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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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和龙威在昨天的地方,来来回回数十分钟之后。才接到雅如的电话,告诉子木已经快到了。子木将烟扔在地上踩灭,对龙威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带她们过来。”
看到雅如身边的张亚,感到一阵意外。在电话里,雅如并没有提及张亚也一道过来了。不知龙威见到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张亚,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你们终于来了啊,我们都快等死了。你不知道,我还在睡觉的时候,就给龙威那贱人叫出来了。现在才下午,我都以为是晚上了。”子木向她们两人抱怨着,偷偷的观察着雅如。依旧是当初,在昏黄阳光下,见到的那个印在自己眼眸的女孩。隔了数日,也只觉得只是一秒未见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不上课,我可要上课的呀!你不知道,你那次直接闯进我们教室之后。班主任都找我谈话了,还在班里大声警告,不要在和高三的,特别是你们这几个来往。”雅如的声音,打断子木的遐想。将子木拉回现实,“哈哈,走吧,我带你们去,龙威还在等你们呢!”
各种暧昧算尽,各种恋战。每次都在你的面前表现的迫不及待。看着走在前面,低着头抽着烟,独影的子木。“你爱我吗?”这句话,如同鱼刺,卡在了雅如的咽喉,不上不下,隐隐作痛。雅如知道自己是害怕的,无法像子木寻那个答案。挽着张亚的肩,沉默的跟着。低着头踩着子木的影子。
下午去找张亚时,张亚的母亲接待了自己。这是一个浅浅微笑的妇人,姣好的面容上,有着缓缓的笑容。唯起皱的眉间,破了这份宁静。雅如没做过多的停留,直接来到张亚的房间门外,门是锁着的。轻轻的敲门,“说了不要烦我,我是不会去的。”雅如的手停在半空,在门前站了许久,才轻声的说到,“张亚,是我。”这些属于自己的苦难,都是无法与恋人述说的吧!只能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
看到龙威由一脸的惊愕,转成一脸的笑容。跑过去,抱住娇小的张亚。子木远远的看着,这样的场景是美好的。自己一直都是不够热爱生活的,但若遇到自己喜欢的事物,也会努力的记下,偶尔回忆,那些旁人的幸福。然后让它变成笔下的文字,分享给远方的人。雅如看到子木依旧傻傻的站在那里,过去小声的说,“我们去别的地方走走吧!他们两个人,好久都没见了,让他们好好聊聊下,”看到子木点头,雅如,也想说,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吧!却无法开口。
两人在回廊了,缓缓走着。不远处有健身的老人,在清淡微晕的夕阳之下打着太极。若是一对老妻老夫,行走在这里。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经历了那么的世俗,还有各种苦难。终于可以在这快到终点的时刻,过着只属于两人仅剩的时光。不用为儿女操心,你可以笑我,都这么老了,还花心的看旁边的妹子。我可以握着拐杖,做你最坚强的依靠,将你那白丝根根梳理,依如青春年少时那般,然后依旧对你说,看了那么多的妹子,还是觉得你是最美的。就算是我前世的情人,都没她老妈漂亮。会忆起,每次说完这样的话语,你都过来打我,但我们现在已经太老了,就这样依靠着,看夕阳落月,听雨晴风鸣。
空气在四周开始沉闷,而子木依旧想着自己小小的事情,觉得这样岁月静好。不开口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你现在过的肯定很好吧?”在看子木不经意间,挂在脸上的笑容,雅如开口问道。“嗯,还行吧!”子木回答道,要不我们去那边座下吧,子木指了指老人摆放物品的台阶。雅如也不说话,就这样跟在子木的后面,这样的子木雅如是喜欢的,露在阳光下的子木真的好美,真想就那么一赖。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还是回不到最初吧!即使两人依如初见般。除了一句你好之后,还剩下什么内?有些话,不说是个结,说了是个疤。更何况他们中间又多了一个小雅。“你呢?有什么打算,准备考那所学校?”依旧是雅如开口,在遇到龙威与张亚的事情之后,雅如更想知道子木的想法。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有一个奋斗的目标,即使渺茫。但总好过现在的这种空状态。“还没想,都荒废了两年,能够考上的也都是垃圾大学,到时在说吧!”子木盯着手中的烟,抖落一尘劫灰。呵呵,雅如用干笑,掩饰着自己。连双手都不知应往哪里放。
随后,便是长久的寂寞。两人靠的那么近,却又想着各自的心事。“走吧,我们去找他们。”在发了许久的呆之后,子木觉得将雅如这般冷落,于心不忍。“还是我帮你拿吧!”随手拿起雅如手中的包,很轻,不像自己的包,每次都放满了书籍。雅如愣了愣,起身自然而然的挽着了子木的肩,子木既不拒绝,也不反对。任由雅如挽着,靠近自己的身体,有着好闻的问道。那是一种叫着青春的东西,绽放的羞涩。望着连在一起的投影。在旁人看来,也是一对完美的情侣吧!子木看到雅如露出的小小得意,这样的一个美女,会是多少人的羡慕?
看到依旧抱在一起的两人,一个拥抱也能代替所有吧!委屈、喜欢、眼泪,都在两人的温暖里,慢慢融化了。“叼毛,我们去吃饭吧,晚上她还要上课。”龙威看到在一起的两人,也不点破,只是微笑着点头。因为张亚的出现太过于意外,子木也不管他们,低声对雅如说,“等下吃完饭,我送你回学校。”“你不回吗?”雅如问到,子木伸出手拍了拍雅如的头,“不知道啊!到时在看吧,去学校也无事做,”似乎每个女生,都是那么喜欢关心着别人,这样子木会不由得想起她,他说他要去做什么,她只是点头,也不做过多的询问。眼神里透露着掌控,以及看穿一切的自信以及自嘲。但又让人无法背叛,她一直是强势的,但同时又是弱小的。
以后你有时间,就来我们班玩好不?看到子木期待眼神,雅如点点头。但并没有问,若我去,你会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她?又或者让我一个看你们两人爱情的表演。这样想,会让自己觉得绝望。连朋友都开始为她打抱不平。甚至想找子木理论一番,雅如制止了,是的,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能够这样挽着,已是天大的幸福。
两人有说过爱情吧!雅如想起与子木渡过的所有时光,即使在一起大家都没开口,或许说过吧,但自己忘了!