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初识在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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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紫馨来情报说,凤菲已到残粒园。”紫衣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庆幸这丫头没有给世人带来灾祸,想着想着,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发出了细小的欢笑声。
“这丫头才到那,估摸着还没有熟悉地形,还不敢在嵩山的眼皮子下造次,过几天就说不定了。随时掌握情报,这丫头可是惹祸精。”主子是看着凤菲长大的,出了远门还是很关心地。丫头,你就闹吧,有多大本事,就闹多大的祸事出来,主子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
大家都在观察这江湖的局势,好趁在最好的时机里捞点什么。那些小的帮派很是有自知之明,来嵩山无非就是看看这玉长什么样,或许,趁大家都慌乱的时候,还可以顺手牵羊拿走些宝贝什么的。大的帮派就小心谨慎得多,毕竟是带着必夺此玉的信念去的,万事都要计划一番,处处提防,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就不好了。
冷家庄的主人就是沉得住气,无论外面的谣言多么夸张,无论把玉描绘得多么得神话,冷庄主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该干嘛句干嘛,一如平常。这倒是让外面的人充满了疑惑,心里直猜想,这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做事都这么透明化,还有什么意思呢!
初来嵩山宝地,不玩玩一把,实在是对不住这里的老百姓,人家劳苦工作,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消费嘛。残粒园的主子很是坐不住了,第一次离开天子山,外面的一切就很诱惑她,繁忙的市集,各式各样的茶楼,十里飘香的饭馆,还夹带着浓浓的胭脂味。
“紫馨,我回残粒园的时候,看见有一个饭馆的做事方法很不一样呀,外面站着许多的女人,拿着手绢在空中舞来舞去,还发出嗲嗲的声音。”凤菲虽经常听姐姐们将外面的世界,什么茶楼,饭馆,旅馆她都知道。就是这妓院没人给她讲,这妓院本就是男人去的地方,女孩子们更是对妓院嗤之以鼻,哪还有那功夫给凤菲讲呀。
“那声音很好听?”很显然,紫馨很不愿意听到这个让男人酥到骨子里的声音。
“没感觉,要是我是吃饭的,光听就饱了,还用进去吃嘛,说不定还吐了出来。哈哈”凤菲边说边整理衣服,挑选着今天出门要穿什么,是男装好呢?还是女装?
“那是妓院,专供男人风流,享乐的地方,女子是不得去的。哪是什么饭馆呀!”紫馨面带笑意,摇摇头,这还真是一个孩子!紫馨觉得后背有一股凉意窜了上来,暗想,不好,这丫头要惹事了。转过身去,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眉清目秀的风流少爷呈现在眼前,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与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惊鸿一瞥,便不能从心里卸下着男子的精致脸孔。可惜是女的。
“穿成这样,就可以去了。我可比那些凡夫俗子耐看的多了,连紫馨姐姐都流露出爱慕之情呀。哈哈”凤菲手持折扇,学着男子那样,在身前摇了摇。扇子还系上了玉佩,既不显俗气,又让人觉得高贵了几分。
紫馨一听,额头顿时冒出三根黑线,恍惚间还听到了乌鸦的惨叫声。去妓院可要的是银子,谁管你长的好不好呀,有钱就是大爷。不过,这丫头可是有钱的主。
走在去妓院的路上,两位帅气逼人的男子,引得路人频频回头,引得女子丢掉了矜持,尖叫声时不时地从远处传来。就连茶楼上的男子,也多看了几眼,“去查查,这街上的两男子是什么来历!衣着光鲜,气宇轩昂。”知人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还是去会会他们吧,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争取到帮手。男子就这样想着。
