比贝池高了足足几十分。看到结果的他傻眼了,考试后对于优厚的幻想霎时破灭了。他知道那份所谓的合同已经毫无意义了,不是别人不给自己机会,而是自己不争气。
经过一番的思考之后,他决定找诗竹谈谈。公园成为那场或许是悲剧的演绎地。
“这是我的承诺,今天我带来了”,诗竹兴奋地拿出那封信,好似一个刚刚解脱了的人。
“对不起,我不能实现了”,他吞吞吐吐的说出这些话,之后竟然靠着树抽泣起来。
“我愿意承诺,我们报考同一所学校吧,即使现在你不能承诺,曾经的欢笑已经将这份信封上的誓言承诺”诗竹劝着说。
“不,不,不,那样不是埋没了你吗?”他急忙地说。
“我从不这样认为,你不是说过,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即时被埋在了泥土中。所以把哪一所学校不是一样的学习。凡事都要靠自己,像我们。
“那又何必,既然这样还不如我自己去充当哪一个被埋在泥中的金子。你应有所属于你的光芒,但是不在泥中”,贝池认真地说。
“什么高考,体会了那种痛苦与么良久足够了。那里不是一样在努力吗?这是我的心得。我曾今说过遇见你就是我最大的收获,现在放弃更好的学校我愿意,我你也为我。我不想在这样放弃,因为好无耻,我不想因为强加与你的借口而让你放弃”,诗竹轻声而坚定地说道。此刻两人什么也没有说了,只是并排而走,共同体味着高三的点滴。
这样究竟是一种希望还是一种毁灭,对于诗竹来说。一个好的大学难道只因为一封信的承诺而实现,一个好不容易的大学难道又因为那个实现的诺言而放弃。这样的承诺与放弃未免是一种残忍。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找一个放弃的理由让已经实现的梦想其毁灭更加荒唐与自私。
贝池思前想后,也不成眠,他穿着睡衣起来了。川外的夜色很美,月光泄在屋内,轻轻的抖动着。向远处望去,此刻也只能借他思人了。在美好的事物总有她的缺点,真如今夜,约两岁没但是内心里却很烦躁,没有一个赏月的宁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