妓院的老鸨,看见凤菲和紫馨走到打门口,就摇尾乞怜地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也不怕脸抽筋,回不了原形。两颊铺满了胭脂俗粉,风里夹着浓厚的让人足以晕倒的香气。
凤菲的眼里满是老鸨恶心的画面,曲意逢迎,水性杨花。丢了一百两银子给她,“你这翠红楼的花魁爷占了,另再挑选几个清新淡雅的姑娘来,伺候好了,爷还有赏。不要讲废话。”再看这张脸就真会吐了。
“客人雅间请,你要的人马上给你送到房间。要是不满意,你尽可砸我招牌。”老鸨见这两爷也不是寻常百姓家的,还是少惹为妙。
凤菲某一间房间时,听得里面有奇怪的声响,将耳紧贴着窗,女子发出娇嗔的声音,时而绵言细语,时而在谷满谷,又如山间流淌的溪流,时而急促,时而缓慢。
“紫馨,这女子的声音,怎么变化得这么快呀?”一张满是疑惑的脸,摆在紫馨面前。
这叫我怎么回答呀,这种事我又没有做过,紫馨低着头,脸上的红晕一层一层的晕染开来。来未来得及回答,就看见凤菲呆立在那,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的。
“怎么一丝不挂呀,那男人还······还骑在女子的身上?”犯口吃了。
怎么问题一个比一个赤裸裸。“他们在怀宝宝。别看了。”紫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女儿家的姿态尽显无疑。紫馨推着凤菲,赶紧离开,免得让别人看见。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站在对面的男子,目睹了一切。男子的脸上一直带着玩味的表情,从一开始到最后,嘴角上扬的幅度,在一点一点的增大,就差笑出声来了。“原来是两位小女子!这倒是有好戏看了。这里的姑娘拉上床的本领可不小。”男子这样对自己说着。
雅间的客人正在受着煎熬,就差一幕英雄救美了。
“爷,我这里的酒你不满意?这可是上好的花雕。”花魁就是花魁,说话都带着傲气,自认为只要是男人都会为自己倾倒的花魁,今可是丢尽了脸面。不是人家花魁不美,就因为人家妆浓了点,凤菲可就不买账了。
这油头满面的,脂粉都快当饭吃了,还自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呀!凤菲嘴里咕隆着,也不好当面去嘲笑花魁,就只顾着和其他的女人,喝酒,游戏。
紫馨正欲喝酒,刚把酒杯送到嘴边,就被莫名的弹落在地,“这酒真难喝,也敢在爷面前显摆,不自量力。”紫馨借酒难喝,化解刚才的尴尬。但这也很明显是有人在提醒自己,这酒被下了药。
“凤菲,不要······”紫馨还未说完,就看见一男子,夺去了凤菲手里的酒杯。
“全都给我滚出去。”男子霸气十足的命令到,吓得那些女子,面色惨白,都只得乖乖出去,只有花魁回头瞪了瞪眼,不满这男子毁了自己的生意。
“你要做什么,干嘛夺我的酒杯,没看见本公子在品酒?”凤菲极其不满地看着男子,又顺手提起酒壶往嘴里灌。
紫馨还未来得及阻止,就听砰的一声,酒壶就这样被男子摔坏了。
“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是来找揍的。”凤菲的脸色,很是难看,什么面若桃花,秀色可餐,在此刻都与她无缘。实在忍不住了,正欲给男子下毒时。
“不许胡闹,这酒里被下了药。这位公子也是好心帮忙。”紫馨解释道。这丫头的毒虽不致命,但也足够让人生不如死了,可不能伤害无辜呀。
“怕什么呀,我早给你解毒了。不就是最低级的迷药嘛!”要不是看在你帮忙的份上,我早毒死你了,臭男人,居然还不识趣。凤菲拉着紫馨就出门了,连给男子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留。
“今天,你扫了爷的兴致。就把这里的烂摊子给收拾了吧!”凤菲出门时,顺便丢了这么句话。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凤菲一股脑地往前面冲着,不管也不顾后面紫馨的喊声。
“凤菲,小心马车”紫馨使出全身力气喊着凤菲。飞速的马车向凤菲冲去,紫馨根本来不及使出武功冲上去。
“小心!”刚才的男子向凤菲飞了去。
凤菲的反应也太慢了,马车都到眼前了,才注意到。“这下死定了!”凤菲闭上眼,接受这次上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